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正确地反对美国霸权:来自奥派的智慧

美国霸权,这个笼罩全球的阴影,常常披着“自由”、“民主”的外衣,让人难以察觉其真实的掠夺本质。

然而,正如罗斯巴德和霍普等奥地利经济学派大师所揭示的那样,国家本身就是一种强制性的垄断组织,而美国这个超级大国,更是将这种垄断扩张到了全球范围。

让我们剥开层层迷雾,揭露美国霸权的真实面目。

一、美元的“点金术”与全球财富的“失血”:国家垄断货币的全球性掠夺

想象一下,一个拥有无限印钞权的机构,能够随意创造财富,这难道不是一种近乎魔法的力量吗?

美国的中央银行——联邦储备系统(美联储),就拥有这种“点金术”。然而,正如罗斯巴德在《美国大萧条》等著作中深刻指出的那样,中央银行并非创造真正的财富,而只是通过人为地扩张货币供应,制造经济泡沫和通货膨胀,最终损害所有持有货币的民众的利益。

美元之所以能够成为全球主要的储备货币和结算货币,并非因为它内在的价值,而是因为美国政府的强制力以及与其他国家达成的政治和经济协议。

这种特权使得美国能够以极低的成本获得全球的商品和服务。当美联储开动印钞机时,新创造出来的美元首先流入美国国内,使得美国的个人、企业和政府能够以相对较低的价格购买其他国家的商品。

而当这些新印制的美元流向世界各地时,其他国家持有的货币的购买力则相应下降,这实际上是一种隐形的财富转移,正如罗斯巴德所言,中央银行是“现代国家的抢劫部门”。

霍普在其著作《民主:失败之神》中进一步指出,民主制度下的政府往往倾向于扩张财政支出,而中央银行则成为政府弥补财政赤字的重要工具。

通过购买政府债券,美联储将债务货币化,进一步加剧通货膨胀的风险。

这种不负责任的货币政策不仅损害了美国国内民众的利益,也通过美元的全球地位,将通货膨胀输出到世界各地,使得发展中国家的民众辛辛苦苦创造的财富,在不知不觉中被美元霸权所侵蚀。

华尔街的金融精英们,常常鼓吹“自由市场”,但他们却与政府紧密勾结,利用美元的霸权地位进行金融投机和掠夺。

他们先是通过低利率政策诱使其他国家大量持有美元资产和承担美元债务,然后又通过突然加息等手段,引发全球范围的金融动荡和货币贬值,趁机低价收购他国优质资产,如同赌场庄家一般,操控着全球经济的命脉。

那些因为美元升值而面临粮食价格上涨、货币贬值的国家,其民众的生活水平遭受严重打击。

印度农民的抗议,阿根廷比索的暴跌,都只是美元霸权下全球“失血”的冰山一角。而美联储的决策者们,却将这一切归咎于“市场规律”,仿佛他们只是无辜的旁观者。

这种以一张绿纸掠夺全球财富的模式,与西班牙殖民者用廉价的玻璃珠换取美洲原住民的黄金如出一辙,只不过如今的“玻璃珠”披上了“国际货币”的光鲜外衣,更具欺骗性。

更令人费解的是,一些国家的中央银行竟然将大量本国财富以购买美国国债的形式储存起来,这就像守财奴将毕生积蓄换成一张随时可能贬值的“藏宝图”。

这种对美元霸权的依赖,使得这些国家在面对美国经济政策变化时毫无抵抗能力,只能任由其宰割。

二、战争机器的“自由裁量权”与军火商的“救市计划”:国家暴力垄断的全球性扩张

美国的军事力量是其霸权的重要支柱。五角大楼的庞大预算和遍布全球的军事基地,不仅维护着美国的全球利益,也为美国的军火工业带来了巨大的利润。

美国政府常常以“反恐”、“人权”等名义发动战争或进行军事干预,但其真正的目的往往是为了维护其地缘政治利益和经济利益。

罗斯巴德在《战争、和平与国家》等著作中明确指出,战争是国家行为中最具破坏性的形式,它不仅造成大量的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还会极大地扩张国家权力,侵蚀个人自由。

而美国的战争机器,正是罗斯巴德所批判的那种国家暴力的极致体现。

军火商与政客之间的勾结,是美国战争经济得以维持的重要原因。政客们通过渲染外部威胁,推动增加军费开支,而军火商则通过政治献金和游说等手段,确保自己能够获得巨额的军备订单。

