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资真相:你的薪水,从来与老板良心无关,只与供需关系有关

“更大的议价能力”——这七个字,如同一个被反复吟唱了一个世纪的圣歌,听起来多么冠冕堂皇,多么充满“正义感”!
它被工会主义者、进步知识分子和那些渴望选票的政客们,精心熬制成一剂甜蜜的毒药,灌给了全世界的工人。
这剂毒药麻痹了他们的经济理性,点燃了他们不切实际的幻想,最终却摧毁了他们的繁荣前景。
米塞斯在《人的行动》中,以无可辩驳的逻辑一针见血地指出:
这套看似坚固的说辞,不过是建立在沙滩上的城堡,潮水稍至,便原形毕露,轰然倒塌。
工会主义者们声嘶力竭地编织着一个古老的叙事:
在劳资关系的丛林中,单个工人是柔弱无助的羔羊,而雇主则是贪婪凶残的豺狼;
工人只能被动接受“剥削”,工资被冷酷的资本逻辑压到仅能糊口的生存线。
因此,工人们必须“团结”起来,组成工会,用集体的“铁拳”去对抗“贪婪”的资本家。
呵呵
多么动人、多么富有感染力的悲情叙事啊!
它精准地利用了人类天然的同情心,披上“社会正义”的华丽外衣,骗取了无数善良民众的眼泪、支持与道义上的站队。
但今天,我们就要彻底地撕开这层虚伪的面纱!
这根本是一个持续了百余年的经济学弥天大谎!
它不仅在经济逻辑上漏洞百出,更在人类历史上造成了灾难性的后果——失业、萧条、产业凋零与社会对立。
奥派经济学告诉我们,自由市场才是工人最忠实、最可靠的朋友,而强制性的工会主义,不过是披着羊皮的狼,它以“保护”为名,行制度性掠夺之实。
现在,就让我们用铁一般的逻辑和血淋淋的历史事实,将这个精心编织的谎言曝于阳光之下!
工资的终极真相:边际生产力的无情铁律

决定你工资高低的,究竟是谁?
是你老板那天早晨醒来是心情愉悦还是阴郁暴躁吗?
是你巧舌如簧、谈判技巧高超吗?
抑或是工会领袖在谈判桌上敲桌子的力度?
不,统统不是!
在一个未被扭曲的自由劳动力市场上,你的工资只有一个冷酷无情、却又最公平不过的决定因素:你的边际收益。
这个概念看似学术艰深,实则简单至极:
它等于你在单位时间内,利用自身的技能和努力,所创造出的产品或服务的额外产量,乘以消费者在市场上愿意为这些产品或服务支付的最终价格。
简而言之,就是你为雇主创造的、被市场认可的真实价值。
这就是你在劳动力市场上的“价格标签”,一个由客观经济现实标定的价格。
为什么这个定律如此坚不可摧?
因为在一个自由的市场经济中,劳动力市场绝非垄断的荒漠,而是充满竞争的沃土!
你的雇主绝非唯一的买家,无数其他企业家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你这个能够创造价值的“稀缺资源”。
他们之间的竞争,构成了你工资最坚实的保障。
工会主义者总喜欢将19世纪工业革命初期描绘成工人的“黑暗年代”,声称当时的工资低得可怜。
然而,罗斯巴德在《人、经济与国家》中雄辩地指出:
表面的低工资是当时极低的资本积累和劳动生产率的反映。
但随着资本持续投入、技术飞速进步,工人的边际生产力实现了爆炸式增长,其工资也随之暴涨。
以美国为例,从1870年到1910年,制造业工人的实际工资增长了近50%,而这期间,工会力量还十分薄弱,覆盖的工人比例极低。
推动这场史无前例的工资上涨的,根本不是工会的罢工和威胁,而是资本家们为了争夺高生产力工人而自发展开的激烈竞价战争!
亨利·福特的5美元日薪,是驳斥工会谎言最经典的案例。
1914年,福特汽车公司宣布将工人日工资大幅提高到5美元,这一标准远高于市场平均水平。
福特此举是出于慈善家的悲悯之心吗?
绝非如此!
这是他作为资本家精明的商业计算。
他意识到,高工资能极大减少因辛苦培训而成熟的工人的流动率,能吸引最优秀、最稳定的工人,并能显著提升工人的购买力——他们甚至能买得起自己生产的T型车!
结果如何?
福特汽车公司的生产率飙升,利润不降反增。
而其他汽车制造商为了不被淘汰,被迫纷纷跟进加薪。
这就是自由竞争的魔力:
老板们在法律和道德范围内对利润的“贪婪”追求,恰恰成了推动全体工人工资水平上涨最强大的引擎!
反观那些被工会牢牢把持的行业呢?
它们通过集体谈判和罢工威胁,硬生生将工资标准抬高到远超工人实际边际生产力的水平。
违背经济规律的后果是什么?
雇主无法在如此高的人力成本下维持原有雇佣规模,只能减少雇佣,或用机器替代人工,导致失业率,尤其是年轻人和低技能工人的失业率急剧上升。
例如,美国汽车工业在20世纪70年代因全美汽车工人联合会强势要求高工资、高福利,导致美国汽车公司成本结构完全丧失竞争力,最终产业大规模外移至日本和亚洲“四小龙”,底特律等汽车城从此一蹶不振,成千上万的工会工人最终丢掉了饭碗。
这,难道就是工会宣称的对工人的“保护”吗?
这分明是杀鸡取卵、竭泽而渔!
竞争:那只将工人托上云端、却被工会诅咒的看不见的巨手

