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乌任何时候停战休战,都是对的,任何把一国引入战争的政客,都是错的
不想再谈论俄乌冲突的历史渊源和责任归属问题,实际上,在俄乌冲突爆发的第一天,我就写了文章《俄乌冲突,别着急站队》。
因为我觉得那种正义和邪恶的二分法,是十分不得体而且是幼稚的。政府之间的战争,哪里有嘴里宣称的那么多正义?怎么能被政客的花言巧语蒙骗,这帮人都是野心家、骗子、恶棍(看看马斯克最近揭露的事情!)。而且,任何明事理的人,如果要加入俄乌冲突的讨论,至少应当知道一些基本的事实,例如北约东扩、明斯克协议对乌东自治的承诺、乌克兰几次政权更迭过程中美国所扮演的角色。你不能罔顾事实来谈论问题,那就没法谈。
而且,至关重要的是:
任何把一国引入战争的政客,都无法赢得我们的支持
乌克兰这样的国家,这样的历史背景和地缘,到底应当采取什么样的外交策略才是明智的、是最有益于乌克兰人民的长远福祉的?
如果是一个负责任的乌克兰政治家,那么理所应当的选择就是瑞士模式,永不站队、永不参加战争,永久中立,闷声发大财。
这么好的黑土地,这么好的地缘,怎么可能在欧洲最穷呢?同是前苏联加盟共和国,面积很大,人口很多,为什么却落后于其他独立的国家,难道这些乌克兰政客反复选边站队、反复折腾乌克兰人就没有责任?
一手好牌,被打得稀烂,直到更加悲惨地,把自己的国家和人民引入了战火的深渊之中。仅仅从这一点,我就无法支持泽连斯基。这里,我想引用英国著名的历史学家J·P·泰勒(《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起源》的作者)的洞见:
虽然很多人是有罪的,但是却没有人是清白的。政治活动的目的是要保障和平与繁荣,在这一点上,无论出于何种原因,每个政治家(指二战中的各国政治家)都失败了。
选择错误的外交策略,是不智;为了自己和党团的名望和执政利益,将人民置于危险的境地,是不义;自己当英雄,人民却不断死去,是不仁。把一个国家引入战火之中,我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支持他的。
因为我是平民,因为和平是最高的追求,因为只有和平,我和我的家人才能保命,也才有生活得更好的可能。就是这么简单。你不能整天把自己想象成车轮,而忘记了自己其实是被车轮碾压的肉体。
不要说他没办法,不要说泽连斯基是被动应对,不要说俄罗斯侵略成性,根本就不是那回事。他有的是选择,当初绝不是没有和平的希望;俄罗斯打它,是个恶棍,没错,但是并不能从谁率先开第一枪,就断定他必定责任大于挨枪的人。谴责你们的泽圣,并不等于肯定另一些人脑子里的普圣。我们的观点是:他们都不是东西。
立场为先地认定乌克兰正义,俄罗斯邪恶,是中了国际媒体-工业集团深层政府的奸计,这个主流的舆论,是欧美知识阶层和政客营造出来的,服从于他们的政治经济利益,它已经影响了人类思想至少一个世纪,从一战就开始了。你要对当前教科书上的一切主流历史叙事保持怀疑,说威尔逊、丘吉尔、罗斯福代表着正义与自由,德国人就是侵略成性、希特勒排犹而欧美其他国家都没有种族歧视,波兰人是白莲花,苏台德地区被纳粹德国吞并,这些耳熟能详的历史,都要打个大大的问号,因为历史资料在哪儿摆着呢,正如J·P·泰勒说的那样:发现这些都不是事实,并不是我的过错。
当立场为先,就看不到事实,说得再多,俄罗斯都先入为主地被捆绑着站在了审判席上,等待这些“法官”手里的死刑判决。
国家是什么?乌东怎么办?
我认为对这场战争的争论,以及所谓的正邪二分法,根源在于对国家、以及现代战争的的本质看不清。
我们之所以并不支持乌克兰和泽连斯基党团,是因为经济学分析已经把国家的本质清楚地揭示了出来。
国家是什么?
