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反对萝卜快跑?是司机吗?不是!

图片

萝卜快跑其实刚刚起步,在武汉今年计划的投放总量,也就是一千台而已,但是,这段时间萝卜快跑要取代司机的文章,却是天量的。

是司机们不爽了吗?当然不是。

这一波批评AI抢人的工作的舆论风潮,来源于自媒体大V们。

各种自媒体,有格隆这种财经大V,有胡锡进这种时政大V,还有转行做自媒体的前当当老板李国庆,都加入了声讨行列。

司机们,没有几个能写文章的,他们可不是舆论的主力。

那问题来了,自媒体中的知识分子们,为什么喜欢这个话题呢?

这就是自媒体的特点,自媒体渴望名声,渴望负面题材,一众大V想获得为民呐喊的美名,这是他们在这类事件中冲出来的利益考虑。

只要代表“底层人民”的利益,那么,就会有无数的叫好声。

这是自媒体流量获取的不二法宝。

事件的起因,是武汉出租车公司向政府提交的一封请愿信。

出租车公司是个什么性质?是牌照垄断制企业。

至今,他们依然拥有垄断地位,有了网约车,但是巡游拉客的职能,网约车不能有,只有他们有。

在全世界,出租车公司和拥有出租车牌照的个体出租车司机,都是垄断的一分子。

这个行业,不管在哪里,都引发了人们强烈的吐槽。

在香港,低质高价的出租车,让消费者无比痛苦。在日本,普通人根本打不起出租车,从东京机场到市区,有时价格超过了机票。

以每公里平均价格为衡量标准,瑞士出租车费最高,达到22.68欧元,其次是日本和德国,价位分别在15.64欧元和13.8欧元左右。从第四到第十名的国家依次为荷兰(13.4欧元)、比利时(12.9欧元)、奥地利(11.6欧元)、新西兰(10.53欧元)、英国(10.08欧元)、法国(10欧元)以及瑞典(9.91欧元)。

之所以这么高,因为他们都是垄断者。

在非中国的地区,由于行会的存在,这一群人的力量无比强大,他们用各种手段,包括罢工、请愿、雇佣知识分子造舆论等方法,阻止竞争对手的进入,以保护他们的垄断利益。

至今,香港网约车是非法的、台湾的网约车也长期在合法与非法中反复,日本网约车也是非法的。

即使有了网约车,也受到严格地管控,以防止其降价影响出租车的收益。

可以说,垄断牌照制的出租车,就是全球毒瘤,早就应该消灭。

在城市中生活久的人,没有几个没受过他们的气。随意开价,绕路,拒载,怒骂乘客,宰客,都是这一行的常态,原因无他,垄断者而已。

同情他们干什么?

技术进步,会让人失业,是大V们构想出来的,是他们为了自己的“美名”编造 出来的。

过往四十年,中国没有发生技术进步吗?

我小时候在酒厂,那些酒瓶是需要回收到工厂,然后让一大群工人,用刷子清洗瓶子的,那个场面很壮观,因为一个车间有几百人在洗瓶。

这个职业还存在吗?

你到各类生产机械展去看一下,现在的生产设备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取代了多少人工?

鞋厂,这一类难以彻底自动化生产的工厂,已经从中国大量转移到了越南,无数鞋厂工人早就“失业”了。

过往建筑工地上的小工们,早已被各种机械取代了,现在还要用人力去运沙运砖了吗?

