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用直升机撒钱即将坠入深渊,华人们请迅速撤离!
加拿大即将坠入深渊,华人们请迅速撤离!
加拿大的践行的,不是疫情期间的发钱模式,而是基于罗尔斯《正义论》的无条件基本收入福利制度(UBI)。
什么叫UBI?
全民基本收入(又称“无条件基本收入”)是指某一国家或地区政府做出的每月或每年为其管辖区域内的全体公民或居民提供一笔固定收入的保证,这种保证会覆盖有关区域内全体具有合法身份的公民或居民,不附加任何额外条件,可终生连续发放。
简单来说,就是不管你干不干活,你只要是国家公民,就月月领钱。
加拿大参议员Kim Pate和新民主党议员Leah Gazan分别提出了这一法案,法案的核心是:
为加拿大所有17岁以上的人,包括临时工、永久居民和难民申请者,提供可保障的基本收入。
他们声称:“这确保了每个人都能满足他们的基本需求,无论他们的工作状况如何,都能有尊严地生活。”
除上述方案外,这一法案的具体细则还有一个版本,叫负所得税。
负所得税是在说,当你的收入没有达到某一标准时,就给你发钱。
比如,你的收入是1500加元,那么基本收入是2000加元,政府就补给你500元。
也即,不管你在市场上赚了多少钱,政府都补到一个标准。
这套奇葩模式,其实是欧洲的一位经济学家发明的。
UBI理论发明者
现年72岁的比利时哲学家、经济学家菲利普·范·帕里斯是UBI理论的先驱。
他在谈及理论的产生时说:
自己当时经常被两个问题困扰:一个是,极高的失业率始终缠绕着西欧社会,单靠经济增长似乎已经无法破局;另一个是,资本主义对人的异化丑态尽显,但岌岌可危的柏林墙亦暗示迈向苏联式的社会主义绝非药方。
“有没有一种制度,可以让人免于失业之穷、异化之苦?”
至此,“无条件基本收入”从此诞生。帕里斯教授不仅创立理论,还动员起周围同样为这个想法激动不已的人们,成立了“基本收入全球网络”(Basic Income Earth Network,BIEN)。
这个网络也成为了过去三十年间各国 UBI运动的主要推手。
其撰写的《基本收入:建设自由社会与健全经济的激进方案》一书,被译成多国语言,也已经发行了中文版,由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
并在2021年12月29日,入选“新华荐书”第十一期推荐图书。
对UBI最强烈的反对意见,所有人都能想得到。
那就是,很多人认为,在UBI制度下,那些人不工作就可以拿到钱,那岂不是对努力工作的人最大的不公平?
帕里斯“有力”地驳斥了这一异议,他说:
这是主张只有富人有权享受闲暇,而穷人无权享受闲暇。
他认为:全民基本收入可以把人们从繁琐劳动中解放出来,从而开展真正想做的活动,使人类社会更进一步发展。
即使人们普遍因为“养懒汉”而失去工作的意愿,在科技发达的今日,只需很少的人力就能供应足够生活所需,人们就可以有更多时间从事有兴趣的活动。
UBI在经济上做得到吗?