工会主义者最爱描绘一幅静态的、绝望的画面:
工人孤立无援地站在强大的雇主面前,后者手握生杀予夺的大权,可以随心所欲地压低工资。
但这幅画面是对动态市场过程彻头彻尾的歪曲!
在自由市场中,雇主之间为了争夺能为其创造价值的劳动力,会展开一场永不停息的、激烈的竞争。
这种竞争,才是工人最强大、最可靠的守护神,是那只将工人托上财富云端的看不见的巨手。
米塞斯在《人的行动》中对此有精辟的论述:
“资本家之间的竞争,会迫使每一个雇主支付给工人的工资,趋近于工人的边际贡献。”
让我们做一个简单的思想实验:
假设你的边际收益是每月能为公司创造2000美元的价值,但你当前的老板由于某种信息不对称或暂时优势,只支付你1000美元。
在工会主义者看来,这1000美元的差额就是赤裸裸的“剥削”。
但在一个自由的、信息流动的市场上,这种状态绝不可能持久!
因为隔壁公司的老板,那个同样渴望利润的企业家,会立刻发现你这个被“低估”的宝贵资产。
他会跑来对你说:
“来我这里工作吧,我看到了你的价值,我愿意支付你1500美元!”
此时,你原来的老板面临选择:
要么失去你这个能创造2000美元价值的员工,承受损失;
要么加薪到1800美元来留住你。
这场围绕你身价的竞价会持续下去,直到你的工资无限接近你创造的2000美元价值。
这就是市场这双“看不见的手”在劳动力市场上的神奇运作——它无需罢工和对抗,就能静悄悄地实现公平。
历史为我们提供了无数证据。
19世纪美国波澜壮阔的西进运动时期,西部广袤的土地等待着开发,劳动力相对于土地和资本变得异常稀缺。
为了吸引东部工人和移民前来,西部的农场主、矿主和企业家们竞相提高工资、改善食宿条件,因为不这样做,他们就无法获得发展所必需的人力资源。
同样,在二战后德国的“经济奇迹”中,满目疮痍的国家百废待兴,雇主们为了重建工厂、恢复生产,争相雇佣工人,这种对劳动力的旺盛需求,而非工会的力量,成为了推动工资水平在短期内大幅上涨的核心动力。
反观那些工会势力强大的行业和时期,市场竞争这只巨手被强行捆住。
例如,1970年代的英国,煤矿业、钢铁业和汽车制造业被强大的工会所主导。
工会通过全国性罢工为威胁,将工资人为抬高到市场水平之上,但劳动生产率却因缺乏竞争和技术更新缓慢而停滞不前。
结果如何?
这些行业成本高昂,在国际市场上丧失竞争力,逐渐萎缩、倒闭。
最终,无数在工会 “保护”下的工人,不是获得了高工资,而是永久地失去了工作。
工会用“团结”的响亮口号,亲手扼杀了滋养工人的市场竞争土壤,最终让工人集体吞下失业的苦果。
更讽刺的是,工会自身往往迅速蜕变成一个新的、更具压迫性的垄断者。
它们通过闭门制度——即企业只能雇佣工会会员——和强制收取会费,剥夺了工人自由选择是否加入工会、自由选择为谁工作的基本权利。
一个工人即使不认同工会的路线,即使认为自己可以通过个人谈判获得更好待遇,也被迫服从集体的意志。
这哪里是“解放”,分明是另一种形式的、披着集体主义外衣的强制与奴役!

