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不是工会的恩赐:资本主义可能才是你的真正恩人

在2024年美国大选中,全美汽车工人联合会(UAW)的领袖们,在万众瞩目下将其数十万会员工人作为政治筹码,为拜登总统献上了背书。
这并非为了工人的福祉,而是一场赤裸裸的政治交易:
工会以其选票和影响力,换取白宫在政策上对其垄断特权的庇护与巩固,例如,试图强制将特斯拉等非工会工厂的工人纳入其麾下。
这幕政治闹剧,完美诠释了工会主义的本质:
一个并非致力于创造财富,而是致力于瓜分和索取;
并非推动进步,而是阻碍竞争的庞大利益集团。
它让我们撕开历史的迷雾,重新审视那个被精心编造了一个多世纪的、贴在美国汽车保险杠上的宏大谎言——“工会运动:给你带来周末的人。”
这不仅仅是一句标语,更是整个工会主义赖以生存的意识形态基石。
然而,真相是:
资本主义,在追求利润的过程中,无心地为我们带来了更短的工作时间、更少的童工、更安全的工作环境;
而工会,在追求其狭隘的、卡特尔式的特权利益的过程中,却常常扮演着阻碍这一切进步的角色,然后再厚颜无耻地将功劳悉数窃取。
今天,就让我们彻底揭穿这个建立在谎言、篡改和颠倒黑白之上的巨大骗局。
周末的“发明者”?——一场对历史因果的粗暴抢劫

工会将“周末”的功劳据为己有,这是他们宣传机器中最成功,也最无耻的一笔。
他们的叙事版本简单而煽情:
是英勇的工会战士,通过流血罢工和政治游说,迫使贪婪的资本家让步,最终通过立法,将休息日“赐予”了工人。
然而,数据与史实讲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故事。
根据美国历史统计局的数据,美国制造业工人每周的平均工作时间,从1830年的约69小时,稳步下降到1890年的60小时,再到1920年的50小时,现在是约40小时(含加班时长)。
而标志着“周末”普遍化的《公平劳动标准法》(规定加班费,间接鼓励缩短周工时)要到1938年才通过。
请注意这个时间差:
在工会势力真正通过立法手段干预之前的几十年、甚至上百年里,工作时间已经在持续、自然地下降了。
那么,驱动这一漫长趋势的根本力量是什么?
是资本家突然集体良心发现吗?
不,是资本主义的核心引擎——资本积累与市场竞争。
奥派经济学家精辟地指出:
在自由的市场经济中,企业家为了追逐利润,会持续地进行资本投资。
他们购买更高效的机器,改进生产技术,优化管理流程。
这个过程,会持续提升劳动的边际生产力。
想象一下:一个19世纪中叶的纺织工人,使用手摇纺车;
而20世纪初的工人,操作着动力织布机。
后者的单位时间产出是前者的数十倍乃至上百倍。
当每个工人能生产出更多的产品时,会发生什么?
1、为了生产同等数量的产品,所需的工作时间自然减少。
2、在同等工作时间下,工人创造的价值暴增,使得雇主有能力且必须支付更高的工资。
在这里,市场竞争扮演了至关重要的角色。
那个首先尝试将周六定为休息日的企业家,绝非慈善家。
他经过冷酷的成本收益计算后发现:
让工人得到更充分的休息,可以大幅减少因疲劳导致的工伤、次品率和人员流动,并能激发工人更高的工作热情和忠诚度。
这笔“福利投资”的回报,远超其成本。
更关键的是,一旦有少数先锋企业提供了“双休日”这样的优越条件,他们就在劳动力市场上获得了压倒性的竞争优势。
最优秀、最有效率的工人会像潮水般涌向这些企业。
为了不被淘汰,为了能招募到人才,其他竞争对手不得不被迫跟进。
于是,更短的工作时间,就像智能手机的全面屏一样,从一个奢侈的创新,迅速普及为市场的标准配置。
这是一个自下而上、自发演进的有机过程,是资本家在利润动机的驱使下,为了争夺作为“稀缺资源”的劳动力,而“竞相”为工人提供更好待遇(包括更高工资和更短工时)的必然结果。
工会在这个过程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他们更像是在一场胜利已经由市场力量决定之后,冲上战场对着尸体补上几枪,然后宣布自己是救世主的角色。
他们利用了市场已经创造的既成事实,通过政治游说将其固化为法律,然后篡改了所有的历史教科书。
呵呵
这,不是伟大的功绩,而是对历史的巧妙盗窃。
童工的“拯救者”?——一场伪善的道德排外运动

