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欧年轻人也因为税收选择“躺平”?

每年到了欧洲的报税季,总有那么一帮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会在看到工资条上那个触目惊心的“个税”扣款数字时感叹:
“纳税是公民的光荣义务。”
“税收是文明社会的代价。”
呵呵
光荣个屁。
代价个鬼。
这帮人就像是被卖到了黑煤窑里的苦力,每天被监工抽两鞭子,还乐呵呵地说:
“这是为了让我们保持清醒,是为了建设美好的矿区。”
天大的笑话。
在奥派的逻辑里,在那个不讲温情只讲真相的世界观里,税收的本质只有一个:
惩罚。
想想看,在现在的法律体系里,什么样的行为会被罚款?
闯红灯,罚款。
随地吐痰,罚款。
打架斗殴,罚款。
罚款的目的是什么?
是增加你的成本,让你下次不敢再做这件事,从而减少这种“坏行为”的发生。
这是连小学生都懂的逻辑。
那么,所得税是对什么的“罚款”?
是对工作的罚款。
是对创造价值的罚款。
是对勤劳致富的罚款。
你工作越努力,创造的产品越多,服务的客户越满意,赚的钱越多,你被罚的款(交的税)就越多。
反过来,补贴是对什么的奖励?
是对贫穷的奖励。
是对懒惰的奖励。
是对失败的奖励。
逻辑十分简单,人是趋利避害的动物。
当你惩罚一种行为时,这种行为必然减少;
当你奖励一种行为时,这种行为必然增加。
所以,现代税收体系的底层逻辑,就是在致力于减少勤奋工作的人,致力于增加混吃等死的懒汉。
税收是“毁灭繁荣的慢性毒药”。
它不仅仅是拿走了你的钱,更可怕的是,它从根源上摧毁了人类创造财富的动力机制。

为何“法拉利拉手刹”还能跑?

很多人会反驳:
“哎呀,你看人家北欧,税率那么高,经济不是也挺好吗?人家GDP不是也在涨吗?这就证明税收不影响经济增长嘛。”
这帮人根本不懂什么叫其他条件不变。
这是经济学分析的基石。
我要讲一个故事。
假设有一个短跑冠军,百米能跑9秒8。
现在,你在他背上背了一个20斤的沙袋(税收)。
他拼了老命跑,结果跑了10秒5。
旁边的观察者(主流经济学家)欢呼:
“你看!即使背了沙袋,他还是在跑嘛!而且比那个瘸子(第三世界国家)跑得快多了!这证明背沙袋有助于跑步,或者是中性的!”
这就是扯淡。
如果没有那个沙袋,他本来可以跑9秒8,甚至打破世界纪录。
那个被“看不见”的损失,那0.7秒的差距,才是税收造成的真实代价。
西方国家之所以在高税收下还能维持一定的繁荣,纯粹是因为他们底子厚,是因为他们的技术进步和资本积累在拼命抵消税收的负面影响。
就像一辆法拉利,你拉着手刹(高税收)在开,引擎(科技)马力够大,车子确实还在动,甚至还能超车。
但这是对引擎的极大损耗。
而且,如果没有手刹,这辆车本来可以飞起来。
霍普说得非常清楚:
税收造成的是相对贫困化。
无论现在的GDP是多少,只要引入了税收,或者提高了税率,产出必然低于“如果没有税收”时的水平。
这不仅仅是因为钱被拿走了,更因为人们的行为模式被彻底扭曲了。

律师为何在家刷墙?

深入微观层面,看看税收是如何把一个正常人逼成“废人”的。
假设你是一个顶级律师,时薪5000块。
你想给自家的房子刷漆。
如果你去市场上雇一个专业油漆工,需要付给他2000块。
在没有税收的自由市场里,这笔账很好算:
你工作一小时赚5000,花2000雇人干活,你还剩3000,而且你还能享受一小时的专业法律服务创造的价值。
这就是分工,这就是比较优势,这就是人类文明进步的源泉。
但是,现在老大哥来了。
老大哥说,所得税50%。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你工作一小时,名义上赚5000,实际上到手只有2500。
而那个油漆工,为了到手2000,考虑到他也要交税,他可能得管你要3000甚至更多。
这时候,你的账就要重新算了。
你工作一小时,累死累活,交完税剩2500。
而雇人刷漆要花3000。
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还要工作?
我不如自己刷漆!
于是,一个顶级律师,放下了法典,拿起了刷子,在家里笨手笨脚地刷墙,弄得满身是油漆,刷得还不如狗啃的。
这是什么?
这是社会分工的退化。
这是生产力的巨大浪费。
因为税收,货币收入的“购买力”下降了,而“闲暇”和“自给自足”的相对成本降低了。
于是,越来越多的人选择退出专业分工体系。
既然赚了钱也要被拿走一半,那我不如不赚。
我不如回家种地,我不如自己修车,我不如躺在沙发上刷抖音。
这就是现在的“躺平学”。
你们以为年轻人躺平是因为没志气?
呵呵
那是人家算过账了。
那是理性的经济决策。
当努力工作的边际收益(扣税后),低于躺平玩手机的边际效用时,只有傻子才会去工作。
税收,把本来应该精密协作的现代商业社会,硬生生逼回了小农经济的死胡同。

为何精英选择“清零工作量”?