帕里斯提出了资金来源,那就是征税,主要是对劳动收入、资本、消费、自然资源收益进一步征税。具体而言,就是征收高额累进税、提高增值税、废除(死者)的财产权、取消(部分)人的继承权等等。
帕里斯本人其实在政治上对UBI的实现不持希望,他说,他在分析了工会、雇主、无产者、妇女和左右翼政党(社会主义者、自由主义者、绿党、基督教徒)等团体对于UBI的立场后,认为在西方社会实现的可能性很小。
但他万万没想到,现实可比他预测的要激进得多。
UBI理论的实践
芬兰从2017年1月起进行了为期两年的全民基本收入试验,从领取过失业金、低保金的人群中抽签产生大约2000名25—58岁之间的芬兰公民,为他们提供连续24个月每月560欧元基本收入,但同时不给这些人发低保和失业金。
意大利的民粹主义政党五星运动一直主张全民基本收入,在上台执政后提出了“国民基本收入”计划。
2018年12月30日,包含国民基本收入计划的2019年预算案正式通过。根据法案,月收入低于780欧元的公民可以获得相应数额的“国民基本收入”,使月收入达到780欧元(例如,符合条件的月收入600欧元的申请者,将获得每月180欧元的补助)。
意大利的国民基本收入计划并非完全意义上的全民基本收入,因为其有经济状况审查、工作要求和其他诸多条件,但其与全民基本收入的核心理念已经很接近了。
荷兰从2017年开始在乌得勒支(Utrecht)等多个城市进行为期两年的全民基本收入试验。
美国加州斯托克顿(Stockton)也在进行一项全民基本收入试验,在18个月期间为约100名斯托克顿居民无条件提供每月500美元现金,参与者必须居住在中等收入或低于城市中位数的社区,对参与者的个人或家庭收入没有限制。
瑞士在2016年6月举行的全民公投尤为值得关注。
根据提案,瑞士政府将向每位瑞士公民以及在瑞士居住5年以上、有合法身份的外国居民发放基本收入,且无任何附加条件。其次,一旦提案得到通过就会正式成为法律,不存在过渡性或临时性的安排。
最后,根据这一提案,瑞士政府打算每月固定向每名成人发放2500瑞士法郎,每名儿童每个月也可以得到625瑞士法郎的收入。
提案没有通过,但是获得了瑞士近1/4选民的认同。
英国也在2023年宣布,将首次开启“全民基本收入”实验。研究人员将通过抽签挑选实验对象,每人每个月可以领取1600英镑(约合人民币1.42万元),无任何附加条件。
而加拿大这一法案,已经初步通过,就差二读了。
魔幻的政治现实,极有可能让UBI在全球一个重要的发达国家落地了。
UBI的后果是什么?
仅仅是UBI本身,后果可大可小。
因为全民基本收入,是一个模糊的概念。
我们假设,在中国实施UBI,全国人民一人一个月发一百块钱,不过就是1400亿,一年也就是1.6万亿元。
如果实施全民基本收入,就取消别的福利,这反而是边际改善,因为中国的福利支出总金额已经达到20万亿以上了。
问题的关键,就在于全民基本收入可不是“基本”收入,而是一个非常主观的标准。
其实这个收入标准,都与当地政府划分的贫困线标准接近。
但贫困线这种标准是如何划分出来的呢?
请看德国的贫困线标准,那就是低于平均收入的某一比例即为贫困人口,这种划分方法代表着,任何社会永远存在贫困人口。
那么,UBI按这种标准实施,就会产生严重的恶果。
如果中国人人人发一百块钱,人们会不去工作吗?不会,一百块钱能干什么?其实一百块钱,在救助上是有意义的,比如,他可以买五十斤大米,受助人一个月都吃不完。
要知道,仅仅在七八十年前的中国,地主们也只有过年才吃得上白米饭、白面馒头,那个时候人人给五十斤大米,无数人得乐疯了。
可是,社会只要发展,贫困的标准就不断上升。贫困本身就是一个相对名词。
但要是加拿大人均发2000加元,会发生什么?
月入3000加元的人,都不会工作了。既然不上班,就可以获得2000,我为什么要上班去多赚那1000?
劳动是有负效用的,工作本身是会带来痛苦的,还会带来支出的,比如需要开车,需要加油,还有人际交往的费用。
而整个加拿大,中位数收入就是5、6000加币,税后其实就只有3000多加币,这意味着,有一半人,就是3000加币不到的收入。
这还是指工作人口,如果一家四口,两个人年薪6万加币,到手每月每人3800加币,加起来是7600加币,如果两个小孩到了17岁,那么,一家人不工作反而可以领8000加币。
实施UBI的结果,清晰可见,那就是近一半加拿大人将不再工作了。
他们的收入,将来源于另一半加拿大人。
其结果不言而喻,加拿大将全面崩溃。
华人请尽快逃离加拿大
UBI这套东西,可能在加拿大通过,也可能不通过。
即使通过,也运行不了多久。他与人民公社的后果类似,就是会迅速引发经济崩溃。
但华人们还是得跑。
因为这么脑残的法案,在加拿大讨论了数年,并且送到了所谓国会殿堂进行了表决,并且有一份法案已经部分通过。
(S-233法案已通过参议院二读,而C-223法案则在众议院接受辩论。)
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加拿大政坛被脑残们占领了。
法案过不过都是次要的,能实施多久也不重要,但脑残占领了议会,加拿大怎么可能好得了?你还要对这帮人抱有期望值吗?认为这帮人可能让加拿大变好吗?