*卡特尔的幻梦与它的必然破灭:为何“雇主联盟”是纸老虎?*

面对“竞争保障工资”的论点,狡猾的工会理论家们会抛出最后一个看似有力的狡辩:
“如果所有雇主联合起来,形成一个强大的卡特尔,统一压低工资,工人的处境岂不是依然绝望?”
这个在茶余饭后听起来颇具威胁的幻想,在奥派逻辑面前,显得荒谬至极,不堪一击!
米塞斯在《反资本主义的心态》中斩钉截铁地指出:
“在自由市场经济中,雇主卡特尔绝不可能长期存在。
它天生就蕴含着自我毁灭的种子。”
为什么?
因为卡特尔天生具有内在的不稳定性。
它的每一个成员,都怀有强烈的动机为了自身利益而欺骗其他成员。
在统一的低工资协议下,只要有一个老板——通常是更具远见、更渴望扩张的企业家——偷偷地、哪怕只是稍微提高一点工资,他就能像磁石一样,将行业内最优秀、最高效的工人全部吸引到自己麾下。
这种“作弊”行为一旦开始,就会像瘟疫一样蔓延,其他老板为了不落人后、保住核心生产力,不得不纷纷秘密地或公开地违背协议,整个卡特尔便会在一瞬间土崩瓦解。
资本家之间的利益分歧,远比他们与工人之间的所谓“阶级对立”要深刻和现实得多。
历史上,试图形成全国性雇主卡特尔来压低工资的案例寥寥无几,且无一例外都以迅速失败而告终。
例如,19世纪末美国某些地区的钢铁行业曾短暂尝试设定统一的工资标准,但这个脆弱的联盟很快就被内部激烈的竞争所击溃——那些规模较小、但更具活力的钢厂,为了生存和发展,率先以高薪挖走大厂的熟练技工,大厂在蒙受损失后不得不迅速跟进,所谓的卡特尔协议很快便沦为一纸空文。
那么,是否存在“成功”的雇主卡特尔呢?
有,但只存在于一个地方——社会主义计划经济国家。
在苏联、东德或今天的朝鲜,国家是唯一的雇主,拥有对生产资料和就业机会的绝对垄断权。
工人没有任何选择雇主的自由,更没有退出这个“卡特尔”的权利。
在这里,工资被国家权力强行压在极低的水平,这才是真正意义上、毫无反抗余地的制度性剥削!
米塞斯在《社会主义》中痛斥:
在这种体制下,工人彻底沦为国家机器的齿轮和螺丝钉,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议价能力。
数据显示,在柏林墙倒塌前,东德工人的平均实际工资不到西德同行的三分之一,而其劳动生产率更是低得可怜。
这血淋淋的对比,难道就是工会主义者们内心深处所向往的“公平”与“正义”吗?
即使在现代混合经济中,政府以“保护工人”为名对劳动力市场的干预,也常常在制造变相的、更隐蔽的卡特尔。
例如,最低工资法本质上就是一种由政府强制执行的、覆盖全社会的工资卡特尔下限。
它粗暴地规定,任何雇主不得以低于此标准的工资雇佣工人。
这听起来很美,但其经济学后果是灾难性的:
它剥夺了那些技能水平较低、经验不足的年轻人、残疾人或长期失业者,通过接受较低工资来获得工作机会、积累人力资本的权力。
托马斯·索维尔在《基础经济学》中一再强调,大量的实证研究表明,每次最低工资标准的上调,都会伴随特定群体(尤其是青少年)失业率的显著飙升。
这,就是以“保护”之名,对最弱势群体行最深切伤害之实!

