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展中国家学欧美劳动保护这套东西永世不得翻身
中国有不少企业,在非洲投资,但都遭遇了噩梦。
2011年1月和3月,赞比亚的铜矿的劳资冲突持续不断,工人在NFCA(中国有色矿业集团)和CCS两家公司都进行了接近全面暴动规模的罢工。
两家公司的工人都要求比集体谈判协商中提供的工资增幅要大得多。
中国有色矿业集团副总经理赞宝森被中国报纸引述说:赞比亚虽然穷,法律真的"太健全了"——法律制度的标准有点超前……几乎50%的人失业,但他们仍然想要这么多住房津贴、教育津贴和交通津贴。
没有错,你以为赞比亚是个穷国,但是,“劳动保护”、“工会势力”、“最低工资”,这些“文明进步”的玩意,他们一样不缺。
赞比亚的精英们认为,只要欧美那套“劳动保护”的东西照搬过来,就能让本国的“打工人”过上好日子了。
好了,看到这里,你会想到什么?你会觉得,我老古又在胡说八道,不顾工人死活了?
我告诉你,我比谁都希望工人过上好日子,但过好日子的前提,是你得有活儿干,有饭吃!要是连工作都找不着了,你跟我谈个屁的“劳动保护”?那叫站着说话不腰疼,纯属放空炮!
今天,我会拿赞比亚和几内亚这两个非洲的穷哥们儿当活生生的例子,再结合米塞斯的理论,让你们看看,欧美那套所谓的“劳动保护”和“工会传统”,是怎么把发展中国家一步步拖进贫困的泥潭,怎么让那些真心实意想去投资、想去创造就业的外国资本家(尤其是咱们中资企业)噩梦连连,最终鸡飞蛋打的!
米塞斯的劳资理论
米塞斯早就把工会和劳动法的底裤给扒了:它们本质上就是垄断和强制,是阻碍市场效率的绊脚石,是穷人通往贫困的“高速公路”!
米塞斯那本《人的行动》还有他其他那些振聋发聩的著作里,对工会和政府干预劳动力市场的批判,那叫一个入木三分,简直就是用手术刀在解剖这些社会肿瘤!他说啥?
他清清楚楚地告诉我们,工会的本质,就是劳动力市场上的卡特尔,一个不折不扣的垄断组织!
它们通过各种吓唬人的手段,比如限制学徒数量,搞什么“非我会员不得入内”的行业壁垒,动不动就威胁要罢工,把整个行业搞瘫痪。
它们这么折腾,为的是啥?不就是为了人为地减少劳动力的供给,从而把那一小撮工会成员的工资给硬生生抬上去吗?
这是在扭曲市场,是在损害更广大消费者的利益!
只不过,在劳动力市场上,那些需要雇佣劳动力的企业,就是“劳动力”这种商品的“消费者”。
最低工资法这种东西,听起来好像是政府发善心,保护穷人别被饿死。
但实际上呢?它就是政府用管制的手段,强行规定劳动力的最低价格。
如果这个最低价格,高于某些没啥技能、干活不利索的更穷的人在市场上能卖出的价钱(也就是他们的边际生产力所能支撑的工资水平),那结果只有一个:这些技术更低的人就彻底没活儿干了!
为什么?因为没有哪个老板是傻子,愿意花10块钱去雇一个每小时只能给他创造8块钱价值的人。老板宁愿少雇几个人,让现有的人多干点,或者干脆花钱买几台机器来替代,也不会做这种赔本赚吆喝的买卖。
所以,最低工资法,它保护不了穷人,它只会把穷人,尤其是那些最没技能、最需要工作经验的年轻人,彻底挡在就业的大门之外,让他们在失业的泥潭里越陷越深!
至于那些所谓的“劳动保护法”,根本是不必要的,合同法就能管辖一切交易关系了,但劳动保护法的本质在各国都一样,都是给予劳动者在交易过程中的特权。
比如解雇一个工人要经过九九八十一难,赔的钱比他干几年活挣的还多,那就会让整个劳动力市场变得像一潭死水一样,毫无活力。
企业在招人的时候,就会变得像防贼一样,畏首畏尾,瞻前顾后。宁愿让那些在职的员工累死累活地加班,也不敢轻易多招一个正式工。
为什么?怕啊!怕将来经济形势不好,或者这个工人不顶用,想把他请走的时候,比送瘟神还难!这不就大大减少了新增的就业机会吗?那些想找工作的人,不是更倒霉了吗?
