阿根廷,疯子、电锯与一个百年烂国的自我救赎
那米莱是怎么使用这把电锯的呢?
一) 文化战争:踹向左派命根子的那一脚
你是不是认为光靠摆事实、讲道理,就能说服那帮左派?
太天真了!
左派那帮孙子,早就明白了,要搞死一个国家,要实现他们的乌托邦,根本不用在经济学上跟你辩论。他们在经济上早就输得底裤都不剩了。
他们的战场,在别处。在文化上。
一个叫葛兰西的意大利马克思主义者,早就为他们设计好了路线图。这个路线图的核心思想是:政治权力只是上层建筑,真正决定一个社会走向的,是文化霸权。
你不用搞暴力革命。你只需要像白蚁一样,一点一点地,蛀空这个社会的文化支柱。等支柱都烂掉了,整个房子自然就塌了。
什么是西方文明的支柱?
私有财产、传统家庭、基督教信仰、客观的道德标准、自然的等级秩序……
于是,一场长达几十年的“体制内长征”开始了。左派知识分子,像病毒一样,渗透进了所有塑造人心的地方:大学、中小学、媒体、教会、艺术界、好莱坞……
他们不再谈什么“阶级斗争”,那个太老土了。他们发明了一堆新词:
他们说,男女之间不是合作,是“父权制压迫”。 他们说,黑人白人之间不是个体差异,是“系统性种族主义”。 他们说,异性恋不是常态,是“异性恋霸权”。 他们说,人类发展不是进步,是在“破坏地球母亲”。
他们把所有人都切分成了一个个受害者群体,然后煽动这些群体之间的仇恨和斗争。他们告诉你,你的一切不幸,都不是你自己的问题,都是“社会结构”的错,都是那些“压迫者”的错。
而谁是最终的“压迫者”?就是那个支撑着西方文明的、以白人、男性、异性恋、基督徒为代表的传统核心。
谁来“解放”你们这些受害者?当然是伟大的、万能的“国家”。
这就是所谓的“文化马克思主义”。 这就是所谓的“觉醒文化”(Wokeism)。
这是一个极其阴险恶毒的计划。它用“解放”和“平等”的糖衣,包裹着嫉妒、怨恨、仇恨的毒药。它摧毁了人们的常识,瓦解了社会的信任,把一个本来和谐的社会,变成了一个所有人对所有人的战场。
而大多数所谓的“右派”和“保守派”,在这场战争面前,要么是装瞎,要么就是愚蠢得像猪。他们还在跟左派争论税率应该是20%还是25%,根本没意识到,人家的目标,是要连你家房子带地基一起端掉。
米莱,和他的思想导师们,比如罗斯巴德和霍普,是少数看穿了这一切的人。
他们明白,自由,不仅仅是一个经济制度。自由,需要一个健康的文化土壤才能生存。如果土壤烂掉了,长出来的只会是毒草。
所以,米莱的战斗,从一开始,就不只是一场经济革命。它更是一场文化上的反革命。一场“拨乱反正”。
他把这场战争,从左派设定的议题里,拉了出来,直接打向了左派的命根子。
他公开嘲笑“性别意识形态”,关闭了那个养着无数左派活动家的“反歧视部”。 他公开抨击激进女权主义,把总统府的“妇女大厅”改名为“国家英雄大厅”。 他公开挑战左派的历史叙事,为那些被左派恐怖分子杀害的军人正名。 他公开与传统的天主教、犹太教结盟,告诉人们,信仰和传统不是压迫,而是抵御国家主义侵蚀的堡垒。
他做的这一切,在那些“左翼自由意志主义者”——就是那帮觉得自由就是性解放和吸大麻的幼稚病患者——看来,简直是“政治不正确”到极点。
但这恰恰是米莱最深刻、最“复古”的地方。
他明白,你不可能在一个道德真空、文化腐烂的社会里,建立一个自由的国家。自由,需要美德的支撑。需要家庭的稳定。需要对传统的尊重。
所以,他选择了一条最艰难,但也最正确的道路:与所有反左派的力量结盟。保守派、传统主义者、爱国者……只要你的敌人也是那帮要摧毁文明的“觉醒”病毒,那你就是我的朋友。
这就是所谓的“新右派”联盟。
这个联盟的目标,不是为了争夺权力,而是为了拯救文明。
它告诉所有人,今天的战斗,已经不是左右之争,而是文明与野蛮之争。
你要么选择自由、家庭、财产、秩序和繁荣。 你要么选择平等、混乱、贫穷、怨恨和国家的奴役。
没有中间道路。
二) 在僵尸的尸体上动手术:阿根廷的经济奇迹
好了,一个拿着奥派思想电锯的疯子,成了总统。
接下来干嘛?