*工会的真面目:惩罚优秀、奖励平庸的平均主义陷阱*

现在,让我们彻底揭开工会华丽外袍下的真面目:
它本质上不是一个保护所有工人的组织,而是一个系统性地惩罚优秀、补贴平庸的平均主义机器。
它用集体的名义,扼杀了个人的能动性与卓越精神。
工会通过所谓的“集体议价”,强行将工资结构扁平化、标准化。
这意味着,那些勤奋刻苦、技能高超、生产力远超常人的优秀工人,其本应获得的、反映其真实市场价值的高额报酬,被强行拉低到工会设定的“平均水平”;
而那些工作懈怠、技能低下、生产力远低于标准的庸碌之辈,其工资却被强行抬高到他们本不配获得的水平。
这公正吗?
这简直是对人类勤奋、智慧与创造力的最大侮辱,是对“按贡献分配”这一基本正义原则的粗暴践踏!
以美国汽车工人联合会(UAW)为例,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工会巨头,通过一次又一次的全国性大罢工和强硬谈判,为所有会员设定了一套僵化统一的工资阶梯和福利套餐,几乎完全抹杀了个人表现之间的差异。
一个充满创新精神、一小时能安装十个高质量引擎的工人,与一个磨洋工、一小时只能完成五个且质量堪忧的工人,在UAW的合同下,收入可能相差无几。
结果如何?
勤奋者失去了激励,懈怠者找到了温床。
整个美国汽车工业的成本结构变得无比臃肿和僵化,最终在2009年的金融危机中,通用汽车和克莱斯勒被迫走向破产保护的境地,需要纳税人巨额救助才能苟延残喘。
那些被工会“保护”了数十年的工人,最终与他们的企业一同沉没。
这难道不是对工会“保护”功能最辛辣的讽刺吗?
更可恶的是,工会的所作所为,往往对那些最需要工作机会来进入社会、积累经验的群体——年轻工人、低技能工人、少数族裔——造成了最深的伤害。
因为工会人为地将工资抬高到市场出清水平之上,雇主在雇佣这些边际生产力较低的群体时变得无比谨慎,要么减少雇佣,要么干脆用自动化设备取而代之。
历史数据清晰地显示,在美国1950年代工会势力达到顶峰的时期,非裔美国人的失业率远高于白人,部分原因就在于许多行业工会通过设置高额入会费、实行种族歧视或亲属优先政策,将他们排除在“高薪俱乐部”之外。
工会用响亮的“团结”口号,在实践中却制造并固化了新的社会不公与种族隔阂。
此外,工会因其巨大的资金和权力,常常沦为腐败和暴力的温床。
美国卡车司机工会前主席吉米·霍法,这位所谓的“工人领袖”,最终因贿赂、欺诈和滥用工会养老金等多项罪名锒铛入狱。
英国矿工工会在1984年的大罢工中,其领导的“飞行纠察队”纵容乃至直接参与了对那些愿意上工的“工贼”的恐吓、围攻和暴力攻击,导致社区分裂、家庭反目,社会秩序一度濒临崩溃。
这些充斥着手腕与棍棒的行径,难道就是我们期待的“工人之家”应有的样子吗?
历史的镜鉴:自由市场的凯歌与工会主义的挽歌