米塞斯说:
国家是在一定领土疆域内,通过强制征敛、垄断安保和司法而得以存续的组织……只要说到国家,必然就意味着强制。国家总是依靠警察、军队、宪兵、狱卒和刽子手维系其存在。
罗斯巴德在他的小册子《剖析国家》中,给出了一个更加完整的定义:
国家是这样一种社会组织,他试图在某一特定区域内维持其使用武力和暴力的垄断权;尤其是,它是唯一能够凭借高压统治,而不是通过人们的自愿捐款或对其服务的报偿而获得收益的机构。其他个人或机构获得收入的方法是生产货物和劳务,以及和平的、自愿地向他人出售这些货物和劳务,而国家获得收入的方式却是使用强制手段,也就是使用或威胁使用监狱和刺刀。
这个定义是无可辩驳的。任何国家都不例外。连马克思也是这样定义的,他说得也很清楚:
国家机器是一个阶级统治另外一个阶级的工具。 其含义是,统治阶级必须建立一整套法律、制度和执行机构,并依赖于这些法律、制度和执行机构才能实现对被统治阶级的统治。 军队、警察、法庭、监狱等专政机关都是国家机器的重要组成部分。
俄乌冲突,是因作为乌克兰国家的一部分的乌东地区而引发的。这场战争,并不是打了这三年,而是从明斯克协议那会儿开始,已经打了十多年。是乌克兰中央政府先打乌东,然后俄罗斯打乌克兰。
我们假定,乌东地区被外国侵略。那么,生活在国家主义时代的人们首先想到的就是,乌克兰中央政府组织动员全国力量去“捍卫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但是一个自由意志主义的理论会怎样看待这个问题呢?
乌东人民如果不愿意接受侵略和俄罗斯国家的统辖,那么应该自己组织反抗。既然大家声称要维护乌东人民的自由,那么必然的推论就是,他们的命运应当由他们自己掌控,他们的行动的代价应当由自己负责。
这个时候,乌东人民如果没有抵抗力,他们就会正确地权衡,到底是抵抗,还是暂时顺从,更加符合自己的利益。
如果他们要抵抗,自己会出钱出力。行动展示真实偏好。世界上所有同情和支持乌东人民的人,可以给他们捐款、捐物、乃至加入他们,跟他们一起并肩作战;乌东人民还可以出钱招募雇佣军,雇佣军绝不以杀人为乐趣,而总是想以代价最小的方式实现目标。因为他们的兵源很值钱,而且,他们没有什么意识形态和“忠诚”,现在的对手,说不定明天就是雇主。
这就是正义的方式。因为这个过程中,没有任何强制成分。小国家如果为了防止大国的侵略,可以自愿地结成联盟,在战争发生时提供相互的支持。前提也是,他们自己愿意为此付出代价。
不要说人民没有力量抵抗侵略。毛主席说了:**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历史的动力。**即便一时武力上打不过,只要没有民众的观念支持,侵略者也没法长久统治,还是得灰溜溜铩羽而归。以为通过武力就可以强制人们做任何事,那是幻想,你不可能给每个人配备一个警察。统治,必须依靠观念的支持——积极支持和消极顺从。
再说,对于乌东地区的人民来说,换一个压迫者,真的很重要吗?难道让“自己人”压迫,比让“外人”压迫更加舒服?更不用说乌东地区本来就是俄语民族占优。
现在我们要问:乌克兰政府派兵打乌东地区,是不是对乌东人民的侵略?
再进一步,当乌克兰政府为了“领土完整和国家主权”,而向全国人民征税、并将其他人采用强制征兵的方式送往战场的时候,我们要问:这样做正义吗?符合自由的伦理吗?
凭什么让乌西地区的人们丧失自由、财产和生命,去维护乌东人民呢?因为自己的目标,而让别人为此付出代价,这是正义的吗?
