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莱:踹向政治僵尸的临门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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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疯子,一把电锯,居然干翻了一个百年烂国。

这事儿听起来,是不是像个三流网络小说的开头?

2023年底,当哈维尔·米莱,这个顶着一头堪比鸟窝的乱发、在电视上咆哮、被主流媒体称为“极右翼疯子”的家伙,真的当选了阿根廷总统时,全世界的“文科生小编”和“学院派教授”们,眼镜碎了一地。

他们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于是,各种陈词滥调就都来了。

什么“阿根廷经济崩溃,民心思变”…… 什么“民粹主义的又一次胜利”…… 什么“政治素人打破传统政治格局”……

以上全错。

或者说,全都是隔靴搔痒的屁话。这些解释,跟你家楼下看报纸的大爷的见解,没任何区别。他们看到了皮肤上的脓包,却永远看不见深入骨髓的癌变。他们把一场外科手术式的革命,理解成了一次简单的民间请愿。

我告诉你,米莱的成功,根本不是什么政治意外。它是一场蓄谋已久的、精准的、符合宇宙真理的必然。它不是人民的选择,而是经济规律这只“看不见的手”,终于忍无可忍,扇在那些寄生虫脸上的一记响亮耳光。

要看懂米莱,你首先得把脑子里那些被主流媒体灌进去的毒奶倒干净。你得明白,你讨论的根本不是一个正常的“国家”,而是一具行走了上百年的僵尸。

**一)**僵尸的国度,骗子的天堂

你对阿根廷的印象是什么?足球?探戈?还是那个“哭泣的”贝隆夫人?

呸!

这些都是涂抹在腐肉上的香水。

阿根廷的本质,是一个大型社会实验的失败标本,一个被“社会主义瘟疫”啃噬了一百年的活体地狱。

十九世纪末,全世界流传着一句话:“富得像个阿根廷人”。

那时候的阿根廷,人均GDP世界第一,比美国、英国、德国都有钱。

那是全世界移民的灯塔,是流着奶与蜜的应许之地。

为什么?

因为他们搞了一部1853宪法,一部彻头彻尾的、闪耀着古典自由主义光芒的宪法。

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政府滚得越远越好,市场说了算。

然后呢?然后魔鬼就来了。

从20世纪30年代开始,一个叫“庇隆主义”的幽灵,像病毒一样在这个国家蔓延开来。这玩意儿听着挺复杂,但说穿了一文不值。它的核心配方就三样:政治主权、经济独立、社会正义。

翻译成大白话就是:民族主义、闭关锁国、抢劫分赃。

从那天起,阿根廷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政府这只看得见的“脏手”开始到处乱摸。企业家成了流氓无赖,工会成了新的贵族,福利国家成了培养懒汉和巨婴的温床。

国家,这个号称“社会平衡器”的怪物,开始疯狂印钞,用通货膨胀这种最隐蔽、最无耻的方式,抢劫每一个勤劳本分的阿根廷人。

你以为你在存钱?你存的每一张比索,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废纸。他们经历了两次恶性通胀,比索贬值了1万亿倍!这意味着你100年前存下的1万亿,今天连个茶叶蛋都买不起。

你以为你在工作?你辛辛苦苦干一年,一半以上的成果都被一个叫“国家”的黑帮组织用税收的名义抢走了。抢走的钱去哪了?养活一大帮脑满肠肥的政客、不事生产的官僚,还有那些靠“社会福利”躺平的寄生虫。

这就是他们口中的“社会正义”。

所谓的“社会正义”,就是最大的不公。它就是把张三的钱抢过来给李四,然后告诉张三,这是为了你好。它就是惩罚勤奋,奖励懒惰。它就是用“道德”的幌子,干着最无耻的抢劫勾当。

就这么折腾了将近一百年。曾经的世界第一富国,变成了什么德行?