这无疑是天真的。
加拿大华人只要拿了国籍,就可以去美国工作,加拿大和墨西哥人在美国工作有特殊签证,更容易办理。
逃去美国吧,尽管美国也是白左横行,但离这种程度,还差得很远。
加拿大不被UBI搞死,也得被其他手段搞死,白左脑残们的招有的是。只要他们占据了政坛,加拿大只有一条路,变成委内瑞拉和阿拉廷,你只有一条路,跑!
此时不跑,还待何时?
加拿大直升机撒钱,会死得很惨的
加拿大政府放大招了,议会提出了一项直升机撒钱的超级牛逼的法案:
这意思是,不再有什么门槛,不论收入高低,只要年满17岁,人人有份每月发2000。议会党团认为,这样的话,高收入的人得到这笔钱后大部分都会以纳税的形式再返回到加拿大政府,而收入越低的人得到的补贴越实在。然后,为了“肥水不流外人田”,第二条说的意思就是对外来移民进行严格限制。
福利国家必然排外。如果政府只负责保障产权,打击犯罪,每个人都自我奋斗,那么人与人之间就是财富生产的分工合作对象,会相互增益。而一旦政府逾越了自己的职责界线,用强制征收的方式供养民众,那么移民就变成了前来与自己瓜分蛋糕的蛀虫,会被视为仇敌。
川普为什么誓言要将墨西哥移民全部驱逐出境?并不是他心血来潮,而是有着强大的民意基础。政客的所有言论,都是“精准投喂”、提前设计好的。红脖子选民就是不想让外来移民“抢”自己的工作,不想让他们来分走自己的福利。所以川普才会这样喊。至于办得到办不到,先喊出来,把选票弄到手再说,上台了驱逐不了,都是拜登老儿的错就行了,总能找到理由的。
那人人有份、不设条件的人人每月发2000,当然还是在迎合民意,而且,这么正确,别人还不好反对。据说加拿大的两大党派,都不反对这个法案。正是从民意如此的这个角度,我们才说,加拿大要完蛋。因为政策都是民意决定的,民众真的要作死,谁都挡不住的。
发福利再分配,从来都是统治当局维持自己地位的办法。抢一部分人的钱,交给另一部分人,赢得他们的支持,并且由此培养一大批依附于他们的群体,让他们离了政府就不知道怎么活,这就是稳固自己地位的统治术。
加拿大的法案,看起来是人人有份,但是实际上也是在争取底层低收入选民,因为高收入人群不在乎这些钱,低收入人群却会感恩戴德。因此这还是劫富济贫。
胡锡进曾经说,大家都发,跟都不发是一样的。其实不是。大家都不发,没有什么恶果,大家都发,恶果非常明显。
首先,物价必然上涨。生产并不会向发钱一样,一夜之间就增长。商品还是那么多,钱却多了,那当然是货币购买力下降,物价上涨了。名义收入高了,物价却上涨了,生活水平不会提高的。
第二,能工作的人不工作了——懒汉遍地。一个月2000加元,只要饿不死,那就躺平;这时候你给3000,他都不愿意从床上爬起来的,又是打卡又是打螺丝,一个月才多1000块,工作干什么呢。
第三,想工作的人工作不了——失业了。企业必须开出4000块的月工资,才能招到员工,吸引懒汉重新出来工作。但是既然是懒汉,本来就是技能较差的,根本就不值4000块,所以企业就只招录能创造4000块价值以上的工人,因此,那些本来想工作,但是创造的价值在2000-4000之间的人,失业了。
第四,企业破产。高福利必然意味着高税收,高额的税负将毁灭资本,让中小企业难以为继;加上过高的劳动力成本,中小企业无法经营,破产倒闭,更多的人失业了,成为不创造一分钱价值,每月接受2000块财政供养的人。
第五,寡头经济。企业经营不下去,企业也会闹事,要求政府的补贴;只有巨型企业才能存活,他们会与政府勾连,变成巨型国企,成为骑在所有纳税人头上的吸血鬼。
第六,经济危机。创造财富的越来越少,消耗财富的越来越多,经济会停滞,财政会崩溃,发不出来福利。所以必然要发国债,发完国债再发钞,债务货币化,制造超级通胀。超级通胀会稀释货币购买力,2000块买不到一顿盒饭;会让裙带集团先拿到钱,进一步将穷人的钱财洗劫一空;会扭曲生产结构,制造经济危机,导致经济崩溃。