这时候,肯定会有学院派的经济学家跳出来,推一推眼镜说:
“不对啊,根据‘收入效应’,当税收提高,人变穷了,为了维持原有的生活水平,人应该更努力工作才对啊!”
听到这种论调,我只想送他一个字:
滚!
这完全是把人当成了不知疲倦的机器。
事实上,税收不仅有收入效应,更有替代效应。
我们要明白一个道理:
休闲也是一种消费品。
而且是一种非常昂贵的消费品。
当你的工资很高时,休闲的机会成本很高。
你休息一小时,就少赚5000块,所以你会舍不得休息,你会拼命工作。
但是,当税收把你的实际时薪从5000砍到2500时,休闲变得“便宜”了。
你现在休息一小时,只损失2500块了。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随着税率的上升,替代效应会迅速压倒收入效应。
特别是对于那些高收入、高产出的精英阶层。
也就是我们常说的A8、A9人群。
这帮人是最精明的。
如果税率高到一定程度(比如法国当年的75%富人税),他们会直接选择清零工作量。
“老子不干了。”
“老子去钓鱼。”
“老子移民去新加坡。”
结果是什么?
结果是社会上最聪明、最高效的那部分大脑停止了运转。
创新停滞了,投资归零了,就业岗位消失了。
更讽刺的是,税收拿走这笔钱后,转手发给了谁?
发给了不工作的人(吃福利者)和政府雇员。
对于拿福利的人来说,他们的“收入效应”是负的。
既然不干活也能拿钱,既然躺着就能领低保,那我为什么要出去工作?
只要我出去工作,哪怕赚一块钱,我的低保可能就没了。
这相当于对我征收了100%的边际税率!
所以,税收完成了双重打击:
它让生产者不愿意生产。
它让非生产者更不愿意生产。
整个社会,就像是一个本来在全速奔跑的人,突然被砍了两刀。
一刀砍在大腿动脉上(向富人征税)。
一刀砍在脚后跟上(给穷人发钱)。
然后你问:“为什么他跑不动了?”
你说为什么?

被逼出的“地下王国”

在社民主义的这种高压税收之下,经济真的会死绝吗?
那倒也不会。
生命总会找到出路。
市场是杀不死的,它只会转移。
当阳光下的交易变得昂贵无比,当合法的劳动变成了一种被剥削的苦役,人们就会把生产活动转移到地下。
那就是——黑市。
或者用一个好听点的词:
地下经济。
随着税负的加重,你会发现:
装修工要求直接给现金,不开发票,给你打九折。
私教要求微信转账,不走平台。
大家开始以物易物:
“我帮你写个诉状,你送我两箱土鸡蛋”。
在统计局的GDP数据里,这些交易都消失了。
看起来经济衰退了。
但实际上,这是人们在用脚投票,这是对掠夺性税收制度的无声反抗。
只有在黑市里,买卖双方才是真正自由的。
只有在黑市里,价格才是真实的。
只有在黑市里,没有那个贪婪的“第三者”来插足分钱。
但这是一种巨大的悲哀。
因为黑市缺乏法律保护,缺乏规模效应,交易成本极高。
本来可以做成上市公司的业务,为了避税,只能变成一个个散兵游勇的小作坊。
这就是税收造成的制度性退化。
它逼着良民变刁民。
它逼着诚实的人学会撒谎。
它逼着企业家把精力从“怎么做更好的产品”转移到“怎么做更完美的假账”。

繁荣与枷锁的选择

所以,税收从来就不是中性的。
它是一根指挥棒。
它指挥着资源从高效的私人部门,流向低效甚至负效的官僚部门。
它指挥着人们从勤劳的生产者,变成狡猾的寻租者。
在这个游戏里,没有赢家。
哪怕是那些暂时领到福利的穷人,最终也是输家。
因为这只下金蛋的鹅(资本积累)被杀死了,以后连蛋壳都没得吃。
无论这个世界宣传得多么好听,无论“福利社会”的口号喊得多么响亮。
本质上,这就是一场猫鼠游戏。
你是想做那只被夹住的老鼠,还是想做那只偷到了奶酪还全身而退的杰瑞?
答案,就在你对税收本质的理解里。
税收是文明的代价?
呵呵
税收是文明的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