这是非正义、不道德的,而且是乌克兰政府对本国民众严重的犯罪。因为这个时候,它和俄罗斯并没有什么两样,也变成了侵略者,它在侵略本国人民。
当乌东地区的人们说着俄语,要求执行明斯克协议,实行高度自治;而到后来,在各种势力的角逐下,在乌克兰中央政府要打压俄语——民族就是语言共同体,对语言进行打压,就是把操这种语言的民族视为二等公民——由此当地产生分离倾向时,自由意志主义又会怎么看待呢?
伟大的托马斯·杰斐逊面对美国将来可能发生的分裂,给出了清晰的答案:
我当然希望联邦永固,然而如果人们不愿意在一起,那就让上帝保佑我们彼此。
这就是自由意志主义的答案,它是自由的答案,是最人道的答案。
不然呢?难道和林肯这个暴君一样,把南方烧成一片焦土,杀掉75万人?这就自由了、人道了、和平了?
在当前世界下,一个通往自由的战略就是汉斯-赫尔曼·霍普教授指出的:**“世界应当和平自愿分离为无数个列支敦士登”。**在这样的小国,不可能实行贸易保护,因为一旦这样做,他们活不过三天。当自由贸易被确立为基本的原则并得到人民的拥护与践行,那么国界线划在哪里根本就无关紧要,它将消除战争的动机。
我们之所以不断呼吁自由贸易——包括人力、资本和商品的自由流动——就是因为,它是和平的根基。商品进不去,坦克就开进去。
帝国主义整天抢占殖民地,是因为他们没有实行自由贸易,要控制当地的资源,将自己生产的货物销售到殖民地,并且防止其他国家控制这块战略要地,影响本国民众的福祉。想想看,在一个自由贸易的世界里,谁控制某个地区、某种资源,根本就无关紧要。因为不论是谁控制,它的资源和生产都将在最便宜的市场买进,在最贵的市场卖出,谁出价高就说明谁对这种资源的需求迫切。当贸易没有任何限制,根本就没有必要扩张地盘。因为资源掌握在谁手里都行,都将发挥其最大的效用。
现代战争是全面毁灭性战争
为什么一场俄乌冲突,会死伤百万,生灵涂炭,把乌克兰打得满目疮痍呢?
汉斯-赫尔曼·霍普教授,用他雄辩的逻辑和勇敢无畏的精神,揭示了战争为什么从君主时代的“有限战争”向民主时代的“全面毁灭性战争”的转变。
首先,现代战争都是“宗教战争”。
封建君主时代的战争,就是为了抢地盘,扩大税区人口。当这个愿望实现,战争就停止。
国家主义时代兴起,尤其是法国大革命以降,战争已经被披上了神秘的面纱,“自由民主平等博爱”加诸战争之上,这个时候的战争,已经不再是为抢夺地盘而战,而是一种意识形态主导的“宗教战争”。宗教战争的目标,就是消灭对方有生力量。因为宗教,会面对事实无动于衷,很难靠理性力量说服。
这就是许多人对俄乌之间正邪二分法的根源。在他们心中,乌克兰,以及背后的美国,是“自由民主平等博爱”的化身,而俄罗斯,就是这些宗教词汇的反义词。所以势不两立,必须决一生死。
希望他们理解国家的本质,以及最近马斯克揭开的一系列美国黑幕后,能够改变他们的信仰。当然,信仰崩塌是非常难受的,搞不好就会精神错乱。
其次,从剥削者与被剥削者泾渭分明,到捆绑在一起的转变。
君主时代,国家是君主的,跟民众没关系。君主是剥削者,民众是被剥削者,二者泾渭分明。现代民主社会,开放权力准入通道,任何人都可以在民主制度下加入公职,通过投票的方式成为多数,进而成为君主,去对少数发号施令,压迫他人。
上述转变,影响深远。君主时代的战争是贵族之间的战争,这不是被过度美化的“贵族精神”,而是因为“产权清晰”,国家就是君主和贵族的,跟平民没关系,所以两方交战,显得很有“绅士风度”,死伤有限,规模有限,而且对平民秋毫无犯。
英法战争,双方你来我往,但是民间根本就没有啥仇恨,该怎么交往就怎么交往。打仗、抢地盘,是你们国王和贵族的事情,地盘大与小,关平民屁事。