这种利益集团的存在,使得美国的军事预算不断膨胀,甚至挤占了教育、医疗等其他公共服务的开支。

正如巴师夏的“破窗理论”所揭示的那样,战争看似创造了就业机会(例如生产武器),但实际上却是以破坏社会财富为代价的。

将大量资源投入到军事领域,而不是用于生产消费者所需的商品和服务,最终损害的是全体民众的福祉。

更讽刺的是,美国常常在国际场合高谈阔论“裁军”,但在背后却向冲突地区输送武器,这种虚伪的行为如同纵火犯兼职消防队长一般,令人不齿。

美国的军事干预不仅没有带来真正的和平与稳定,反而常常加剧地区冲突,甚至催生新的恐怖主义势力,最终损害的是全球的安全与繁荣。

三、文化影响与思想塑造:市场力量下的“软实力”与潜在的意识形态影响

美国的文化产品,例如好莱坞电影和硅谷的互联网平台,凭借其创新和商业上的成功,在全球范围内拥有巨大的影响力。

这种文化影响力的扩张,虽然主要是市场驱动的结果,但也可能在一定程度上塑造全球民众的价值观和思维方式。

霍普强调,真正的文化繁荣和思想自由来自于私人的自愿结合和竞争,而非国家主导或干预的文化输出。

尽管奥地利学派强调自由市场的力量,并倾向于将文化产品的传播视为个人自由选择的结果,但我们也应注意到,这种文化影响力的集中,可能会在客观上使得某些特定的价值观和理念更容易被传播和接受。

例如,好莱坞电影中常常展现的**“美国梦”和左派那一套“进步”的价值观**,可能会影响其他国家民众对美国社会和制度的看法。而硅谷的互联网平台所构建的信息环境,也可能通过算法和内容推荐等机制,影响用户的认知和观点。

霍普认为,意识形态的形成和传播,在很大程度上是个人选择和自由竞争的结果。然而,当某种文化在市场上占据绝对优势地位时,可能会形成一种“默认设置”,使得其他文化和思想的传播面临更大的挑战。

奥地利学派更倾向于强调个人在文化选择上的自主性,以及通过自由市场和自愿协会来发展和传播多元文化,而不是依赖于国家力量来推广某种特定的文化模式。

因此,尽管我们不能简单地将好莱坞和硅谷的成功归咎于国家强制力,但其在全球范围内的巨大影响力,仍然值得我们从思想自由和文化多样性的角度进行审视。

四、知识产权的“知识税”与专利海盗的“文明劫掠”:国家垄断知识的全球性阻碍

美国的科技巨头利用其强大的专利和版权体系,在全球范围内收取高额的“知识税”,阻碍了技术的传播和创新。

霍普明确主张废除知识产权,认为其是一种对思想的垄断,会扼杀创新,并导致不公平的财富分配。

在疫苗分配危机中,霍普的观点得到了充分的印证。当全球数百万人因为无法获得新冠疫苗而丧生时,美国的制药公司却因为专利保护而拒绝分享疫苗技术,甚至还从中获取了巨额利润。

辉瑞的CEO竟然将这种行为美化为“对创新的尊重”,这简直是对人性的侮辱。

这种利用知识产权进行掠夺的行为,与大航海时代教皇通过一纸《托德西拉斯条约》瓜分地球的殖民行径如出一辙。

如今世界贸易组织(WTO)的知识产权协议,本质上就是数字时代的殖民条约,它维护的是发达国家的利益,而牺牲的是发展中国家的发展权。

当某个发展中国家的药企试图突破抗癌药物的专利壁垒,生产更廉价的仿制药时,往往会遭到美国的“301调查”等制裁,这完全是“窃钩者诛,窃国者侯”的现代翻版。

美国利用其强大的经济和政治影响力,维护其在知识产权领域的垄断地位,阻碍了全球的科技进步和人类福祉的提升。

五、反对美国霸权的终极形态:用自发秩序拆解霸权脚手架

真正的反对美国霸权,并非是要建立一个新的霸权来取代它,而是要彻底瓦解霸权存在的根基。

奥地利经济学派强调自发秩序的力量,认为在自由市场中,通过个人的自愿合作和交易,可以产生出比国家计划和控制更加高效和公正的社会秩序。

当印度农民开始使用区块链技术绕过SWIFT系统进行结算时,当非洲的创客利用3D打印技术突破发达国家的技术封锁时,当拉丁美洲的矿工开始使用比特币来对抗本国货币的通货膨胀时,这些自发秩序的微小火种,正在逐渐点燃推翻霸权纸牌屋的燎原之火。

罗斯巴德的预言正在应验:“无政府资本主义不是乌托邦,而是对垄断暴力的彻底清算”。

就像中本聪用代码创造了比特币,瓦解了中央银行的权威一样,我们需要的不是一个新的超级大国,而是让每个人都成为自己的美联储、自己的五角大楼、自己的好莱坞制片人。

罗斯巴德认为,在真正的自由市场中,最应该被反对的从来不是某个特定的国家,而是所有披着“文明”外衣的暴力垄断,包括美国这个国家本身。

当美元霸权在加密货币的冲击下摇摇欲坠,当军事帝国在财政破产的边缘挣扎,历史终将证明,没有任何一个国家的霸权能够照亮人类文明的整片星空,只有自由和自愿合作才能引领我们走向更加繁荣和和平的未来。

让我们拥抱自发秩序,拆解霸权的脚手架,迎接一个没有压迫和剥削的自由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