纵览近现代经济史,一条清晰的规律浮现出来:
凡是自由市场原则得到尊重、资本可以自由积累、竞争能够充分展开的时期,工人的生活水平就会迎来飞速的、前所未有的提升;
凡是工会势力过度膨胀、政府强力干预劳动力市场的时期,经济往往陷入停滞与混乱,最终受害最深的,恰恰是工人自己。
19世纪中后期的英国,在废除了保护地主利益的《谷物法》、大力推动全球自由贸易之后,资本迅速积累,技术革命浪潮澎湃,尽管这一时期工会力量开始萌芽但远未主导,英国工人阶级的实际工资和生活标准实现了历史性的跨越。
反观20世纪70年代的英国,在工会强大到可以随时让整个国家陷入瘫痪的阴影下,“英国病”蔓延——企业效率低下,通货膨胀与高失业率并存(滞胀),资本外逃,整个经济体病入膏肓,直到撒切尔夫人以铁腕手段改革工会法,重振市场活力,才将英国从深渊边缘拉回。
同样鲜明的对比发生在世界的另一端。
智利在皮诺切特军政府时期(其政治上的专制应受谴责),在经济上启用了“芝加哥小子”的自由市场改革,大幅放松管制、推动私有化、对外开放。
尽管这一过程伴随着阵痛与争议,但其经济成果是惊人的:
到20世纪末,智利的贫困率从改革前的50%大幅下降到10%左右,创造了“智利奇迹”。
而反例委内瑞拉,在查韦斯及其继任者的“21世纪社会主义”模式下,工会与国家权力深度绑定,政府肆意干预经济,打压私营企业,结果是国家经济全面崩溃,石油财富被挥霍殆尽,工人实际收入暴跌超过80%,人民在饥饿与短缺中挣扎。
这两个南美国家的天壤之别,是对不同经济政策最残酷的现场教学。
哈耶克在《通往奴役之路》中警告:
工会主义是集体主义的一个危险变种,它强调集团特权高于个人权利,它会扼杀个人的经济自由,而经济自由的丧失,是政治自由消亡的前奏。
历史的教训触目惊心:
纳粹德国上台后,迅速将原有的独立工会解散,代之以由国家控制的“德国劳工阵线”,工会不再是工人利益的代表,而是成了纳粹政权控制和动员工人的工具。
而在苏联,工会更是完全沦为政权的附庸和宣传喇叭,其唯一功能是督促工人完成“五年计划”的生产指标,丝毫不能代表工人的真实利益。
这些极权体制下的“工会”,彻底暴露了集体主义逻辑的终极归宿。
自由市场不需要工会的“保护”,因为它自有竞争这双看不见的巨手,和企业家精神这个永不枯竭的进步引擎。
在今天的全球化和信息时代,我们看得更加清楚:
那些最具创造力、收入最高的程序员、设计师、自媒体创作者和金融分析师,他们获得高薪,靠的不是某个工会为他们争取来的“集体合同”,而是他们独特的技能、卓越的个人品牌和直接为市场所认可的巨大生产力——而这恰恰是僵化的工会体系永远无法提供、甚至会竭力扼杀的个人价值。
粉碎枷锁,拥抱自由的未来

工会的百年骗局,是时候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了!
一个世纪以来,它用“更大的议价能力”这个精心包装的谎言,蒙蔽了无数善良的心灵,制造了社会的分裂、大规模的非自愿失业和长期的经济停滞与贫困。
工会不是工人的救世主,而是套在工人身上、阻碍其向上流动的沉重枷锁。
工人们真正的出路,不在于向后的“团结”与对抗,而在于向前地、积极地拥抱自由市场,持续地投资自身的人力资本,努力地提升自身的边际生产力。
资本家不是天生的敌人,而是在市场分工中不可或缺的合作伙伴——他们提供资本、组织生产和承担风险;
竞争不是需要消除的威胁,而是为每个人提供机会、实现价值的最大机遇。
我们必须勇敢地抛弃平均主义这杯诱人但致命的毒药,建立一个能够真正奖励努力、才华和贡献的公正体系。
让每个人——无论其起点高低——都能在广阔的市场天地中,凭借自己的双手和智慧自由翱翔,去追求并实现属于自己的富足与梦想。
米塞斯曾意味深长地说:
“资本主义的日常运作,其平凡的进步,不是靠资本家,而是靠无数普通人通过创新和努力改善生活的渴望来推动的。”
时刻警醒,别再被工会那套陈腐、虚伪的谎言所欺骗和奴役。
请记住,我们的工资和未来,不靠虚无缥缈的“集体议价能力”,而是靠我们自己勤劳的双手、智慧的头脑和在市场中被认可的价值。
粉碎工会主义的意识形态枷锁,昂首走向自由与责任的广阔天地——这才是发展的必由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