米塞斯的核心观点,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话,但句句都是真理:** **
工资不是由资本家的良心发现决定的,也不是由政府官员拍脑袋规定的,它归根结底是由劳动力的边际生产力,在千千万万的雇主和求职者的自由竞争中形成的。
任何试图用非市场的、强制性的手段,比如工会的暴力威胁,或者政府的法令规定,来人为地抬高工资,或者过度“保护”某一部分劳动者的做法,最终都只会扭曲市场的价格信号,降低整个经济的运行效率,并且会以牺牲更多人的长远利益为代价。
好了,理论的“照妖镜”咱们有了,现在就来看看赞比亚这个所谓的“铜矿王国”,是怎么一步步被欧美那套“先进经验”给忽悠瘸了,又是怎么让中资企业在那儿吃尽了苦头的。
赞比亚的劳动保护
赞比亚这地方,地下埋着数不清的铜矿,按理说,守着这么大一座金山(或者说铜山),老百姓的日子怎么着也应该油光水滑的吧?
但现实呢?他们也曾经有过好日子,铜价蹭蹭往上涨的时候,世界银行都把他们从“低收入国家”的名单里给划掉了,升级成了“中低收入国家”。
听着还行,是吧?但为啥现在还是摆脱不了贫困的帽子,经济一遇到风吹草动就哆嗦呢?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他们学了太多不该学的“洋玩意儿”!
看看他们那个《就业法典》,还有那个《工业和劳动关系法》,里面的条条框框,写得那叫一个“细致入微”、“与国际接轨”啊!
什么工人有权组织工会,什么集体谈判必须搞,什么罢工前得投票,什么争议了得先强制调解,一套一套的,简直比一些老牌欧洲福利国家还要“进步”!
赞比亚的工会势力,尤其是那个历史悠久的赞比亚矿工工会(MUZ),那更是“威名赫赫”。
这个工会现在只顾自己小团体利益,成为了不惜绑架整个国家经济的“拦路虎”了。
他们把罢工当成了家常便饭,动不动就煽动工人停工闹事。
比如在2011年1月和3月,中资的中国有色矿业集团(NFCA)和中冶集团的谦比希铜矿(CCS)就接连爆发了大规模的暴动式的罢工,工人们的要求远远超出了集体谈判达成的加薪幅度,整个矿区几乎陷入瘫痪,生产秩序一片混乱。
真的让工人得到好处了吗?当然没有。看过我写的韩国医生罢工的案例就明白了,他们拿到的这点好处,不过是阻止外部人员参与矿山工作获得的垄断收益。
更让人哭笑不得的是,赞比亚劳动法对正式工的保护,可以说是“慷慨”到了不切实际的地步。
遣散费给得足足的,各种带薪休假、福利待遇一样都不能少。
结果呢?企业老板们也不是傻子啊!他们一看,雇个正式工跟请个祖宗似的,将来万一经营不好想裁员,那得扒掉一层皮!
怎么办?干脆就不招正式工了!** **
绝大多数赞比亚的雇员,都是以非正式合同或者短期合同的形式被雇用的。
你说,这叫什么“劳动保护”?这简直就是逼着企业搞“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最终反而让工人的就业更加不稳定,更没有保障!
这不就是米塞斯早就警告过的,干预只会带来更坏的结果吗?
而对于那些敢于去赞比亚投资设厂的外国资本家,尤其是中资企业,更是成了这些“先进”劳动法和强势工会轮番敲打的对象。
在这种“法律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的环境下,你指望外国资本家能安心投资,能规规矩矩地运营,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赞比亚守着那么丰富的铜矿资源,却始终无法摆脱贫困,很大程度上,就是被这套从欧美照搬过来、却又严重水土不服的“劳动保护”体系给拖累了!
*几内亚的痛苦*
再看看几内亚,那更是惨不忍睹!
这里拥有世界上最大的铝土矿储量,结果呢?
联合国年年都把他们列在“最不发达国家”的名单上!这简直就是现代版的“捧着金饭碗要饭吃”!