工会与左派叙事的另一个道德高地,是“消灭了童工”。
他们将此描绘成一场人道主义圣战,是进步的立法者对黑暗资本势力的胜利。
真相,再次被选择性遗忘。
在工业革命早期,童工现象确实存在。
但孩子们涌入工厂,是因为他们天生热爱被“剥削”吗?
不,是因为前资本主义时代的普遍贫困。
在生存的边缘,一个家庭的所有成员,包括儿童,都必须为糊口而劳作。
在工厂出现之前,他们就在农场、作坊和家庭里从事繁重的劳动。
工厂,在当时提供了一个相对而言可能更具确定性的生存机会。
那么,是什么真正把孩子们从工厂中“拉”出来的?
是那一纸禁令吗?
是资本主义带来的普遍财富增长。
随着资本投资的加剧,劳动生产率飞跃,成年男性的实际工资开始稳步、大幅地上升。
根据经济历史学家斯坦利·勒伯格特的研究,从1860年到1890年,美国非农就业人员的实际工资上涨了约50%。
越来越多的家庭,其父亲一人的收入就足以养活全家。
父母们第一次在经济上具备了选择权,他们可以选择让孩子去接受教育,而不是去工作。
对儿童劳动力的需求,从家庭内部就开始消解了。
让我们审视一下工会推动“反童工法”的真实动机。
这绝非出于纯洁的爱心。
其核心动机是减少劳动力供给,削弱竞争,从而抬高工会成员的工资。
童工,是非工会成员的、极其廉价的劳动力。
他们的存在,对工会试图建立的劳动力卡特尔(垄断联盟)构成了直接威胁。
通过立法将童工彻底非法化,工会成功地清除了一大片劳动力市场上的竞争者。
他们打着“保护儿童”的旗号,行的却是维护自身垄断特权之实。
这种立法的后果,对于最贫困的家庭而言,往往是灾难性的。
当法律剥夺了他们孩子工作的权利,而社会又未能提供足够的慈善援助时,这些孩子的出路在哪里?
历史和我们今天在第三世界国家看到的现实给出了答案:
他们被迫转入更黑暗、更危险、更没有保障的地下经济——乞讨、犯罪和卖淫。
西方白左圣母们推动的“反童工法”,在许多贫困国家实质上是断绝了这些贫困家庭及其孩子最重要的生存渠道,这是一种站在道德高地上进行的、冷酷无情的社会清除。

*安全的“赐予者”?——利润动机下的无形守护*

工会宣称,工作场所的安全与健康,是他们通过斗争和推动政府监管(如美国职业安全与健康管理局OSHA)才实现的。
呵呵
这又是一个本末倒置的谎言。
一个理性的资本家,天生就有强大的经济动力去改善工作环境。
因为一个危险的工作场所,是极其昂贵的。
这体现在:
补偿性工资差异:为了吸引工人来承担更高风险,雇主必须支付比安全岗位高得多的工资。
巨大的直接成本:工伤事故意味着生产中断、设备损坏、医疗费用、保险理赔、工伤赔偿金,以及潜在的天价诉讼和赔偿。
因此,投资于安全,本身就是一项能够带来丰厚回报的生意。
从安装防护栏、改进通风系统,到引入自动化机器人取代危险岗位,这些技术进步的首要驱动力,是企业家为了降低上述一系列成本、提高生产效率(稳定的劳动力是高效的前提)从而最大化利润。
看看汽车制造厂里的焊接机器人吧,它取代了工人暴露在火花、噪音和重物之下的危险劳动。
这是工会发明的吗?
不,这是资本家为了提升精度、稳定质量和降低成本而投资的。
其带来的安全效益,是一个积极的外部性,是利润动机无意中结出的善果。
而工会,在历史上常常是这类技术进步最顽固的反对者。
他们的理由千篇一律,且充满了卢德主义式的愚蠢:
“机器会抢走我们的工作!”
他们通过罢工和谈判,竭力阻挠能够提升效率、改善安全的新技术和新流程的应用。
他们为了维持现有会员的短期、僵化的岗位,不惜牺牲整个行业的长远进步和工人工作环境的根本改善。
所以,讽刺的画面出现了:
资本家在追求利润的过程中,不断地投资于更安全的技术;
而工会为了维护既定工作规则和会员特权,却在拼命地阻碍这些技术的应用。
然后,工会转过身,指着最终在资本推动下得以普及的安全标准,说:
“看,这是我们为你们争取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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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资的“推动者”?——最低法如何成为失业的导火索