2023年,40%的人生活在贫困线以下,60%的孩子一天只能吃上一顿饭。通胀率超过200%。一个能养活4亿人的农业大国,居然有500万人在挨饿!年轻人但凡有点本事,想的都是怎么逃离这个鬼地方。

阿根廷,已经不是一个国家了。它是一具僵尸,一具被政治特权阶层(Casta)这群蛆虫啃得只剩下骨架的僵尸。

这群“特权阶层”,就是米莱嘴里那帮“狗娘养的”。他们包括了所有的传统政党,无论是左派的基什内尔主义者,还是所谓中右翼的马克里。他们表面上吵得你死我活,但实际上,他们都是分食这具僵尸尸体的同伙。他们唯一的共识,就是维持这个可以让他们永远吸血的烂摊子。

人民试过所有办法了。他们选过左派,选过右派,选过军政府,选过所谓的新党派。每一次,他们都满怀希望,每一次,他们都迎来更深的绝望。就像一个得了癌症的病人,换了无数个庸医,吃了一堆又一堆的毒药,身体被折腾得越来越差。

终于,人民的愤怒和绝望,达到了一个临界点。他们不再相信任何一个穿着西装、打着领带、满嘴“为了人民”的职业骗子。他们需要的,不是一个新的庸医,而是一个敢直接拿着电锯上手术台的疯子。

于是,哈维尔·米莱,横空出世。

**二)从守门员到摇滚主唱,再到奥派”**传教士

米莱这个人,你用传统的政治分析框架去看,根本看不懂。

他不是政客,他是个现象。

年轻的时候,他是个职业足球守门员。守门员是什么角色?孤独,承担全部责任。前锋搞砸了,只是丢个机会;守门员搞砸了,就是丢一个球。他习惯了在漫天的嘘声和谩骂中保持冷静,而且,对手越是攻击他,他表现得越好。这个性格,一直刻在他骨子里。

后来,他去搞摇滚。组了个乐队,主要翻唱滚石的歌。皮夹克,狂野的舞步,模仿米克·贾格尔。摇滚是什么?是反叛,是对现有秩序的蔑视和挑战。这种气质,也一直流淌在他血液里。

当然,他还是个经济学家。但你必须搞清楚,他不是你在大学里碰到的那种,只会画几条曲线、背几个模型的“学院派”。他经历了一次彻底的、凤凰涅槃式的思想重生。

他一开始也是被洗脑的。他自己承认,刚从大学毕业时,满脑子都是凯恩斯主义的垃圾。什么政府干预是必要的,通货膨胀是多因素造成的……这些骗了全世界几十年的鬼话,他也曾深信不疑。

转折点发生在2014年。一个偶然的机会,他的一个学生,给了他一篇穆瑞·罗斯巴德的论文,《垄断与竞争》。

罗斯巴德是谁?他是奥地利学派经济学的教父,是自由意志主义的“战神”。他的思想,就像一把最锋利的手术刀,能瞬间切开所有包裹在经济学外表的谎言和废话。

米莱花了三个小时读完了那篇140页的论文。读完之后,他整个人被击穿了。他说,他当时对自己承认:“我过去25年教的关于市场结构的一切,全都是错的。”

这是一个诚实的人,一个真正的知识分子,在真理面前的反应。

他没有掩饰,没有狡辩,而是彻底推翻了自己。

从那天起,他就像被电击了一样。他冲进书店,掏空了自己的银行账户,买光了所有能找到的奥地利学派的书。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废寝忘食地读路德维希·冯·米塞斯的《人的行动》。读完一遍,书上密密麻麻全是批注,他又买一本新的,再读。

他找到了他一直在寻找的东西——经济学的灵魂:自由。

他终于想明白了。为什么人口增加了8倍,人均产出还能增加9倍?这在新古典那些“边际回报递减”的狗屁模型里是解释不通的。为什么一个把世界极端贫困率从95%干到5%的资本主义,在那些教授嘴里却成了万恶之源?

因为那些模型,从根子上就是错的!它们的世界里,没有人,没有创造力,没有企业家精神。只有一堆冰冷的、毫无生气的数学公式。而奥地利学派告诉他,经济学的核心,是“人的行动”。是有血有肉的人,在为了改善自己的处境,不断地发现、创造和交换。

一旦打通了这个任督二脉,他就从一个技术官僚,变成了一个思想的传教士。一个无政府资本主义者。

他开始上电视。一开始,就像角斗士一样,一个人单挑十五个。那帮左派的传统套路,就是四五个人围攻他,打断他,给他扣帽子。米莱怎么办?他只能用比他们更大的音量咆哮,把真理吼出来。