几内亚这地方,历史上深受法国左翼思想的影响,尤其是工团主义那一套。
他们独立后的第一任总统艾哈迈德·塞古·杜尔,早年就是搞工会运动的积极分子,深受法国总工会(CGT)那种激进思想的熏陶。
所以,他们那个几内亚劳动法典,写得也是有模有样,什么工人有权组织工会啦,有权进行集体谈判啦,有权在提前通知并且不从事“基本服务”的情况下罢工啦(虽然只有大约5%的劳动力加入了工会,力量有限),什么全国统一的最低工资标准啦,什么解雇工人必须提前通知、给足补偿啦,等等等等,该有的“进步”条款,一样都不少。
结果呢?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
罢工和社区抗议,就像家常便饭一样,时不时就给你来一下,让整个企业的生产秩序陷入混乱。
比如在2019年4月,位于几内亚Telimélé省的中资CDM公司的铝土矿,就爆发了持续六天的工人大罢工,起因就是工人们抗议恶劣的生活和工作条件。
最后,公司方面被迫做出让步,签署了一份谅解备忘录,同意满足矿工提出的19项要求,包括正确应用《矿业和采石协定》、支付家庭津贴、为雇员提供适当的医疗保健等等。
你看,这不就是典型的“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吗?但这种“奶”,是建立在生产秩序被破坏、投资环境恶化的基础之上的,对整个国家的长远发展有好处吗?
几内亚的财政收入,有将近一半来自海关,而海关收入的98%又是在首都科纳克里的港口征收的。结果呢?** **
2018年3月,科纳克里港的工人就因为政府打算把港口的运营权外包给一家土耳其公司,而举行了罢工,导致港口运营彻底瘫痪。
你说,这种国家,哪个外国资本家敢把大把的真金白银往里砸?
别看几内亚有着严格的劳动保护法,但是几内亚5岁到14岁的儿童中,有高达40%的人在从事各种劳动!
其中超过三分之二的孩子,还是在国际劳工组织定义的“危险条件”下工作,比如在渔业、腰果、可可、咖啡种植园,甚至是在黄金和钻石矿区!
很多孩子,每天要在矿井里干十几个小时的活,得到的报酬却少得可怜,连饭都吃不饱。
这说明了什么?这恰恰说明,几内亚正规的、体面的就业机会是多么的匮乏!
成年人都找不到足以养家糊口的工作,才不得不让自己的孩子也加入到艰苦的劳动中去。
为什么?就是因为严苛的劳动法和罢工随时带来的不稳定性,让企业不敢来投资,让当地民众收入没有机会上升,为了生活,不得已让自己的孩子去工作。
几内亚人民现在最缺的,根本就不是什么“保护”,而是最基本的制造业就业机会,是最起码的经济发展动力!
你把进入劳动力市场的门槛设得那么高,把企业的用工成本搞得那么离谱,把解雇一个不合格或者多余的工人搞得比离婚还麻烦,那结果只能是:那些有能力提供就业机会的企业,要么根本就不敢来你这里投资;要么来了之后,也想方设法地用非正规的、短期的方式来规避你那些不切实际的法律。最终倒霉的,还是那些嗷嗷待哺、找不到工作的普通老百姓!
发展中国家最需要什么
来看看非洲学了欧洲这么久,学的结果是什么:
非洲各国劳动法、工会势力、免费医疗与普工收入对比表
|
|
那些羡慕工会,羡慕免费医疗的福利派们,你们明白了吗?如果八十年代中国也学了这些玩意,那收入也只会和这些国家的收入差不了多少。
这些劳动保护是保护了非洲人民吗?还是害了他们呢?即使这么低的工资,依然吸引不了多少外来投资。劳动管制害惨了非洲人民啊!
还有不少实施免费医疗的非洲国家,平均寿命不过六十几岁,你真的要么?
发展中国家真正需要的是什么?奥派早就给出了答案:是自由市场,是资本积累,是企业家精神的充分发挥!而不是那些听起来很美、实际上却会勒死自己的“劳动枷锁”!
你需要的是更少的政府管制,而不是更多的、更复杂的“劳动保护法”。
法律的作用,应该是保护每个人最基本的人身权利和财产权利,维护契约的自由和严肃性,提供一个公平、透明、可预期的竞争环境,这就足够了。
那些事无巨细、处处干预企业经营自主权的所谓“劳动法”,很多时候都是在是在帮倒忙,扼杀了市场的活力。
你需要的是拼命吸引资本,而不是用各种苛刻的条件把资本吓跑。
资本是逐利的,它就像水一样,哪里有洼地,哪里有更低的成本、更高的效率、更稳定的预期回报,它就自然会往哪里流。你用严苛得不切实际的劳动法和动不动就闹事的强大工会势力,把资本这只“会下金蛋的鹅”给吓跑了,谁来给你提供宝贵的就业机会?谁来给你带来先进的技术和管理经验?谁来帮助你把地下的资源变成实实在在的财富?
