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派是宗教?谢作诗的无知和傲慢

![图片](data:image/svg+xml,%3C%3Fxml version=‘1.0’ encoding=‘UTF-8’%3F%3E%3Csvg width=‘1px’ height=‘1px’ viewBox=‘0 0 1 1’ version=‘1.1’ xmlns=‘ http://www.w3.org/2000/svg' xmlns:xlink=‘ http://www.w3.org/1999/xlink'%3E%3Ctitle%3E%3C/title%3E%3Cg stroke=‘none’ stroke-width=‘1’ fill=‘none’ fill-rule=‘evenodd’ fill-opacity=‘0’%3E%3Cg transform=‘translate(-249.000000, -126.000000)’ fill=’%23FFFFFF’%3E%3Crect x=‘249’ y=‘126’ width=‘1’ height=‘1’%3E%3C/rect%3E%3C/g%3E%3C/g%3E%3C/svg%3E)谢作诗先生的最新回应,用了个哗众取宠的标题:叫《奥派市场教非科学》,在视频里讲得头头是道,看似从公理体系、科学定义和经验检验等多个维度对奥地利学派展开“批判”。

这哪里是批判,分明是一场哲学与科学方法论的闹剧,充斥着对基本概念的无知、扭曲和自相矛盾。

这不仅未能撼动奥派的科学基础,反而以一种令人啼笑皆非的方式,彻底暴露了谢先生自身在理解科学、哲学以及奥地利经济学上的浅薄与混乱。你怎么评到教授的?

谢作诗先生起的标题:奥派市场教非科学。这种耸人听闻的标题,企图通过贴标签、扣帽子的方式,将奥地利学派打入“非科学”的冷宫。

这种做法,**本身就缺乏严谨的学术精神,**更像是一种情绪化的宣泄和流量密码的追逐。

不知道是不是5月23日的演讲没几个人买票,急了,要抢流量?

要批判一门学问,理应深入其核心思想、分析其逻辑推导、指出其经验盲点。

谢先生却选择用“市场教”这种带有强烈贬义的词汇进行污名化,这暴露了他论证能力的匮乏和对奥派深度的无知。

科学与宗教的根本区别在于其探究世界的方式和接受检验的态度。

奥派固然不接受他所理解的“可证伪性”,但其对逻辑严谨和知识体系的追求,恰恰是科学精神的体现。

将一切不符合自己狭隘定义的方法论斥为“宗教”,这本身就是一种独断且不科学的“信仰”。

谢作诗还对科学定义进行了全面歪曲!

谢作诗先生试图用“欧几里得的公理体系”和“伽利略的可控实验(可证伪)”来界定科学。

这个立足点看似“全面”,实则充满了低级错误和概念混淆。

谢先生“苦口婆心”地解释公理体系是为了解决“循环逻辑”,并强调“公理是不能证明的”。

他甚至自作聪明地宣称,奥派将“人有目的而行动”这个公理说成“先验的”、“绝对正确的”、“无法证明的”,就是“违背了公理体系的精髓”。

这简直是荒谬至极,令人捧腹!

恰恰相反,奥派对“人有目的而行动”公理的理解,完美契合了公理体系的精髓。

公理体系的定义就是从少数不证自明的基本命题(公理)出发,通过逻辑推演出整个理论体系。

公理如果能被证明,那它就不是公理了。

奥派恰恰是说“人有目的而行动”是不需证明且无法否认的(因为否定它本身就需要有目的的行动)。

这哪里违背了公理体系的精髓?这正是抓住了公理体系的核心!

“先验”在哲学上指无需经验即可认知的知识。奥派认为“人有目的而行动”就是这样的先验真理。

这与公理体系中公理不需证明的性质完全吻合。

谢先生口口声声说“公理不能证明”,又反过来批奥派说公理“无法证明”是违反精髓,这简直是自打嘴巴,前后矛盾,逻辑混乱到令人发指!

他要么不懂“先验”的哲学含义,要么根本没搞懂公理体系的运作方式。

谢先生将“公理体系”和“可控实验”并列为科学的两个维度,并声称“芝加哥学派的那个传统……是所有科学理论共同的一个做法”,即“先逻辑上说明,再用经验或实验检验”。

这种将自然科学的实证方法粗暴地嫁接到一切科学(包括社会科学)上的做法,暴露了他对科学哲学史和不同学科方法论的无知。

在这方面,米塞斯早就划清了界限: 我们在之前的讨论中已经强调,米塞斯等奥地利经济学家早就指出,社会科学(人的行动学)和自然科学(研究无意识物质)的研究方法根本不同。

你不能拿研究石头、原子的方法去研究有目的、有思想的人。人的行动是基于目的和选择,其规律通过逻辑推导而非实验室可控实验来发现。

波普尔也被他“强奸”了。 谢先生再次搬出“可证伪性”,但他的理解依然停留在最表层、最粗暴的误读上。

他似乎认为只要能“随意设置公理假设”,然后用经验检验就行。这与波普尔强调的“理论必须能被经验事实所推翻”的严谨性相去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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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普尔的证伪主义不是让你随便假设,而是要求理论有经验内容,能提出可被经验反驳的预测。

奥派认为其公理是先验真理,不属于经验命题,自然不适用经验证伪。这正是方法论上的分歧,而不是奥派“不科学”。

谢先生大言不惭地宣称,“那个公理假设你可以随意的来设置的嘛”,甚至说可以“设置利己的假设,我们也可以设置利他的假设”。

这种说法简直是对公理体系的侮辱!