到这个时候,哪里还有发出去的钱,高收入的人群会以税收再交回来,更好地补贴穷人这么回事啊。因为那时候就没有高收入的人了,要么被搞成穷鬼了,要么就跑路了。大家都会一样穷的。
凡是用发钱收买人心的国家,最终都不会有好下场的。它能把委内瑞拉这样的石油大国搞得崩溃,能把阿根廷这样的发达国家变成外债累累经济崩溃的反面典型。南美洲不断地交替发生民粹主义革命和军事独裁,也都是发钱惹的祸。
钱不是财富,真实的物产才是财富。再分配创造不了财富,只会毁灭财富,只有自我奋斗的生产才能创造财富。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一大帮西装革履、在议会大厦里口若悬河的人,却就是不懂或者装作不懂,硬要把加拿大折腾得死去活来。
这再一次说明,政客的利益与民众的利益是不一致的,他们最在乎的并不是一国国民的长远利益,而是自己的选票和地位。政客是没有什么长远打算的,他们是时间偏好极高的一群人,因为上台就是他们的目的,在台上就那几年,我死后那管他洪水滔天。
所以,政客其实是不在乎经济的,一切都是他赢得选票、坐稳位置的手段。经济好,有利于自己的地位,那就放松一点管制,减少对经济的破坏;经济不好,但是只要人心稳定,有利于自己,他们就不惜成为经济进步的绊脚石。
然而经济的好与坏,却对民众至关重要。因为经济,就是人类生活本身。
这些年加拿大的新闻,基本上都是负面新闻。要么是“免费医疗”把人给弄死的;要么是议会里讨论,不论什么议题,本质上都围绕两件事展开:到底应该加多少税,以及到底应该发多少福利。
当然这是从自由视角、经济学视角、普通民众视角的观察。对于那些一贯主张民主和福利的社民派来说,来自加拿大的新闻都会让他们高潮迭起的。他们会说:你看看人家,整天发钱,然后以此作为自己反对本国的理由;至于免费医疗弄死人,他们是装作看不见的,或者把它当做个案和例外来对待。发钱造成的恶果到底是什么,他们也是不思考的,当然他们本来也缺乏思考能力,爱就完了,讲什么逻辑嘛。
人一旦情绪和立场为先,就会大脑短路,说的就是他们。
未来对中国最大的祸害,就是这些社民派。实际上已经开始各种祸害了,他们的主张正在一步一步转化为政策纲领。不要说他们已经销声匿迹了,观念的种子一旦种下,会扎根进入民众的头脑,长期阴魂不散的。
免费的是最贵的,这个朴素的真理永远不过时。它揭示出一条经济学原理:凡行动皆有代价,没有无成本的事情。成本,不是会计账上的成本概念,而是“机会成本”的概念——做了此事,其他事情就必须放弃而做不成。
要有免费医疗,那就必然是高税负——包括税收和大量印钞的“通胀税”,要不然政府又不是天使加百列,能魔法似的变出来财富。它是一个不能创造财富、只会毁灭财富的建构,它的一切支付,都来自于加拿大人自己,只看这个倒霉鬼到底是谁而已。
免费的也是最差的。如果一个人把医疗能免费当成追求目标,那可能脑子有问题。评价医疗的一项根本性指标,当然是能不能快速地把人的病治好。你有病了,我不收你钱,让你等个半年一年,小病拖成大病,大病拖到死;或者得了癌症,我说给你挂两瓶生理盐水,不要钱。白痴才会认为这是一个好的医疗体制。
但这却是免费医疗的一个必然结局。因为不论哪个政客再吹牛逼,他都无法逃脱一个基本的事实:稀缺性。要想所有人都免费医疗,还有很好的医疗水平和高效率,那就只有一条路,实行没收性税率,将所有资源全部调配过来办医疗。但是很明显,稀缺性会制约他这样疯狂而愚蠢的举动,因为资源用在这里就用不到那里,人们就别干其他的了,光住医院了。
而且这样搞,还有谁会生产财富呢?生产了就没收,那谁生产谁SB。结果就是经济被彻底搞死,没有财富生产了,到时候你又去没收谁的?