全世界的“经济学家”和“政治分析师”们,都搬好了小板凳,准备看笑话。
他们众口一词,像一群苍蝇一样嗡嗡叫:
“休克疗法行不通!”
“阿根廷社会复杂,激进改革会引发骚乱!”
“他一个政治素人,根本没有执政经验!”
这帮SB,永远活在他们那个由政府报告和统计数据构建的虚假世界里。他们看得懂曲线,却看不懂人心。
他们能计算GDP,却算不出绝望的重量和希望的力量。
他们以为米莱要做的,是一场小心翼翼的、需要“各方共识”的“改革”。
以上全错。
米莱要做的,不是改革。 米莱要做的,是截肢。 米莱要做的,是在一具腐烂了百年的僵尸尸体上,动一场起死回生的外科手术。
你跟癌细胞商量过怎么“温和地”切除自己吗?你跟坏疽的肢体讨论过怎么“渐进地”脱离身体吗?
当然不!你只需要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和一个不受哭喊干扰的、钢铁般的大脑。
米莱的行动,完美地复刻了人类近代史上另一场伟大的经济奇迹——二战后德国的路德维希·艾哈德变法。
那时候的德国,比今天的阿根廷还惨。整个国家被打成了一片废墟,货币变成了废纸,人民在饥饿和绝望中靠黑市和以物易物过活。同盟国占领军保留了纳粹那套管制经济,一切靠配给,靠计划。
然后,艾哈德,这个同样深受奥地利学派影响的经济学家,干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
1948年6月20日,是一个星期天。他趁着盟军官僚们都在放假,直接通过电台宣布:废除大部分价格管制!
一夜之间,奇迹发生了。商店的橱窗里,瞬间摆满了之前根本看不到的商品。德国经济,就像被闪电击中了心脏的病人,重新开始跳动。
当然,一开始也是痛苦的。物价飞涨,失业率飙升,工会闹罢工,70%的民众反对市场经济。所有人都说艾哈德搞砸了。但艾哈德顶住了压力。几年之后,德国经济一飞冲天,把那些战胜国英国、法国,远远甩在了身后。
米莱在阿根廷做的,是同样的事,但难度更大,也更彻底。
艾哈德面对的,只是一个战败国的烂摊子。而米莱面对的,是一个被百年“庇隆主义”病毒深度感染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国家主义脓液的社会。他的国会里,坐满了等着分食尸体的“特权阶层”秃鹫。
他怎么办?
上任仅仅十天,他就扔出了第一颗核弹:《必要和紧急法令》(DNU)。
366项条款,像366把锋利的手术刀,一夜之间,切断了捆绑在阿根廷经济身上几十年的无数根绳索。
废除租金管制!租客和房东自己谈,政府滚蛋! 废除价格管制!超市卖什么、卖多少钱,由消费者说了算,官僚滚蛋! 废除国家供应商保护!政府买东西,谁便宜买谁的,别想再靠关系捞钱! …… 航空、银行、矿业……所有被管制得半死不活的行业,统统松绑!
这还不够。
紧接着,他又扔出了第二颗核弹:《基础法案》(Omnibus Bill),俗称“综揽法案”。
664项条款,目标只有一个:把国家这只怪兽,关进笼子里。全面私有化、劳动市场改革、削减政府权力……
这是什么?这不是改革。 这是拆迁。 这是一场对百年监狱的控制性爆破。
当然,那帮“特权阶层”的僵尸们,在国会里拼死抵抗。他们否决、拖延、捣乱。他们用尽一切手段,想阻止这场手术。
但他们忽略了一件最重要的事:米莱和艾哈德最大的不同。
艾哈德是“先斩后奏”,他的改革,一开始并没有得到民众的支持。而米莱,在拿起手术刀之前,已经花了十年时间,打赢了文化战争!
阿根廷人民,已经被他用奥派思想武装起来了。他们知道,短期的痛苦,是为了治愈长期的癌症。他们知道,通胀的罪魁祸首,不是米莱的电锯,而是前政府那台疯狂转动的印钞机。
所以,尽管经济衰退,尽管物价飞涨,尽管工会上街闹事……米莱的支持率,不降反升!