可以说,每一天,都在发生技术进步,每一天都在取代旧职业,创造新职业。

但是被取代者,不会这么矫情。

农民工们,今天这个鞋厂关门了,明天他们就换一个电子厂去上班了,后天就去汽车厂上班了。

他们可从来没有认为自己被淘汰了,因为通用型劳动力,在各行各业都能找到工作。

今天那些洗脚城里的洗脚大妈,大多数就是从电子厂出来的,她们的收入甚至远超过工人们,只要经过一点训练和学习,就成为按摩大师,月入大几千,是一个常态。

那为什么会出现洗脚城呢?因为别的产品便宜了,消费者就有钱去消费休闲服务了,于是新的职业就创造出来了。

市场中,劳动力永远是稀缺资源,通用型劳动力的价格,是随着经济的起伏进行变化,他们从来不缺市场,他们永远不会淘汰。

是那些坐在书房里的知识分子们,天天以为有人会被淘汰了。不好意思,这个世界上,应该淘汰的是你们这些胡说八道的知识分子。

我想起了二十多年前的国企工人下岗。

在九十年代末,国企工人开始下岗,起初,大部分国企工人是安然接受的,因为,自己不过是国企雇员,既然国企倒闭了,那另谋生路就是了。

当时的农民工,难道不面临“下岗”吗?他们所在的企业就永远不倒?当然市场上天天有因为经营不善倒闭的企业,这些农民工们,会认为自己下岗了吗?不会!

他们摸摸鼻子,马上去另一家厂报道上班就是了。

但2000年之后,一大群知识分子开始在舆论上造势,他们打着各种旗号,比如“国有资产流失”,比如“国企工人找不到工作”等等各种煽动国企工人的情绪用语,引发了巨大的舆论争论。

这种舆论争论,让国企工人们开始理直气壮起来了,他们开始认为自己是受害者,他们把当年他们是特权者的身份一下就忘在脑后了,开始组织起各种大规模的活动,阻止国企改革,试图保住自己的垄断特权地位。

在他们心里,像农民工这样去外出打工,是不可接受的。作为特权阶层的一分子,他们不能接受普通人的命运。

于是在2000年之后,开始了大规模对于下岗职工的帮扶,请了明星唱《从头再来》,搞了各种下岗工人就业、创业帮扶政策,还给他们过往的工龄计入社保,给予保障,还给予各种补贴和赔偿。

即使这样,最后依然发生了通钢事件这样的恶性事件,导致国企改革最终终止。

这个过程中,就是知识分子们先在舆论上造势,给国企工人们以某种正当性,最后让中国失去了最佳改革时机。

不要小看这种舆论造势。

舆论造势,会把一些人变成“悲情人物”,比如现在的司机们,当年的国企工人们。

这种悲情,就会让他们自己认为,我必须得干出租这一行,是我的权利,那我就得为我的权利去抗争,你看,全社会都有人支持我们。

一旦成为舆论政治正确,那么,他们采取各种群体手段来抗争,就会成为一种必然。

出租车司机们,没少砸过共享单车,共享电动车,甚至殴打过网约车司机。在大V们的煽动下,砸萝卜快跑,不可能吗?

实体店老板们无法顺着网线去砸淘宝,只要舆论上政治正确,他们一样敢砸,人们只要认为自己有理,就没有不敢干的事。

事实上,砸掉出租车饭碗的不是无人出租车,是消费者们。

巡游出租车、网约车,不会被禁止,一样会存在于市场。如果这种普通消费者愿意选择有人出租车,那他们一样可以保有这种既有的职业,但消费者显然会基于消费利益决策 。

这个过程中,冲突的不是无人出租车或是有人出租车,冲突的是,消费者们有没有权利得到更低价的服务?出租车司机群体,用向政府诉求向权力诉求的方式,阻止消费者得到低价服务,是不是合理的。

绝大多数消费者,不看这一类的新闻,什么无人出租取代有人出租造成失业,他们更关心自己的消费利益,能不能消费更便宜一点,让自己的实际可得多一点。

是消费者选择了电商,淘汰了实体店。

是消费者选择了多用自动化生产的企业,淘汰了多用人工低效率生产的企业。

是消费者用不购买的方式淘汰了国企,国企改革起于国企大面积的亏损,这是消费者决定的。

是消费者在发动淘汰战,他们决定是有人出租车,还是无人出租车。如果有人出租车可以服务更好,质量更高,也一样有人依然选择有人的出租车。

中国一天租车出行的人次大约在5000万次左右,假设平均单价20元,如果无人驾驶能降价一半,那么,中国所有的消费者一天能节省5亿的支出。

保护所谓出租车的结果,就是中国消费者们得多支出5亿元,这个代价是由消费者们去承担的,凭什么呢?