工会最常挂在嘴边的,是他们为成员争取了“更高的工资”。
这同样是只观察表面,不探究根源的肤浅之见。
工资在长期内上涨的唯一可持续根源,是人均资本的增加和劳动生产率的提高。
同样是那个开着拖拉机的工人,比那个手持锄头的工人产出更多,因此他的工资(即他的劳动力的价格)在市场竞争中自然水涨船高。
资本家为了争夺这个高生产力的工人,会竞相出价。
工会通过集体谈判人为地抬高工资,其本质是什么?
是试图在工人的劳动生产率没有相应提高的情况下,通过强制力(罢工威胁)来设定一个高于市场均衡价格的垄断工资。
根据基本的供求法则,当价格被人为抬高时,需求量就会下降。
工会的高工资,直接导致了雇主减少雇佣。
那些边际生产力低于工会工资的工人(通常是技能较低、经验较少的年轻人、少数族裔),便被永久地排除在了就业市场之外。
他们成了工会垄断特权的牺牲品。
而最低工资法,不过是这种垄断逻辑的全社会版本。
它是由工会大力推动的,旨在消灭那些无法达到法定工资门槛的“廉价劳动力”竞争者。
每一轮最低工资的上调,都是一次对底层就业机会的无情清洗。
它告诉雇主:
“你不能再以每小时10美元的价格雇佣那个技能生疏的青少年了,你必须支付他每小时15美元,否则就犯法。”
雇主的理性选择是什么?
要么不雇佣,要么用机器替代,要么将岗位转移至海外。
工会和高最低工资,就像一道鸿沟,将最需要工作机会来积累经验、提升技能的弱势群体,隔离在劳动力市场的大门之外。
他们口口声声代表工人,实际上只代表了自己圈子内的特权工人,并以圈外更弱势群体的永久失业为代价。
历史的窃贼与市场的恩赐

让我们用奥派的逻辑之光,照亮工会主义叙事的方方面面,看到的是这样一幅清晰的图景:
1、更短的工作时间,是资本积累提升劳动生产率后,企业家在市场竞争中为争夺劳动力而自发提供的“甜点”。
2、童工的消失,是资本主义带来的普遍富裕,使家庭得以将孩子送去受教育,而工会立法只是对既成事实的追认,其动机是自私的排外。
3、安全的工作环境,是资本家为降低高昂的事故成本而主动进行的投资,是利润动机的无心之善。
4、表面上的高工资,若脱离生产率的提高,便是以制造失业和阻碍进步为代价的垄断特权。
资本主义,这个在道德上被千夫所指的体系,却在它永不停息的、对利润的冷酷追逐中,通过那双“看不见的手”,无心插柳般地为我们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繁荣、自由、闲暇与安全。
它不靠口号,不靠煽动,只靠基于私有产权和自由契约的、最强大的合作与创新引擎。
而工会主义,这个常常以“救世主”和“守护者”面目出现的组织,在其核心,却是一个依赖于强制力、扭曲价格信号、阻碍技术进步、并篡改历史以自肥的特权卡特尔。
2024年UAW的政治背书,不过是这套古老把戏的最新一次登台亮相。
那张贴在保险杠上的贴纸,因此成为一个绝佳的讽刺。
它本应写着:
“资本主义:给你带来周末、消灭童工并让你安全工作的体系。
而工会,只是篡改这段历史的窃贼。”
是时候,揭穿这个持续了一个多世纪的谎言了。
真相,是打破枷锁的第一把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