民主时代则完全逆转了这一趋势。每个人似乎都是国家的主人,民主制度下的再分配机制,让越是贫困的无裤套汉,越觉得国家收的税越多越好,因为自己可以分得果实;在国家疆域的人为区隔下,贸易受到遏制,因此发动对外战争将外国领土变成本国,对一个无法自给自足的国家来说,的确能够提升本国福祉。
于是,国家与每一个人息息相关。每个人都加入到战斗中,战争变成了全民战争,两队素不相识的人对对方大开杀戒,杀人或者被杀。
第三,现代国家强大的资金筹措能力。
君主时代,国王没法征收现代意义的税收,他们的收入来源,是自己的领地收入。为了打仗,国王经常要向贵族们举债,贵族们还爱理不理;而且,国王要以相应的财产做担保,如果无法偿还债务,要么把地盘出让给贵族、以抵押物偿债,要么,父债子还,国王的继承人要继续偿债。
现代国家则拥有了强大的征税能力,可以向所有人课征重税支应军备开支;他们没有任何担保,可以发行国债,以未来世代的财富不断支付战争开支。由此,战争规模得以扩大。
更加恐怖的是,他们垄断了货币发行权,由此,可以将所有人的所有财富通过通胀手段汲取一空,全部用来支应战争。
理论上,不到把全国所有财富毁灭一空,战争就无法停止。
正是这种战争资金的源源不断,以及战争代价的“外部化”,让战争变成了全面毁灭性战争。
第四,强制征兵。
与君主时代培养一个骑士,使用雇佣军,都要付出高昂代价,不愿意随便牺牲兵士不同,现代国家的拥有了强制兵役的巨大权力,由此可以源源不断地补充兵源,让战争得以持续。
年轻人,都是被征召的对象;如果兵源不够,那就下延年龄;如果年轻人死光了,那就年纪大的上;如果男人不够,那就女人上。战争期间谁要是逃避兵役,就是重罪;国境关闭,你也逃无可逃。
总之,全民皆兵,都是“有生力量”。所以,对方也要消灭它的有生力量。
以上种种,让我们认识到,之所以君主时代是有限战争,正是因为经济上不允许,正是贪婪与算计让战争变得节制有度,更加人道,并且讲究“战争艺术”,而不是把对方肉体消灭为目的。他们在利益算计下,不排除各种理性的选项,割地求和,从打的第一天起就寻求媾和,在君主时代是常见的现象。他们试图掌控这场游戏,并知道何时该收手。
现代战争的意识形态目的,以及国家与个人捆绑的国家主义观念,已经让寻求媾和变得不可能,谁要是敢提出这样的政策,就会被钉上耻辱柱。虚幻的目标,已经淹没了所有活生生的人。加之有源源不断的人力物力支持,代价还可以外部化,政客自己不用送命也不用偿债,那么,除了硬扛、送人头,似乎就没有了其他选项。
因此,不到经济崩溃,缺乏资金支持,民众全面反对,政客地位不保,战争的确是可以战斗到最后一个乌克兰人的。
任何时间止战何谈,都是边际改善
最后,让我们根据国家理论和战争经济学理论,简要分析美国川普政府的俄乌政策。
川普,以及他的国防部长海格赛斯最近发出了明确的信号:乌克兰加入北约不现实,希望恢复战前领土不切实际,欧洲应当承担主要防御责任,乌克兰稀土资源换援助,美军不会部署到乌克兰,以及与普京通话,立即启动和谈,将在沙特会晤,甚至希望俄罗斯加入G8。
只要我们理解国家理论和战争经济学,站在平民视角,根本不难得出结论:立即停战,对平民有利。
以任何方式停战,比如最令美国宗教崇拜主义者难以接受的——乌东地区哪怕被直接划入俄罗斯,都对平民是有利的。很简单的道理,平民不用再去死了,不用担心导弹把自己毕生的心血毁于一旦了。
所以,我支持川普。在和平和人命面前,领土、北约、政客的皇冠,都必须让路。
川普直接绕开欧洲,甚至乌克兰都上不了桌面,与俄罗斯直接谈判,向那些美粉和乌粉们清晰揭示了一个事实,这场战争从一开始就是美俄之战。欧洲人,到什么时候才明白,自己从二战以后就一直是美国的殖民地,是没有独立自主外交政策的跟屁虫?乌克兰人,到什么时候才明白,自己不过是炮灰,是一个可怜的代理人?