结果,这帮无耻之徒反过来说他“只会咆哮”。

但人民不傻。

人民能分得清谁在讲道理,谁在泼妇骂街。米莱的咆哮,成了收视率的保证。他把奥地利学派那些深奥的理论,用最粗俗、最直接、最大白话的方式,砸向了公众。

他说,税收就是抢劫。 他说,央行就是一群合法的骗子。 他说,政客就是一群靠抢劫过活的寄生虫。

这些话,在那些西装革履的“精英”听来,粗鄙不堪。

但在被抢劫、被欺骗、被寄生了几十年的普通阿根廷人听来,却是天底下最动听的声音。

因为,那就是真相。

**三)**踹开政治大门的临门一脚

一开始,米莱也没想过要从政。

在自由意志主义者的圈子里,政治是个脏词。

大家普遍的看法是,我们应该搞“文化战争”,写书、讲课、上电视,改变人们的观念。等大多数人都想明白了,政客自然会顺应民意。千万别自己跳进粪坑,会弄脏了自己。

米莱也这么想。政治让他恶心。

但是,两件事改变了他。

第一,那帮“特权阶层”怕了。

他们开始动用权力,搞审查。米莱收到的媒体邀请越来越少。他发现,“文化战争”的阵地正在被夺走。没有了发声的渠道,再牛逼的理念,也只能在小圈子里自嗨。

第二,人民的期盼。

一次晚宴,朋友的孩子拿着选票问他:“谁能代表你的理念?”他沉默了。在一家蛋糕店,一位老妇人流着泪对他说:“你是我儿子不离开这个国家的最后希望。”

他意识到,在看台上喊破喉咙,也改变不了场上的比分。必须得有人亲自下场,把球射进去。

于是,在咨询了他最信任的人——他的妹妹卡琳娜(他称之为“老板”)——之后,他决定了:跳进粪坑,从内部爆破这个该死的体制。

他知道这有多危险。诽谤、辱骂、人身攻击,甚至人身危险。但他觉得,值得冒险一试。

他从零开始。没有政党,没有金主,没有组织。他就像个街头艺人,站在大街上,拿着个麦克风,收集签名,组建他的“自由前进党”。

“特权阶层”当然不会坐以待毙。他们使出了所有下三滥的招数。

他们扶植了另一个所谓的“自由主义”政党,来分他的票。这个党的头头,还是米莱的老熟人,甚至给他的书写过前言。这就是政治,背后捅刀是常态。

他们花钱收买米莱身边的人,让他们叛变。

他们甚至直接拿钱来砸他。一次会面,桌上摆出30万美元现金,让他退选。

米莱的回答是什么?“你们留着自己用吧。”

这一刻,他身边的人才真正看明白。这个领袖,不是为了钱,不是为了权力。他是真的在为理念而战。

2021年8月7日,竞选启动活动。媒体集体杯葛,没有一家到场。

但那又怎样?

在数字时代,你堵不住所有人的嘴。通过社交媒体,人民自发地来了。5000多人,挥舞着黄色的“不要践踏我”旗帜和阿根廷国旗,让整个广场变成了自由的海洋。

米莱对着人群咆哮:

“我参政,不是来领导绵羊的,而是来唤醒雄狮的!”

然后,他三次高呼那句后来响彻全球的口号:

自由万岁,操!” (¡Viva La Libertad, Carajo!)

自由万岁,操!” (¡Viva La Libertad, Carajo!)

自由万岁,操!” (¡Viva La Libertad, Carajo!)

人群彻底疯狂了。

那一刻,阿根廷的政治,被彻底撕开了一道口子。

一道旧世界的蛆虫们再也无法缝合的口子。

他们说他不可能成功。

他们说他只是个小丑。

他们说他拿不到穷人的选票。

结果呢?

初选,他从零开始,拿下了13.7%的选票,干掉了那个被重金扶持的“伪自由主义”对手,成了全国第三大政治力量。

尤其是在首都最贫穷的南城区,他大获全胜!

这又一次击碎了那些“学院派”的眼镜。

他们总以为,自由主义是富人的哲学,穷人只想要福利和补贴。

他们错了!

大错特错!

因为米莱让他们明白了,自由,才是穷人唯一的出路。

是那些所谓的“福利”,把他们变成了依附于国家的奴隶。

是那些“补贴”,让他们永远无法靠自己的双手站起来。

他告诉穷人真相:你们穷,不是因为富人太富,而是因为那帮该死的政客抢走了本该属于你们的一切!

当其他候选人还在用纳税人的钱拍着精美的、假大空的宣传片时,米莱在干什么?