谢作诗不知道的是,公理不是“随意设置”的!

公理之所以成为公理,是因为它具有不证自明性、普遍性和逻辑基础性。

你可以随意设置一个“地球是方的”的公理,但它不会构成有用的科学体系,因为其与我们对世界最基本的认知相悖。

你可以设置一个“利他假设”,但奥派认为,人类行动更根本的是基于目的,而“利己”只是在资源有限情况下,为了实现目的而做出的优先选择,是“利己”还是“利他”都包含在“有目的的行动”这一更普遍的公理之下。

如果一个公理不能揭示行动的本质,那么它再“随意”也毫无意义。

谢先生说,只要“搞出来的理论体系完备兼容”就行。但他没有意识到,如果公理是“随意设置”的,那么如何保证它能与所有其他知识“完备兼容”?

更重要的是,如果一个公理不能反映人类行动的本质(像奥派的公理那样),即使内部逻辑再“兼容”,它也无法解释真实世界。

谢作诗还搞了个令人咋舌的比喻。

谢作诗先生为了攻击奥派公理的“绝对正确性”,搬出了欧氏几何和非欧几何中“平行线相交与否”的例子,并傲慢地宣称奥派将自己的理论视为“宇宙真理”,而他自己只是一个“流派”。

谢先生问奥派:“平行线不相交是不是先验的?是不是不可推翻的?”然后用非欧几何中平行线相交来反驳。

这简直是低级得不能再低级的哲学错误!

欧氏几何和非欧几何的区别在于它们的公理前提不同。

在欧氏几何的公理体系下,“平行线不相交”是逻辑推论;

在非欧几何的公理体系下,“平行线相交”是逻辑推论。

两者在各自的公理体系内都是逻辑正确的!

然而,数学公理和描述人类行动的公理存在本质区别!

数学公理是思维的构造,其“正确性”只在于其内部逻辑自洽。

而“人有目的而行动”这个公理,奥派认为是描述人类经验事实的、无法通过否认来否认的“公理”。

它不是像数学公理那样可以在不同“宇宙”中随意设置。

你能想象一个“人没有目的而行动”的宇宙吗?

那将是完全随机、无法理解的世界,但这与我们作为人最基本的自我认知相矛盾。

谢先生用数学公理的相对性来否认描述人类本质行动公理的绝对性,是混淆了不同学科的性质,进行了错误的类比。

这暴露了他对哲学、数学和经济学基础的三重无知。

谢老师,你的学识真配不上教授!

谢先生将奥派视为宣称自己是“宇宙真理”,而他自己“只是一个流派”。这是一种带有偏见和讽刺的攻击。

奥派从未宣称自己是“宇宙真理”的唯一掌握者,但特别追求逻辑一致。

奥派只是认为,在理解人类行动的经济学领域,其基于公理的演绎逻辑能够揭示出人类行为的普遍规律。这种规律不是相对的,而是基于人类行动的本质。

这种对普遍规律的追求,恰恰是科学精神的体现。难道只有“相对主义”才是科学的吗?

这种将追求真理与“非科学”划等号的做法,本身就非常不科学。

谢作诗先生这个《奥派市场教非科学》的回应,不是对奥派的批判,而是对自身无知与浅薄的完美注解。

这些回应表明,他对公理体系的理解混乱不堪,既不明白公理为何无需证明,又反过来批奥派接受这个事实。

他对科学定义和方法论的认知充满错误,将自然科学的经验实证粗暴嫁接到社会科学,并对波普尔的“可证伪性”进行歪曲式“强奸”。

他试图“随意设置公理”的说法,更是对公理体系精髓的最大侮辱。

用数学公理的相对性来混淆人类行动公理的绝对性,暴露了他对不同学科性质的基本无知。

他将奥派追求普遍规律的学术态度污蔑为“宇宙真理”式的宗教,恰恰显示了其批判的无力与心态的狭隘。

谢作诗先生的这番“回应”,没有解决他自己理论中任何一个被质疑的问题(比如强拆和公域的伦理矛盾),反而通过一系列令人震惊的哲学和方法论错误,进一步证明了他对基本概念的肤浅理解和信口开河。

他的回应不是在进行学术探讨,而是在用无知去挑战常识,用混乱去对抗逻辑。

与其执着于批判奥派是不是“科学”,谢先生不如先回家好好补习一下基础的哲学和科学方法论。

否则,他每一次试图反驳奥派,都只会让自己的无知与浅薄,暴露得更加淋漓尽致。

这哪里是“求答案”?分明是在错误思想的泥潭里越陷越深,自己还不知道。

朝闻道夕死可矣。谢老师,去读米塞斯吧,别摸瞎了,毕竟你说你只剩15年了,珍惜一下生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