奇迹,再次发生。
上任不到三个月,阿根廷实现了十几年来的首次月度财政盈余。 通货膨胀这头怪兽,终于被扼住了喉咙,开始从每月20%多的高峰,回落到个位数。
这在那些“主流经济学家”看来,是根本不可能的。但在奥地利学派的信徒看来,这再正常不过了。
你停止服毒,身体自然会开始好转。 就这么简单。
米莱用行动证明了,只要方向正确,只要意志坚定,没有什么“积重难返”。所谓的“积重难返”,只是庸医和骗子们,用来掩盖自己无能和邪恶的借口。
三) 米莱给全世界的“屠龙术”:我们能学到什么?
好了,阿根廷的手术正在进行中。
我们这些活在世界其他“病人”身体里的正常人,能从米莱这位“主刀医生”身上,学到点什么?
你以为我只是在让你欣赏一场异国他乡的精彩大戏?
错了。
米莱的成功,不是一个孤立的、不可复制的“阿根廷故事”。它是一套可以被学习、被改造、被应用在任何一个被左派病毒侵蚀的国家的“屠龙术”。
学习米莱,就是学习如何胜利。
以下,就是这套屠龙术的核心四招。想活命的,都给我拿小本本记下来。
第一招:文化战争永远优先于政治选举。
这是最最最重要的一条,没有之一。
为什么全世界那么多所谓的“右派”政党,就算上了台,也屁用没有,干几年就灰溜溜滚蛋?
因为他们都是一群战术上的小聪明,战略上的大傻逼。
他们以为,政治就是赢得选举。他们整天研究民调,设计议题,讨好中间选民。他们赢得了选举,然后发现,自己被一张无形的、由左派编织了几十年的文化大网,捆得动弹不得。
大学是人家的,媒体是人家的,法院是人家的,文艺界是人家的……你发的任何一个政策,都会被这套系统,从“道德”上给你解释成“邪恶”的。你还怎么玩?
米莱的伟大之处在于,他从一开始就没把选举当成主要战场。
他的主战场,在人心,在文化上。
他花了十年时间,像个传教士一样,去颠覆阿根廷人脑子里那些根深蒂固的垃圾观念。他不是在竞选一个职位,他是在争夺对“善”与“恶”、“对”与“错”的最终解释权。
等他把这场文化战争打赢了,等大多数人都认同“国家是敌人,特权是罪恶,自由是真理”之后,选举的胜利,不过是水到渠成的、收割战果的最后一个步骤而已。
所以,所有还在幻想通过一次选举就能改变国家命运的“右派”们,都醒醒吧。
你不先把大学里那帮传播病毒的左派教授的饭碗砸了,不先把媒体里那帮颠倒黑白的文科生小编的谎言戳穿,你就算当上总统,也只是一个坐在火山口上的裱糊匠。
第二招:放弃精英的废话,用屌丝的语言战斗。
你见过哪个成功的宗教,是靠背诵经文发展壮大的?
没有。它们靠的是简单的口号、动人的故事和狂热的仪式。
米莱深谙此道。
他有深厚的经济学功底,他可以跟你聊三天三夜的哈耶克和罗斯巴德。但他在公众面前,几乎不掉书袋。
他用的是什么?
电锯、雄狮、摇滚乐、“自由万岁,操!”
他把最深刻的道理,翻译成了最原始、最直接、最充满荷尔蒙的语言和符号。他知道,要唤醒沉睡的大众,你不能用催眠曲,你得用电喇叭,用摇滚乐,甚至用一声怒吼。
诚实,就是他最牛逼的修辞。 粗俗,就是他最有效的武器。
当他的对手还在装模作样地扮演“政治家”的时候,他选择扮演一个“人”。一个会愤怒、会咆哮、会说脏话、会为了自己的狗流泪的,活生生的人。
人民不相信神。但人民相信一个跟他们一样有血有肉,还敢说真话的疯子。
第三招:团结所有能团结的力量,结成“反病毒统一战线”。
自由意志主义者内部,有一种最愚蠢的幼稚病,叫“纯洁性”竞赛。
这个看不起那个“不够纯粹”,那个指责这个“向保守派妥协”。他们宁愿在小圈子里,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议题吵得你死我活,也不愿意走出去,和潜在的盟友联手,去对抗那个要把他们所有人都弄死的共同敌人。
米莱,用他的行动,狠狠地抽了这帮“纯洁病”患者一个大耳光。
他的联盟里,有什么人?有他这样的无政府资本主义者,有传统的保守派,有狂热的爱国者,有虔诚的天主教徒……
这些人,在很多具体问题上,比如堕胎、比如毒品合法化,观点可能完全相反。
但那又怎样?