说乌克兰加入北约不现实,恢复战前领土不切实际,只不过说了实话而已。事实就是这个样子。这世界上没有什么神圣的领土,搬开地图看看,领土一直处在变迁之中。以现在的控制区,各自宣称主权,当然最好是乌东地区完全自治和分离,就是理性的安排。
当泽连斯基提出要保障乌克兰的安全的时候,他真的想的是乌克兰人民的安全吗?如果为了达成这个目标,三年前就可以,那时他的支持率很低,而随着战争支持率暴涨,冯德莱恩为他坐地排卵。所以他想的是,如何保证自己和自己党团的安全。
是美国政府的鼓动,让一场本来就不应该打的战争,持续了三年。现在,那个背后发动战争的政府,换人了,终于来收拾烂摊子了。
有些人不希望战争结束。泽连斯基和他的党团就不希望,因为他们怕下台,怕遭到清算;乌克兰的那帮在战争中发财的高官和裙带企业不希望;美国的军工复合体不希望,因为那就是断了他们的财路;欧盟的政客不希望,他们希望用美国的钱和乌克兰的人头,实现他们的政治目的。
当然,还有我们这边一大帮人,那些号称代表文明的、要求正义必须战胜邪恶的人,他们不希望战争结束,他们认为中止战争没有实现他们的目的,美国人出卖了乌克兰人。他们的信仰崩塌了。
那些高喊着人道和正义旗号的人,我想问问他们:难道必须战斗到最后一个乌克兰人,把他们的家园打成满目疮痍,才算是人道和正义吗?难道疆域大小、边界划在哪里,比乌克兰人的命更重要吗?如果你是一个乌克兰人,面对连绵不绝的战争,亲人的死亡和生活水平的急剧下降,这个时候有人在你面前高谈正义与人道,你作何感想?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哪怕是屈辱地活着,也不愿意牺牲自己和亲人的生命,他们不想当英雄,不想为泽连斯基卖命,他们到底侵犯谁了,到底何错之有?
当你说“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的时候,希望那是对你自己的要求,而不是去要求他人。
他们号称支持乌克兰,可曾为乌克兰捐过一分钱,卖过一次命?没有。他们就是口炮,就是希望以别人的生命为代价,实现自己隐秘的目的。他们既然那么热爱美国,为什么要为美国人民强加义务,纳税去支持战争?
这是一帮虚伪透顶的人,是一帮不懂经济科学,所以必然不懂政治——然而在不断地指责我们不现实、不懂政治——的可怜虫,他们以为喊两句“乌克兰必胜”,就可以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可惜他们连道德是什么都不知道,只不过是表演成性。
世界需要和平,和平是最高价值,没有和平,就没有一切。和平的根基是自由放任的意识形态,是在国内和国际上都奉行自由贸易的经济政策,是对国家权力实施严格限制,并以自愿的分离作为终极手段。如果世界人民不抛弃国家主义的意识形态,那么短暂的和平,不过是为下一次更大规模的战争积蓄能量,只会让战争变得更加惨烈。
击败侵略者并不足以维持持久和平,签署协议更不足以保障和平,道德教化更是一纸空文。最根本的是,人们要抛弃产生战争的意识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