这样搞行不通,那就只能控制医疗耗费的资源。控制的办法,就是医保控费、降低质量、甚至盼你早死。但是一旦免费了,又不断刺激人们去享受免费医疗,因此供给永远跟不上,那就只有排长队,并享受最差的医疗服务。
医疗这么重要,人命关天,怎么能交给市场呢?所以就医疗全盘国有化,医生护士全都是公务员,医院收入全都来自税收。没有利润机制,看多看少一个样,为什么要多看病呢。加拿大人很“文明”,不会像我们曾经那样“打骂顾客”,那就陪你唠嗑。谁要是把医生会不会笑脸相迎、耐心陪病人聊天当成评价一国医疗水平的标准,那只能说他死得不冤。
其实免费的是最贵的、也是最差的,没有谁比我们中国人更有发言权。曾经,我们连吃饭都是免费的,公社大食堂嘛。它贵就贵在,以生命为代价;差就差在,吃得不如猪。
经济学原理,在任何情况下都是通用的。不管哪个领域,一旦搞全盘计划,结局无一例外。
人们总是以为,呼吁免费医疗,自己就是那个幸运的受益者。殊不知,最终受损最严重的,恰恰是哪些承受力最差的人群。因为这样就把经济搞死了,经济变差,影响最大的是谁呢?穷人。
社民派还特别喜欢看议会民主制国家的议会辩论。我也喜欢看。当然,原来看的时候跟社民派一样,是羡慕;现在看的时候,是看他们如何巧言令色地欺骗大众。
我都能想象,一旦这个2000块的法案通过,一帮政客肯定会用那“文明”的虚娇浮夸的语言说,我们做出一个勇敢而又坚定的决定,伟大的加拿大人民配得上这样天堂般的生活……
社民派看到那种唇枪舌剑的质询和辩论,简直不要太高潮。说你看看人家,简直是人类文明的高地,为民请命的英雄。他们以为把首相总理或者市长怼得跟个孙子一样,就是文明。
可是他们辩论的主题,本质上就是两件事,怎么征税——抢劫;怎么发福利——分赃。
不论他们辩论得看起来多么剑拔弩张,在这两件事情上,其实是有高度共识的。唯一的分歧只是,你说征60%吗?我反对,只能征55%;你说对富人征收30%的遗产税吗?你是资本家的走狗,你还有没有对社会大众的同情心,必须征80%;你说一个人发2000?我反对,至少发3000。另外一个党在另一边说,他们都是渣,你们支持我上台,给你们每人发5000。
征多少税,他们也不会交一分钱;发多少福利,他们也不会出一分钱;无论怎么瓜分财富,不论谁受益谁受损,他们那一份丰厚的年薪是一分都不会少的。那好,你们喜欢奶头乐,我就给你们,反正代价都是你们自己承受的,我还能赢得选票,何乐而不为呢?
所以他们之间真的有本质差异吗?其实没有。只有抢得多少、瓜分得多少的区别。
他们还会把许多相互矛盾的政策主张打包在一起,比如支持堕胎权与禁枪,反对同性恋、抽烟喝酒等的保守主义道德观与支持持枪权。问题在于,如果你既支持堕胎权又支持持枪权,或者,你既反对保守主义恶臭的道德观又支持持枪权,请问你怎么选?你只能在几件事情中进行一个排序,选不让你更加恶心的那一个。
问题最关键的是,假如你坚决反对发福利,反对免费医疗,反对央行整天乱发货币,希望将加拿大政府直接裁撤一半,或者你认为应当让这些议员和政客全都滚蛋、自己安排自己的生活,以及,想和世界上任何人自由交易。对不起,没有这个选项,你还会被喷成筛子。
所以你看,在民主的外衣下,关于政府职能的边界到底是什么这样的严肃讨论,是从来不会发生的。
他们在共同表演一场大戏,让加拿大人以为有“制衡”,放心地把权力授予他们。他们其实是一伙儿的,目标是一致的,那就是维护当前的建制本身。
谁要是突破这个建制本身,那就不懂事了,因为那就是掘这些人的墓,不论是自由党还是保守党,都会被掘的,他们断然不会答应的。
荣·保罗在美国国会里为什么不受待见?就是因为这个受了奥派经济学训练的众议员,动不动就在国会里“大放厥词”,说美联储是抢劫犯,应当解散;你们都是战争贩子,与军工企业之间的关系是肮脏的;美国政府现在权力膨胀得太夸张了,应当立即削减权力和预算。想想看,不论执政党还是反对党,都会把他视为眼中钉,有谁会愿意削减自己的权力和钱财呢?你这么瞎说实话,以后我们还怎么玩?
