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联储的独立性”是世纪骗局:美元如何在100年间贬值90%

自1948年萨缪尔森的《经济学》问世以来,整整三代美国大学生被灌输了同一个精心编织的童话。
这本销量超四百万册的“圣经”及其无数山寨版本,将美联储描绘成穿着白大褂的科学家、独立无私的公共仆人、通货膨胀的永恒敌人。
坎贝尔·麦康奈尔的教材更是肉麻地宣称美联储“基于公共利益作出决定”、“不以盈利为目的”。
但奥派先贤们早就撕破了这层伪善的面纱。
米塞斯在《人的行动》中尖锐指出:
“政府及其庇佑的学术团体,总是倾向于将中央银行塑造为全知全能的调控者,这是一种危险的偶像崇拜。”
罗斯巴德在《银行的秘密》中揭露得更彻底:
“教科书隐瞒了一个世纪以来最肮脏的秘密——美联储从诞生之日起就是华尔街与华盛顿权贵合谋的产物,1913年的《联邦储备法案》不是在昏暗会议室里偷偷签署的吗?”
这些教科书故意回避了最核心的数据:
1913年至1989年,美元购买力贬值了90%以上。
它们从不展示那张触目惊心的图表——美联储资产负债表从成立时的数亿美元膨胀到今日的近九万亿美元。
它们更不会引用哈耶克在《货币的非国家化》中的警告:
“将货币发行权垄断交给单一机构,等同于赋予它合法掠夺全体公民财富的权力。”
这种学术垄断绝非偶然。
张维迎教授对此深有感受:
“主流经济学教材的本质是维护既得利益集团的话语体系。”
美联储通过资助学术研究、聘任“友好学者”担任理事、操控经济学期刊议题,系统性地排挤奥派思想。
熊彼特所批判的“知识分子的集体投降”在此体现得淋漓尽致——那些领取美联储研究经费的教授们,怎会告诉学生这个机构本质上是通货膨胀的制造者而非抵抗者?
这些教科书里写的根本不是经济学,而是霍普在《民主:失败的上帝》中定义的“国家崇拜的仪式经文”。
它们教导学生将美联储主席视为货币教皇,将联邦公开市场委员会会议纪要视为神圣谕旨,却绝口不提这个机构在1929年、2008年如何用错误政策加剧危机,在1970年代如何制造滞胀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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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傀儡:白宫的家奴与选举的帮凶

所谓“美联储独立性”,是20世纪最成功的政治骗局之一。
从1935年罗斯福总统的“重组”开始,这个机构就彻底沦为总统的经济家奴。
罗斯福任命狂热的通胀主义者马里纳·埃克尔斯为主席,开创了“主席必须效忠总统”的肮脏传统。
罗斯巴德在《美国大萧条》中详细记录了这段历史:
“埃克尔斯公开承认,他的任务就是为新政提供无限资金。所谓的‘公开市场操作’不过是粉饰门面的说法,实质就是为财政赤字直接融资。”
这种模式成为后世模板——总统任命顺从的主席,主席用货币扩张为总统的政治议程买单。
温特劳布揭示的“政治性商业周期”只是冰山一角。
看看这些铁证:
艾森豪威尔时期货币增长仅1.73%,肯尼迪上台立即升至2.31%,约翰逊时期飙升至5%——同一主席威廉·马丁完成了这三场政治杂技。
米塞斯嘲讽道:“这就是‘专业决策’?不过是迎合主人的条件反射。”
1972年大选前,伯恩斯将货币增速推向二战以来最高点,助尼克松连任。
哈耶克当时在《货币理论与贸易周期》中写道:“这不再是货币政策,这是选举舞弊的货币化。”
2001年互联网泡沫破裂后,格林斯潘将利率降至1%,制造房地产泡沫助小布什连任;
2008年危机后,伯南克推行量化宽松为奥巴马医改等议程融资;
2020年大选年,鲍威尔将资产负债表暴增3万亿——每一任主席都是当期总统的印钞官。
柯兹纳在《竞争与企业家精神》中点破本质:
“政治权力天然倾向于收编货币权力。所谓‘独立央行’就像指望鬣狗独立于草原法则。”
总统需要连任,就需要选举年的经济繁荣;
繁荣需要资金,资金来自美联储的印钞机。
这个链条简单粗暴,却被学术术语精心包装成“逆周期调节”、“宏观审慎管理”。
更肮脏的是旋转门机制。
伯恩斯离开美联储后成为尼克松的非正式顾问;
格林斯潘退休后靠演讲日进斗金;
耶伦从主席位置退下后担任财长。
霍普尖锐指出:
“这不是公共服务,这是权力与资本的联姻。他们今天制定政策,明天就被银行家盛宴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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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瘟疫:通货膨胀的政治经济学