米莱清楚地知道,现在的主要矛盾是什么。
现在是房子着火了!是整栋叫“西方文明”的房子,都在被左派那帮纵火犯焚烧!
这时候,你是去跟邻居争论应该用什么牌子的灭火器,还是先一起把火灭了再说?
米莱的选择是,先把火灭了。
他告诉所有反左派的人:我们的敌人,是共同的。那个叫“社会主义-觉醒主义”的病毒,既要摧毁你们保守派的家庭和信仰,也要摧毁我们自由派的市场和财产。
我们现在,是坐在同一条正在沉没的船上。我们必须联手,先把船上的洞堵上。至于船修好之后,往哪个方向开,我们可以再讨论。
这就是“新右派”联盟的精髓。它不是一个意识形态联盟,它是一个生存联盟。一个文明的自救联盟。
第四招:找到你国的那群“Casta”,然后干死他们。
这是屠龙术的最后一招,也是最关键的一招。
每一个被左派病毒深度感染的国家,都必然会生长出一个肿瘤。这个肿瘤,就是米莱口中的“特权阶层”(La Casta)。
他们可能不叫这个名字。
在美国,他们叫“深层政府”(Deep State),叫“华盛顿沼泽”(The Swamp)。 在欧洲,他们叫“布鲁塞尔官僚”。 ……
名字不重要,本质都一样。他们都是一群不创造任何价值,却依靠国家暴力,附着在生产者身上吸血的寄生虫。
你的任务,就是把这群寄生虫,从人民的身体里,清清楚楚地指认出来。
你要告诉人民:
你们之所以穷,不是因为你们不努力。是因为这帮孙子在抢你们的钱。 你们之所以没有希望,不是因为这个世界不公平。是因为这帮孙子制定了所有不公平的规则,来维护他们自己的特权。
你的敌人,不是你的邻居,不是你的老板,也不是那些比你有钱的人。 你的敌人,是他们!是这群隐藏在国家机器背后的、脑满肠肥的寄生虫!
一旦人民看清楚了这一点,一旦他们把愤怒的焦点,从彼此身上,转移到了这个共同的敌人身上,革命的火焰,就已经被点燃了。
米莱在阿根廷,完美地执行了这个战略。他把所有的问题,都归结为“特权阶层”的问题。而他自己,就是那个手持电锯,要为民除害的“终结者”。
这就是米莱的屠龙术。简单,粗暴,但有效得可怕。
四) 尾声:病毒已经种下,战斗才刚刚开始
当然,故事到这里,还没有结束。
米莱赢得了总统大位,但他面对的,是一头流着百年脓血的利维坦巨兽。国会里的僵尸们还在抵抗,深层政府的官僚们在消极怠工,被切断了奶酪的工会和利益集团,随时准备上街闹事。
这场手术,充满了风险。
那帮左派和“特权阶层”的蛆虫们,正在全世界范围内,等着看他的笑话。他们会用尽一切手段,去破坏,去阻挠,去证明“自由意志主义行不通”。
如果米莱失败了,他们会弹冠相庆,然后告诉全世界人民:“看吧,离开伟大的国家,你们什么都不是。”
但是,就算他明天就失败了,他也已经赢了。
因为,他已经把一种最强大的东西,重新植入了阿根廷,乃至全世界人民的心中。
这个东西,叫思想。 这个东西,叫常识。 这个东西,叫希望。
他让千百万人,第一次听说了米塞斯和哈耶克。 他让“无政府资本主义”这个词,从一个极客圈的黑话,变成了一个可以公开讨论的政治选项。 他打破了沉默的螺旋,让无数个在内心深处认同自由的人,终于敢于大声说出:“我操,原来我一直想的,就是这个!”
他种下了一颗思想的病毒。一颗自由的病毒。
这颗病毒,一旦被激活,就再也无法被彻底清除。它会在人心和人心的连接中,不断地复制、传播、变异。
米莱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而我们的战斗,也才刚刚开始。
他已经把电锯举了起来,把那扇通往自由的、生锈的大门,砍开了一道裂缝。
接下来,是冲进去,还是继续在门外等着被僵尸吃掉,选择权,在我们自己手里。
自由万岁!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