英国的反对党有一个通用的正式名字,叫“国王陛下(在议会里)的忠诚的反对党”。意思就是,反对党也是国王派来的。所以,不论执政党还是反对党,其实是一伙儿的,都属于国王陛下,是为了国王陛下的国祚绵长而存在的,而不是为了治下的平民。也就是,他们其实都属于一个阶级——统治阶级、食税阶级、剥削阶级,其他人,都是他们待割的韭菜,或者被蒙上眼睛生产财富供他们享用的驴子。
马克思的阶级理论,有其合理的地方,这个世界的确是存在剥削与被剥削阶级的。所谓民主国家也不例外,事实上,他们剥削的程度更严重了,因为它实际上就是给每个人都发放了一张抢劫牌照,可以去合法地剥削他人。参与剥削的人更多了,剥削的程度更深了。在每一次投票(剥削)中,受益和受损的人可能不同,但是有一群人,是永远稳定地受益的,那就是政客和政府雇员们,他们,就是真正的统治阶级。
加拿大这个国家,正在作死的道路上一路狂奔,可能会成为下一个阿根廷。看看他们国内的自由党,保守党,新民主党,一个比一个左,比美国还要左,他们可都是民众选出来的。所以民意如此,还能指望什么?
唯一能看到点希望的,可能是它的一个著名的地区性政党——魁北克集团……
欧美,在引领着人类智力的退化
当我们看到加拿大要给每人每月发2000加元这样的共产主义法案,能够得到许多人的支持时,不得不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如此弱智的方案,会得到支持,甚至能构想出来和提出来?
这是人类智识水平的退化。
塔斯马尼亚岛过去与澳洲大陆是相连的,岛上的人们与澳洲大陆的人共享一种文明,有相同的狩猎采集技术,相同的捕鱼设备。到了大约10000年前,海平面的上升使澳洲大陆与塔斯马尼亚分离,巴斯海峡成为不可逾越的障碍。于是,大约4000名塔斯马尼亚人不但与澳洲大陆,也与世界上所有人隔绝开来,真正成为了一座孤岛。
7000多年以后的1642年,当欧洲探险者发现这座岛屿的时候,发现这是一群披着整块动物皮毛,连原始的兽皮衣服都没有的人群,他们不会捕鱼,只从事最基本的捕猎活动,使用最原始的粗糙石器。
也就是,文明退化了。
没错,文明并不是“辉格史观”下的不断进步,而是会出现反复和倒退。
原因在于,人口与自然资源之间,有一个最佳的比率,这就是“马尔萨斯定律”。人口太多资源有限,就会降低生活水平,将发生人与人之间争夺资源的无休止斗争;而人口太少,就意味着劳动分工会萎缩,并伴随效率的下降,无法支撑起一个文明。
而塔斯马尼亚岛的“离去”,就意味着那里的人无法参与到与澳洲大陆的人之间的分工合作之中,生产效率迅速降低。经过若干代人之后,他们原本已经掌握的狩猎采集技术,已经彻底失去。这种生产效率的降低并不是只降低了生活水平,而是有着致命的影响:智识水平随着代际演进,不是在增进,而是在退化,于是他们已经无法应对自然,无法生存下去了。
悲惨的一幕最终上演:1876年,随着“最后一个塔斯马尼亚人”楚格尼尼的离世,这个种群彻底从地球上灭绝了。
这是一个极端可怖的警示:如果我们不断破坏劳动分工合作,就是往孤岛方向的退步,就是往智力退化的方向迈进,它将造成的是生活水平的下降,无休止的争夺资源的战争,或者就是往人类灭绝的方向靠近。
奥地利学派的大师们提供了以下深刻的洞见:
卡尔·门格尔在开山之作《国民经济学原理》中对“人类福利增进的原因”的分析中指出:人类越是能够发现越高级的财货(即用来生产消费者的资本品),就越是能够增进自身的福利水平。他说:
