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民众被5个观念洗脑
另一种洗脑,同样有毒
西方是自由、民主、科学、工业革命、人类经济腾飞的发源地。 但是,最近三十多年,西方普遍陷入了经济停滞、社会撕裂、矛盾激增的恶性循环。 这是因为他们的目标与方法都错了,甚至很少人看出了错在哪里。
表面上,西方仍然拥有言论自由;但实际上,他们的思想空间早已被“正确”的意识形态占据。 那些看似独立的舆论、媒体和学者,很多时候不过是利益集团的代言人。 给别人“洗脑”的,可能是政府官员,为了连任和权力; 也可能是大公司,为了垄断与利润; 更可能是所谓的“公知”和“专家”,他们用包装过的观念灌输给民众,从中获利。 于是,一个自诩“自由”的世界,正在精神上陷入集体奴役。
一、被“平等”麻醉的理性
现代西方人被灌输了一个最危险的观念——“结果平等”。他们相信,只要收入不同、地位不同,就是社会的不公。于是政府便理所当然地要征税、补贴、调控、再分配。这种思想的根源,是把“自由”与“平等”混为一谈。 哈耶克早已指出,自由意味着选择的差异,而差异必然带来结果的不平等。平等不是自由的延伸,而是自由的否定。当人们为追求“平等结果”而放弃“自由过程”时,他们其实是在自愿交出自己的选择权。
二、被“民主”迷惑的思维
民主本应是防止权力滥用的机制,如今却成为掩盖责任的借口。民众被教育要“相信政府”,相信投票能解决一切问题。 然而,米塞斯在《官僚制度》中指出:多数人投票并不能创造真理,也不能创造财富。民主只是决定“谁来管”,而不能决定“如何管”。当选民被补贴、救济和虚假承诺收买,他们实际上成了国家机器的燃料,被利用、被操控,却仍以为自己在“掌握命运”。
三、被“福利主义”掏空的灵魂
福利国家的口号看似充满人道关怀,但其本质是通过税收剥夺生产者的创造成果,以供寄生者享用。 奥派认为,每一次政府支出,都意味着强制性的资源转移。救济金、免费医疗、教育补贴,看似“社会进步”,实则削弱了个人的自立能力。民众被训练成依赖者——他们不再思考如何创造价值,而只思考如何“获得补贴”。这种心理结构的崩坏,才是真正的洗脑。
四、被“科学与专家”绑架的常识
现代西方社会过度崇拜“专家意见”和“数据科学”,却忘了经济学的核心是人的主观价值判断。奥派经济学一再强调:没有任何专家能代替市场的分散知识系统。 然而,西方民众被教育要“听专家的”,要“相信政府的科学决策”。疫情期间的大规模管控、货币超发、财政刺激,皆以“科学”为名,实则是彻头彻尾的中央计划经济。人们被迫服从,却以为自己是在“理性地遵守科学”。
五、被“道德感”操控的情绪
政治家与媒体不断制造“道德话题”——气候、性别、种族、移民——用情绪掩盖逻辑,用愧疚感取代理性分析。 这种手法的实质,是用“道德绑架”削弱个人判断力。一个被愧疚、恐惧和同情左右的社会,最容易被操纵。哈耶克早已警告:当政治以道德为武器,个人自由必将消亡。
结语:重拾理性与责任
今天的西方民众,其实生活在一场精致的精神奴役中。 他们以为自己自由,却处处被政策引导; 他们以为自己富裕,却依赖国家印钞; 他们以为自己开明,却害怕与理性与事实。
奥地利学派告诉我们:真正的自由来自个人的独立思考与自我负责,而非政府的恩赐或社会的认同。 摆脱洗脑的唯一方法,是重新相信市场的自发秩序,尊重个体的判断,拒绝一切以“集体之名”的强制。
当一个社会不再以“自由”为核心,而以“安全”“平等”“道德”为名行干预之实,那就是奴役的开始。 而所谓的“西方觉醒”,不过是一场文明的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