要想在这个市场继续服务于消费者,不是天天想着去砸萝卜快跑,而是思考一下,有没有更好的基于人的服务提升消费者体验的方式。

不要试图与消费者的利益对抗,这些大V们,不要做消费者的敌人,不要试图煽动行会组织保护自己的垄断利益,市场中从长久来说,人人利益一致,只要不涉及到行政管制行动,市场中的交易,就是有利于所有人的。

中国不能向韩国学习。

韩国医生们骑在消费者脖子上拉屎拉尿,可以用勒索的方式阻止新医生的增加,以保护他们的垄断地位。

如果出租车司机要保护,那么,鞋厂工人要保护,设计师要保护,文案人员要保护,科研人员要保护,程序员要保护,AI冲击的行业多着呢!

如果人人都保护是一个什么结果?那就是所有的物价越来越高,最终全民贫困。

至于武汉出租车公司,这是个什么鬼东西,垄断牌照的企业,到现在还没死,就是一件怪事,你们赚饱了呀,还嫌不够?

早死早升天吧,你们的存在,是对市场经济的羞辱!

技术进步,不是社会达尔文主义

在武汉萝卜快跑自动驾驶出行服务问题上,许多人对我们支持技术进步的主张表达出了强烈反对意见,甚至开始站在道德制高点上予以攻击:你们这些人都是“社会达尔文主义”者,不关心弱者的“生存权”,任由他们在“优胜劣汰”中自生自灭。

当一个人无法用逻辑来反驳,那就诉诸道德。这是常见的逻辑谬误。一个人到底关心不关心弱者,并不是看他喊出了多么高尚的口号,而是看他所采用和主张的手段能不能达成提升弱者福祉的目的。而将所谓的社会达尔文主义扣在自由放任经济学的头上,也完全是不着边际,反映了他们的经济学无知。

让我们首先追问他们一个问题:面对市场竞争,道德卫士们你们认为这些弱者到底应该怎么办呢?

应该阻碍技术进步,让弱者有饭吃对吗?

但是立即有几个问题需要回答:第一,你以什么样的价值判断,认为旧饭碗的利益就一定高于新饭碗呢?为什么这些“弱者”的权利就一定高于“强者”呢?你又以什么样的标准,来划分强者和弱者呢?

如果你回答,因为弱者人多。那么人多就有理吗?5000万人认为600万犹太人应该被关进毒气室,是不是就合理呢?

如果你回答,底层民众应该有“生存权”。对不起,没有人有“生存权”,并没有“生存权”这样的权利。所谓的生存权,不过是罗斯福式的“免于匮乏的权利”的翻版,就是抢劫他人财产让自己不匮乏的权利,是流氓和抢劫犯的“权利”。

这世界不欠任何人的“生存”,你不能以你的生存向他人主张权利,危害别人的生存。每个人的生存,都是自己奋斗出来的,不是靠别人照顾出来的。

这很“达尔文”吗?一点都不。如果每个人为了自己的生存,都可以禁止别人做事,向别人的财产主张权利,那才是相互劫掠的丛林。

如果保护弱者的生存权,以强者的财产权利受损为代价,那么你们所谓的强弱划分就明显是自相矛盾的。因为这时候的弱者一点都不弱,他们已经拥有了拿走别人的财产的权利,实际上就是给他们颁发了一张“抢劫执照”,变成了高级种姓,即真正的强者。

第二,不“淘汰”市场竞争中的弱者,难道应当淘汰市场竞争中的强者吗?这到底是与谁为敌?