美联储的毒素早已蔓延全球。
自1971年尼克松宣布美元与黄金脱钩,这个机构就成了人类历史上最强大的通货膨胀引擎。
罗斯巴德在《为什么我们的钱变薄了》中警告:
“法定货币体系是国家对公民财富的系统性掠夺。”
看看美联储主导下的全球灾难:
1970年代全球滞胀:
美联储为越战和“伟大社会”计划疯狂印钞,导致全球通胀失控。
德国央行被迫跟随宽松,德国马克十年贬值70%。
哈耶克当时写道:“美联储输出的不是美元,是通货膨胀的瘟疫。”
1980年代拉美债务危机:
美联储为对抗自己制造的通胀,将利率骤升至20%,直接引爆拉美国家美元债务炸弹。
阿根廷、巴西等国陷入“失去的十年”。
浮动汇率下的美元霸权,将使外围国家成为美国政策的祭品。
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
美联储先降息导致热钱涌入亚洲,后加息引发资本急速回流。
东南亚国家数十年来积累的财富被华尔街收割。
张维迎分析指出:“这本质上是中心国家对边缘国家的周期性掠夺。”
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
美联储低利率政策催生房地产泡沫,泡沫破裂后却用更大规模的印钞“救助”华尔街。
这完全就是他们放火烧了房子,然后把自己装扮成消防员。
2020年全球大通胀:
美联储资产负债表从4万亿飙升至9万亿,向全球输出天量流动性。
欧元、日元、英镑竞相贬值,发展中国家外汇储备缩水,斯里兰卡等国宣告破产。
霍普在《货币、银行与国家》中判决:“美联储已成为人类经济史上最成功的财富转移机器——从普通民众转向政治金融精英。”
历史总是惊人相似。
中国古代的交子、会子为何崩溃?
明代的宝钞为何沦为废纸?
根源与美联储完全相同——政府将货币发行权垄断为财政工具。
宋朝为应对战争开支超发交子,明代为填补财政赤字滥印宝钞,美联储为融资战争和福利项目无限印钞。
熊彼特在《经济发展理论》中早就洞察:
“通货膨胀本质上是政治现象,而非经济现象。”
今天,美联储的资产负债表规模超过日本GDP,持有美国国债占比超过所有外国持有者总和。
它不再是“最后的贷款人”,而是“永久的印钞者”。
柯兹纳警告:
“当货币创造脱离真实储蓄,企业家精神将被扭曲,资本错配将不可避免。”
那些被廉价资本催生的僵尸企业、估值泡沫的科技公司、脱离收入的股市繁荣,都是货币幻象的产物。

奥派处方:货币非国家化与自由银行

面对这场持续百年的骗局,奥派经济学家提供了彻底的解决方案。
哈耶克在生命最后阶段完成的《货币的非国家化》中,提出了石破天惊的主张:
“打破政府对货币的垄断,让私人银行发行竞争性货币。”
这不是空想。
历史早有先例:
苏格兰自由银行时期(1716-1845):
苏格兰没有中央银行,私人银行竞争发行纸币。
结果如何?
罗斯巴德在《银行的秘密》中记载:“这一时期苏格兰银行体系比英格兰更稳定,金融危机更少,货币购买力保持良好。”
竞争迫使银行谨慎行事,过度发行的银行会因挤兑而被淘汰。
美国自由银行时期(1837-1863):
虽然各州监管松紧不一,但米塞斯研究表明:“整体上,自由银行时期的货币增长反而比美联储时期更稳定,银行倒闭多源于特定州的法律缺陷而非体系本身。”
香港的货币局制度:
三家私人银行(汇丰、中银、渣打)竞争发行港元,每发行7.8港元需持有1美元储备。
这种准自由银行制度,使香港成为全球最稳定的货币区之一。
奥派主张的核心是 “货币与信用分离”。
霍普在《民主:失败的上帝》中提出:
“储蓄必须基于真实的资本积累,而不是基于凭空创造的信用。”
具体方案包括:
1、恢复金本位或商品本位:
将货币锚定在稀缺的实物上,剥夺政府凭空造币的能力。
罗斯巴德建议:“回归100%准备金黄金标准,彻底终结部分准备金银行制度。”
2、允许私人货币竞争:
就像企业竞争提供更好的商品,让银行竞争提供更稳定的货币。
哈耶克预言:“在自由竞争下,最保值的货币将胜出,通胀货币将被淘汰。”
3、废除中央银行特权:
撤销美联储的货币垄断权,允许自由银行体系自然发展。
米塞斯在《人的行动》中论证:“货币生产与其他商品生产没有本质区别,都应由市场决定。”
4、立法禁止财政赤字货币化:
宪法层面禁止政府通过任何形式直接从央行融资。
熊彼特强调:“财政纪律是文明社会的第一道防线。”
这些主张被主流经济学讥讽为“极端”、“不切实际”。
但看看现实吧——美联储治下美元失去95%购买力,全球债务达GDP的350%,资产泡沫与金融危机周期性爆发。
到底谁才是“不切实际”?
柯兹纳在《市场过程的含义》中提醒:
“我们不应问‘自由银行是否完美’,而应问‘它是否比中央银行垄断更少危害’。”
历史已经给出答案:
任何垄断都会导致腐败,货币垄断导致的是整个经济体的腐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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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与反抗

美联储神话的崩塌只是时间问题。
当一代代人发现自己的储蓄被无形蒸发,当工资增长永远追不上资产泡沫,当危机周期性降临而“救世主”总是同一批制造危机的人,真相终将大白。
罗斯巴德留给世人最后的警告:
“通货膨胀是国家隐蔽的征税,是精英对大众的掠夺,是不流血的革命——但革命的对象是普通人的财富。”
我们不必等待救世主。
从学习真实的货币知识开始,从持有实物资产开始,从支持货币竞争的政策开始,从揭露中央银行骗局开始。
哈耶克说:“货币太重要了,不能交给中央银行。”
我们要说:“经济太重要了,不能交给制造通胀的机构;未来太重要了,不能交给掠夺我们的精英。”
美联储不是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它是穿着西装的纵火犯;
它不是经济的稳定器,它是政治的马前卒;
它不是公共利益的守护者,它是特权阶级的印钞机。
而教科书里那些童话,不过是这台印钞机的润滑剂——为了让它在掠夺你财富时,发出更悦耳的嗡嗡声。
早日觉醒,在美元彻底沦为废纸之前,在下一场人为制造的危机到来之前,在最后一点财富被通货膨胀吞噬之前。
因为,正如米塞斯所说:“关于货币的真理,最终会像所有真理一样,冲破一切压制,为自己开辟道路。”
而那条道路,必然通向货币的自由与人类的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