他在搞“自由行走”,徒步走街串巷,和人民自拍、拥抱。

他在搞“自由学习”,在街头开经济学讲座,告诉人民通货膨胀是怎么抢劫你的。

他宣布,如果当选议员,他会把自己的工资,每个月通过抽奖的方式,全部送出去。因为他一分钱纳税人的脏钱都不要。

这个操作,直接封神。200多万人登记抽奖。全世界的媒体都惊呆了。

这就是降维打击。当骗子们还在研究怎么把谎言说得更动听时,一个说真话的疯子,已经赢得了所有人的心。

**四)**一群被逼到墙角的僵尸,只会玩下三滥

当那帮“特权阶层”的蛆虫们,在初选结果出来后,发现这头狮子居然真的冲出了笼子,他们彻底慌了。

被逼到墙角的动物会干什么?它会发疯,会用尽一切最肮脏、最本能的手段来反扑。阿根廷的政治僵尸们,完美地为我们上演了这一幕。

一场人类政治史上可能最无耻、最铺天盖地的诋毁运动开始了。

他们把所有能想到的标签,像垃圾一样往米莱身上扔。

“疯子”、“法西斯”、“纳粹”、“危险分子”。这些词,在过去几十年里,是他们用来扼杀一切不同声音的万能武器。只要把这个帽子扣上去,你就百口莫辩,直接社会性死亡。

他们以为这招还管用。

他们动用国家机器,花着纳税人的钱,制作了无数攻击米莱的广告。电视、报纸、广播……你几乎找不到哪怕一个不被这些垃圾信息污染的角落。

他们甚至编造谎言,说米莱跟他那条已经去世的爱犬通灵,说他拿国会议员的席位卖钱。

这些手段,LOW不LOW?

简直LOW穿地心。

但这恰恰暴露了他们的本质:一群智力上彻底破产,除了造谣和抹黑,再也拿不出任何东西的废物。

而他们的王牌候选人,那个当着经济部长却搞出200%通胀的塞尔吉·马萨,更是把“无耻”这两个字发挥到了极致。他推出了一个所谓的“普拉提塔计划”(Plan Platita)。

这名字听着挺好听,叫“小钱钱计划”。干的是什么事?

就是开动印钞机,疯狂印钱,然后像撒糖豆一样,发给公务员,发给失业者,提高养老金和各种补贴。

这不就是赤裸裸地用抢来的钱,去贿买选票吗?

一个正常人,但凡有点基本的经济学常识,都该知道这是在饮鸩止渴。今天你拿到的这点“小钱钱”,明天就会被更疯狂的通货膨胀,加倍地从你口袋里抢走。你手里的每一张比索,都在变成一张废纸。

但他们就敢这么干。因为在他们眼里,人民就是一群只要给点甜头,就会乖乖投票的蠢货。

在这场终极对决中,米莱和马萨进行了最后的电视辩论。

全世界的“政治专家”和“媒体精英”们,看完之后,集体高潮了。他们一致宣布:“马萨赢了!米莱完了!”

为什么?因为在那场辩论里,米莱没有咆哮,没有怒吼,他表现得异常冷静,甚至有些“温和”。而马萨,则像个经验老道的职业政客,油嘴滑舌,把各种修辞技巧玩得飞起。

这些坐在空调房里的SB们,又一次看走了眼。

他们根本不懂,米莱打的,从来不是他们那个维度的战争。

马萨想干什么?他想激怒米莱,想让他当着全国人民的面,再次表演“咆哮的疯子”。这样,那些中间派的、胆小怕事的选民,就会被吓跑。

米莱看穿了这一点。他将计就计。他不是去赢得一场辩论比赛的。他是去赢得一场选举的。他知道,他需要的,不是再多巩固那些已经铁了心支持他的“雄狮”,而是要去争取那些支持布里奇的、偏保守的、害怕“革命”的选民。

所以,他收起了獠牙,向他们展示了自己作为“政治家”的一面。他冷静、克制、有条理。他没有上钩。

媒体们说他落了下风。人民看到的,却是一个诚实的、能控制自己情绪的、可以被信任的未来总统。而马萨,那个满嘴谎言的骗子,他越说得天花乱坠,人民就越觉得他虚伪。

真诚,永远是戳破谎言最锋利的武器。

2023年11月19日,决胜轮投票。

当晚,整个阿根廷都屏住了呼吸。

然后,结果传来。马萨拿起电话,祝贺米莱获胜。

56%对44%。

自1983年阿根廷回归民主以来,最大的一次压倒性胜利。

奇迹,变成了现实。

一头雄狮,就这样在僵尸的国度里,登上了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