“淘汰”,之所以打引号,是因为这只是在说,他无法从事原有的旧饭碗了,并不是说他就没有饭碗了,更不是说他就像达尔文主义者想的那样,被大鱼吃掉了死掉了。

谁“存活”,谁被“淘汰”,都是消费者选择的结果。是消费者通过购买与不购买,决定了谁应当存活,谁应当被淘汰。广阔的市场,只要你愿意迎合消费者需求,消费者就会通过金钱投票的办法给你一个新饭碗。

资源是稀缺的,用在这里就用不到那里。如果把稀缺的资源用在低效的生产上,意味着消费者迫切的需求无法得到满足,即所有人生活水平的下降。

每个人都是消费者,所以,阻碍先进的生产,高效的生产,保护落后和低效的生产,你们为什么与消费者为敌,站在所有人的对立面?

谁来保护他们呢?国家是吗?那么又必须回答一个问题,国家以什么理由去打击先进,鼓励后进?国家以什么理由惩罚那些造福于消费者的生产者,保护那些抢劫消费者的生产者?国家以什么理由从消费者的口袋里掏钱,补贴那些落后的生产者呢?

当你要保护网约车而反对自动驾驶,你又如何反对国有企业呢?如何反对产业政策呢?这跟要保护落后的产能,搞贸易保护主义的人有什么区别呢?

任何竞争中都有失败者,竞争失败的企业会直接破产。如果秉持道德家的观念,那么一个濒临破产的企业,也完全有理由说,你必须保护我,因为我落后我有理。一个享受特权的受保护的企业,也可以说,我抢劫我有理。

第三,一个人竞争中的失败者,难道不需要反躬自省,而是迁怒于他人吗?

技术进步可能会造成短期失业,注意,也只是可能。但是绝对不会造成大规模失业。

因为旧的生产项目仍然有存在的价值,仍然有消费者为它金钱投票,那么淘汰它反倒是不经济的。

我们不会因为有一款新手机的出现,而立即将旧手机扔出窗外,因为旧手机完全可以满足使用。自动挡的汽车出现了,手动挡的汽车照样有需求,并且保留了生产线。

这是我们反对大跃进的技术升级和产业政策的原因所在。因为它恰恰是违背消费者主权的,意味着消费者的需求将无法以经济的方式被满足。

这同时表明,技术进步总有一个过程,有时候这个过程长达几十年——例如蒸汽机代替手工作业——它总是为人们提供了充足的调整时间。

那么,那些抱残守缺,墨守成规,不愿做出任何改变的人,能怪谁呢?难道他们不应该检视自身,反倒一味地怪罪技术吗?难道技术只对别人开放,没有对他们开放吗?

如果一个人就是要采取遁世的办法逃避现实,永远不愿意对自己做出调整,那么谁有什么办法呢?没有。那是他的自由,是他自己的选择。既然如此,就不应该像个巨婴一样怪罪别人,怪罪技术。

米塞斯教导他们:生活的真谛在于阅世如是和以己适世,而不是沉湎于一厢情愿的幻梦中。面对病毒,医生不会问:病毒你可知罪?而是会寻求消灭病毒的办法。

第四,道德家们真的关心弱者吗?

并没有。他们都是嘴炮党,口惠而不实。

他们的行动比他们的言语更加真实地展示了自己的偏好。当新的技术出现的时候,他们总是会充满好奇和热情地去应用新技术设备,而不是去购买旧的方法和设备。是他们自己的行为,淘汰了那些落后的生产者。

如果他们真的关心那些落后的生产者,自由市场绝对不会干预他们。自己去购买这些落后生产者的商品和服务就可以了。电灯出现了,没有人阻碍他们去买蜡烛;汽车出现了,也没有人阻碍他们买马车。然而他们并没有这样做。

指责经济学的自由放任是社会达尔文主义,这是社会主义者常用的手法。这些人精神分裂又极端虚伪,一方面享受着自由市场的成果,一方面攻击自由市场,期望按照他们的理想去规划社会,指导他人的生活。