人类愈向这个方向进步,财货的种类就愈多,从而社会上的职务也就愈繁,分工的进步也就愈为必要和愈为经济。因此,人类所能支配的享乐资料的不断增加,并不只是分工的结果。分工绝对不能被认为是人类经济进步的最重要的原因。正确地说,它不过是引导人类从野蛮和贫困到文明和福利的许多作用中的一个要素而已。
很显然,发现高级财货(资本品)如何转化为低级财货(消费品),需要因果规律的认知,需要高超的智力水平。财货等级越是高级,经过的转化环节越是多,要求的智力水平就越高。
发现沙子能变成芯片,芯片能够驱动智能汽车将我们送到目的地,这对智力的要求,明显高于鲁滨逊制造一张渔网,以捕获更多的鱼(尽管这也是智力水平的一次大飞跃,他得首先构想出渔网这个概念并且实施之)。
汉斯-赫尔曼·霍普教授在他的著作《人类短史》中,对他的伟大前辈米塞斯和罗斯巴德提出了批评。他们认为私有财产的保护,是人类福利增进的源泉。但是霍普认为,这是一个不充分的解释。
私有财产的保护是一个早已有之的事实。实际上,如果我们考虑民主共和时代普遍的高税收和所有国家几乎独断般的对经济的干预能力,古代的私有财产保护比当今反倒更完善。那为什么当时却并没有出现财富的大爆炸,以突破马尔萨斯陷阱呢?
霍普给出的答案是:人类智力的进化需要一个过程,培养智力需要时间。大部分时间里,人类都不够聪明。
他进而论述到,每一次人类福利的提升,都有一个“变量”加入进来,那就是人类智识水平的提升:
种植作物、保护作物并最终收获更多的作物,驯化动物、饲养动物、收获它们的孳息,这些想法绝非微不足道和显而易见,这是人类巨大的智识成就。动物就从来没有这种想法,甚至智人也没有。
私有产权和家庭,是人类理性的发明,是一套全新的解决方案,目的是为了定纷止争,以及解决人口与资源之间紧张关系的“马尔萨斯陷阱”问题。
没错,没有智力上的进步,其实就没有突破马尔萨斯陷阱的工业革命,因为工业革命,其实就是一次智识革命。人类社会中的超级精英认识到,必须破除等级制度和广泛的经济束缚,实行自由放任的政策,才能在资源有限的情况下推动技术进步,进而实现人口增加的同时,不断提高生活水平。
于是,一场上至宫廷、下至民间的广泛而深刻的自由放任伟大思想革命发生了,它催生了工业革命,让世界出现了人口大爆炸并且享有了前所未有的物质生活水准。
一切国家主义、侵犯私有产权、毁灭资本积累、阻碍自由贸易、破坏劳动分工的行为,都将导致人类智力的退化,将人类拖入贫穷、战乱和灭亡的深渊之中。
如何增加有限的资源所带来的产出,需要不断提高的生产力,需要持续地提高人类的智力水平。如果智力退化,就会导致生产力下降、人均收入减少,人类将重新回到马尔萨斯陷阱中,它意味着成千上万的人饥饿和死亡。
遗憾的就是,我们正在放弃人类千百年来积累的智力成果,在往智力退化的方向迈进。当今欧美国家,是这场退化的引领者。
私有财产是人类和平和繁荣的根本保障。现在,要通过侵犯私有财产的办法增进繁荣,要通过分配财富,而不是生产财富,即每人发2000块,就能让大家变得富裕。这么SB的方案,能够得到如此多的人的支持,这难道不是智力退化的标志吗?
人类必须处在自我奋斗中,才能不断认识到长逻辑链条,这是他进行长期计划所必须:你必须认识到现在采取的手段在一年以后产生的结果,中间需要多少个环节才能达成这些结果,否则就会失败而遭受惩罚——饿死。但现在的情况是,打击自我奋斗,鼓励躺平比烂,其结果就是人类会退化到婴儿的智力水平:一哭就有奶吃。
一些人比另一些人更聪明,这是一个事实。大多数人并没有构思一种新的想法的智力水平,他们都是在聪明的人做出这些成就后亦步亦趋。然而我们的社会现在有许多人否认这个事实,然后整天在打击这个社会上最聪明的群体,例如反垄断、累进所得税和没收性的遗产税。这难道不是智商只有50的傻子才会干的事情吗?