你需要的是想方设法提高全体劳动者的技能水平和综合素质,而不是用最低工资法来“保护”他们的低效率和不称职。
真正能让工人过上好日子、拿到高工资的,不是政府拍脑袋定出来的一个最低工资数字,而是他们自身人力资本的不断提升,是他们能够为社会创造出更大的价值。
用法律硬性规定一个不切实际的工资标准,结果反而让那些技能不足的人连工作的机会都失去了。
你需要的是鼓励充分的市场竞争,而不是千方百计地维护各种形式的垄断。
不管是某些大企业凭借行政权力形成的垄断,还是某些工会凭借其组织力量形成的劳动力市场垄断,最终损害的都是广大消费者的利益和整个社会的经济效率。
要允许劳动力在不同地区、不同行业之间自由流动,要允许企业根据市场的真实需求,自由地雇佣和解雇工人(当然,这一切都必须在遵守事先自愿达成的契约的前提下进行)。
这两个国家全面实施了欧美的劳动保护体系,结果是什么呢?
虽然一度被评为“中低收入国家”,但国内失业率始终居高不下,赞比亚还有免费医疗,但男性人均寿命只有61岁。
那些写在纸上的、看起来很“慷慨”的劳动法条款,对于那些连一份稳定工作都找不到的人来说,又有什么实际意义呢?不过是一纸空文罢了!
而几内亚就更不要提了, “最不发达国家”这顶沉重的帽子,他们戴了多少年了?守着全世界都眼红的铝土矿,老百姓却过着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赤贫生活。
男性人均预期寿命只有58岁,婴儿死亡率高得吓人,绝大多数人都是文盲。遍地的童工,就是这个国家贫困最真实、最残酷的写照。
他们那个所谓的“最低工资标准”,对于那些在矿区靠捡拾矿石为生,或者在街头巷尾靠打零工讨生活的贫民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这些国家,如果继续沉迷于照搬欧美那套听起来很“高大上”的“劳动保护”和“工会至上”的幻想,而不去从根本上改善国内的营商环境,不去大力发展真正的市场经济,不去老老实实地积累资本,不去想方设法地提升本国人民的人力资本水平,那它们就永远也摆脱不了贫困的宿命!
欧洲那些所谓的“福利国家”和“社会市场经济”的模式,是建立在它们过去几百年通过殖民掠夺和率先完成工业革命所积累起来的极其雄厚的物质资本和人力资本基础之上的。而且,即便是这样,它们现在也越来越玩不转了,高企的失业率、低迷的经济增长率、不堪重负的福利体系,正在把它们一步步拖向衰落的深渊。
你们这些发展中国家,家底本来就那么薄,工业基础几乎为零,人力资本也极度匮乏,还想学人家欧洲搞什么“从摇篮到坟墓”的全方位福利?还想让工会骑在企业的脖子上作威作福,动不动就罢工闹事?那不是纯粹的自寻死路,又是什么呢?
这些非洲穷国现在最需要的,是邓小平当年说的那句话:“发展才是硬道理!” 是要学习当年亚洲四小龙经济起飞时的那种精神,或者是学习中国改革开放初期那种精神,勒紧裤腰带,埋头苦干,创造一切有利条件吸引外国资本和技术,大力发展制造业和服务业,拼命积累资本,提升技术水平,培养合格的劳动力。
发展中国家的兄弟们,都他妈的醒醒吧!别再被欧美那些白左政客和他们豢养的所谓“劳工专家”们那些“政治正确”的漂亮话给忽悠瘸了!
那些在欧美社会流传了几十上百年的所谓“劳动保护”和“工会至上”的观念,对于你们这些急需发展经济、摆脱贫困的国家来说,很多时候就是一副包裹着糖衣的“毒药”!
它听起来很动听,很“人道”,很“有情怀”,但实际上却会像一条无形的绳索一样,勒死你们本就脆弱的经济活力,阻碍你们宝贵的资本积累过程,大幅减少你们本就稀缺的就业机会,最终让你们在贫困的泥潭里越陷越深,永世不得翻身!
你们真正应该学习的,是自由市场的基本原则,是亚当·斯密、是米塞斯、是哈耶克、是罗斯巴德这些真正的经济学大师们早就阐明了的那些颠扑不破的经济规律。
你们要发自内心地相信私有产权的神圣不可侵犯,相信企业家精神的无穷创造力,相信市场竞争的无与伦比的效率。
把那些从别人那里盲目照搬过来的、严重阻碍本国经济发展的所谓“先进”劳动法和赋予工会过多特权的规定,都他妈的毫不犹豫地扔进历史的垃圾堆里去!
给资本松绑,给市场自由,给每一个愿意通过辛勤劳动来改善自己和家庭生活的人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
只有这样,你们才有希望真正摆脱贫困的魔咒,走向繁荣昌盛的光明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