他们说,我们承认市场经济在创造物质财富上的优越性,但是它无法实现公平和平等的目标,那些社会底层的人将会被剥夺,贫富差距会扩大,导致他们的生活陷入困境。

这是经济学无知的表现,而且也极其不诚实。

首先是,自由主义不为任何群体代言,它为所有人代言,无条件地尊重每个人的自由。

当我们说要保护产权的时候,尤其是说要保护企业产权的时候,总有经济学文盲会说,你们是资本家的代言人。因为穷人并没有什么财产,无套裤汗和流氓无产者两手空空,有什么好捍卫的呢?

但是实际情况并非如此。自由意志主义为所有人的自由代言,捍卫每个人的产权。

穷人的产权同样需要保护,甚至,如果我们真的要对比,保护穷人的产权比保护富人的产权更重要。因为富人相对于穷人,总是有更多保护自己的办法。把穷人的产权保护好,才是穷人实现阶层跃升的根本办法。

所谓的产权问题,并不是单指有形财货——它当然也至关重要——但是更根本的在于,保障每个人不受限制的行动自由。每个人都有自由选择生活方式的权利,只要他不侵犯他人的产权;每个人都有权根据自己的特长去选择职业,而不是等级社会的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打地洞,从你出生的那一刻起,一切都已经注定。

市场经济正是打破这种阶层等级的制度。它让每个人不论出身、种族和信仰,都可以根据自己的特长规划自己的人生,它通过服务消费者的能力取胜。由此,为穷人实现阶层跃升铺就了广阔的通道。

其次,市场经济是最有利于穷人的经济制度。

当人们看到市场经济中的财富不平等时,总会抱怨自由市场带来的贫富差距,道德家们出来说,要实现结果均等、“共同富裕”。

但贫富差距是一个问题吗?并不是。贫富差距是市场经济的根本特征。每个人的天赋能力都不同,服务消费者的能力不同,怎么可能做到结果和财富的平等呢?如果让每一个能力不同的人财富平等,反倒是最大的不平等。

我们可以设想,一个社会可以实现再分配的政策,只要一个人比别人财产多,那么就均贫富。但是一个不可否认的事实是,经过一段时间,那些更具企业家才能的人又会重新占有更多的财富。难道我们要像希腊的普洛克路斯忒斯之床那样,把长腿的人锯短,实现所谓的平等吗?

市场经济中的贫富差距,大不了就是你开玛莎拉蒂,我开五菱宏光的差距。差距必然存在,但是每个人的处境都得到了改善。这才叫真正的共同富裕。

计划经济平等吗?计划经济是一部分动物比另一部分动物更平等。是一部分人钟鸣鼎食的平等,另外大部分人穷困潦倒的平等,饿死的平等。

市场上的大企业,必定是面对人口中占多数的贫困阶层服务的企业。他们千方百计推动技术进步,以最低的成本生产,以最低的价格供给,让穷人阶层也买得起,由此改善了贫困阶层的处境。

市场经济,对贫困阶层更友好。计划经济,贫困阶层永远不会有出路。

最后,人类社会中的优胜劣汰,即生存竞争的概念,完全是一个比喻,并不是动物世界里你死我活的斗争。

生存竞争的概念,意思是一个生物对于危害它生命的力量积极抵抗。这种抵抗若成功,那就一定要适宜于这个生物所赖以生活的环境。这并不是毁灭性的战争。

对于人类社会,改善生活条件最好的办法,是分工合作。分工合作比起自给自足有更高的生产效率。李嘉图协作法则揭示,即便一个人在任何方面强于另一个人,那么发挥比较优势相互合作,对自己仍然是有利的,所有的弱者,也从人类分工合作中得到了益处,改善了自身的处境。

人类能够通过理性认识到这一点,由此组织起了分工合作的和平合作秩序。这才是人类“生存竞争”的最佳路径。绝对不是那些无知的人所描述的你死我活的动物丛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