可以进行“任何”批评,但是不能触犯所谓的政治正确,不能批评LGBT群体,不能说带有“N”开头的那个词语,一个国家有78种性别由人们自由选择进入更衣室。这就是要摧毁语言的内涵和沟通交流功能,摧毁人类的智力合作,这难道不是在推动智力下降吗?一个巴布亚新几内亚的原始人,跟我们根本无法交流,我们彼此之间如何分享智慧?
自由贸易,就是让更多的人参与劳动分工合作的网络中,进一步地积累资本,促进生产力的提升。如此简洁明确的道理,美国人现在不认同,经济学家说破嘴,全球人民也不同意。他们要阻断自由贸易,摧毁全球劳动分工,这就是将每一个国家变成经济孤岛的过程,跟塔斯马尼亚人被隔绝,有什么本质不同?越来越变得目光短浅,不会进行简单的逻辑推理了,这是不是智力退步?
荒岛上的鲁滨逊,都知道积累资本的重要性,他只有缩减消费,积累更多的鱼获,才能去制造渔网和渔船,才能有更大的收获和生产以前没有过的商品(深海鱼)。现在的人们在反资本,在说储蓄不重要,消费才重要,吃干喝净最好,智力是被狗吃掉了吗?
回到塔斯马尼亚。
越是开放,智力水平就越高。越是封闭,智力就越是退化。可是现代民族国家的建构本身,就是要把一群群人都变成塔斯马尼亚人。人们从全球化不断地向相互隔绝迈进,各国的海关就是横亘在澳洲大陆和塔斯马尼亚岛之间的巴斯海峡。
而且,这种建构本身就是一个减少资本积累和分工交换的建构,是一种极大的智识退步,这是对人类生产力的严重打击。因为它意味着有一部分人不事生产,专注于劫掠,它将减少产出,导致人口与资源的矛盾更加突出。
如果不是这种建构,将人类分为掠夺和被掠夺的两个阶级,毁灭了如此多的资本,这个世界本来可以承载更多的人口,并且享有更高的生活水平。
所谓的民主国家,更是一次智识退步。如此聪明的生物,居然无法识别西方民主的最终结果是不断向上授权,不断走向共产主义,反倒纷纷效仿,比起希腊人,你真的认为智力在进步吗?人们居然放弃了真正的“科学”——演绎推理,回到了像动物一样依靠经验的“知识”状态,说民主国家都富裕了,居然发现不了这实际上是自由的结果,欧几里得和亚里士多德难道不会嘲笑当今的人类吗?
不断的向上授权、不断地侵犯产权之下,一切都交给了利维坦,个个变成了嗷嗷待哺的婴儿,还能有什么智力呢?人们居然认为国王一心为民,没有私心,居然认为美联储这样的印钞机构是造福人类的机构,是不是智力不如猪?
一个利维坦越是强大,人就越弱智;市场越强大,人就越灵光。你能指望奴隶发明出任何东西吗?
上述种种观念,起源于哪里?起源于西方世界。甚至这些观念的根源,同样起源于西方,他就是老马。他是真正的思想帝王,占领了全世界人的头脑。于是,西方世界亲手摧毁了自己曾经创造的辉煌智力成果,把优秀的东西不断地扫进垃圾桶,把糟粕的东西不断地传向全世界。
我们要行动起来,阻断这个智力退化的进程。我们要做的,就是不断地普及人类曾经有的智力成果,以在边际上不断地瓦解那些让人类智力退化的因素。
所有人都不应该放弃这个努力,所有人都不要悲观失望,因为正是我们每个人的观念,在决定世界的未来。
罗斯巴德反复教导我们,要对自由的事业保持乐观,充满信心,并且满腔热忱。因为一旦悲观失望,就会成为现状的默认者甚至维护者,进而放弃激进的纲领,沦落为一个实质上的拙劣的保守主义者。他说,既然经济学是正确的,自由的基础是坚实的,那当然就必然能够取得胜利。
保持信心,加入到观念战争的行列中,加入到拯救人类智力的伟大进程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