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麦人不配开汽车!
视频中所说的情况,经过查证,是基本属实的。
丹麦买车需要缴纳的税种主要有消费税、牌照税、注册税等。具体税率如下:
消费税:税率为25%。
牌照税:费用约在1180至6200丹麦克朗之间。
注册税:汽车价值在7.64万丹麦克朗以下的部分,征税105%;以上的部分则征税180%。注册税只征收一次,汽车易手不会再次征收。
丹麦交通违法罚款与财富状况是相关的。它实施“浮动比例交通罚款系统”,即交通罚款与违规者的收入或财富挂钩,目的是“让罚款对所有违规者都能起到震慑作用”。例如开着奔驰超速20%,罚款会依据车主的收入来确定,远高于你开捷达车的罚款。
对酒驾,除直接吊销驾照、监禁外,直接按照月净收入进行处罚。假如马云自己开车,酒驾一次直接罚款1个亿;打工仔月收入3000,那就罚3000。
在高税收、严监管的干预下,丹麦汽车售价是其他欧盟国家的2倍以上,41%的家庭没有私家车。丹麦汽车保有量仅为210万辆,不及欧盟发达国家的零头:德国为4900万辆,法国为3800万辆。千人拥有乘用车数量,同样远低于欧洲其他国家。
丹麦人的出行非常“绿色低碳”,主要是自行车和公共轨道交通。自行车占到出行方式的40%以上,城市专门修建自行车专用道。哥本哈根政府骄傲地宣布:通过严格控制机动车,失去机动车流量下降了10%,交通拥堵大大缓解。
上述高税收、严监管,在国内都有大量的支持者。
高福利与高税收是一枚硬币的两面,所以国内一大帮秦晖主义分子,都是北欧粉,他们喜欢北欧“从摇篮到坟墓”的高福利。他们其实也知道,高福利的代价就是高税收,让整个社会丧失前进动力。他们只是认为,这个税收应由别人承担,自己只负责享受福利,然后把自己抢劫犯的心态包装成“公平正义”的旗号罢了,让自己抢得心安理得。
至于严酷的罚款,这是那些“全能神”崇拜者和“威慑论”者的最爱,他们希望借助强制力实现自己的乌托邦蓝图。你会看到他们在网上,对任何他们不喜欢的事情,哪怕再轻微,也直接喊打喊杀,希望权力雷霆万钧,暴戾得无以复加。遵循他们的逻辑,交通违章可以直接杀头,更能起到威慑作用。
实际上,把一个无辜的人直接枪毙了,最能威慑——“刑不可知,威不可测,则民畏上也”。他们要的就是这效果,似乎自己永远是碾压别人的车轮,而不是在车轮下的肉体。
丹麦的这种做法,没有什么好洗的。它就是明抢,就是再分配。
丹麦左派当道,与德国绿党是一丘之貉。它们对买车征收高额税收,就是公开对丹麦人富裕生活方式的宣战。富裕的生活,不是指GDP,名义工资率,而是指可实现目的的手段多,可选择的余地大。
这帮人为了实现自己的集权和绿色环保理想,可以无视一切自由选择,蔑视正义的准则,牺牲经济效率,制造贫穷与匮乏,由此规划所有人的生活,让所有人服从他们的价值观。
我知道,有一大帮人又会出来辩护了:人家丹麦人公共交通发达,人民环保意识强,就爱骑自行车,不需要汽车。
这都是放屁!跟为德国人装不起空调辩护说,人家那地方就不热的人是一个套路。问题从来就不是热与冷、爱不爱骑自行车的问题,而是能不能不受干预地买车装空调的自由选择问题,以及能不能让市场发挥作用让人买得起的问题。
把无法自由地买车、装空调,不得不骑自行车和扇扇子,说成是人家就爱这样,这帮人已经丧失理智,变成了拙劣的多元逻辑论者:凡是他们做的事情,就是对的。
对交通违法,区分富人和穷人,与财富挂钩进行处罚,更是荒谬绝伦。
这是系统性地对富人的制度性歧视,人为制造种姓制度,已经完全违背了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基本准则。
按照他们的逻辑,一瓶矿泉水,穷人出两块,马云应该出两万。
这揭示出,在丹麦这样的国家,富裕是一种罪,具备企业家才能、会创造财富、会造福消费者,就是一种犯罪行为,必须被严厉打击。
所以在丹麦,按照拙劣的罗尔斯的理论,说富人比穷人更幸运是毫无道理的。事实是这样,很多或者大多数富人很不幸运,他们所得到的,远远少于其贴现的边际价值产品(DMVP ),而大多数穷人很幸运,他们依靠强制力瓜分了富人的财产,因此得到了更多根本不属于他们的东西。
不过,丹麦的做法,倒是把利维坦的本质赤裸裸地揭示出来了。
它打击富裕的生活方式,让所有人服从统一的价值观和号令,追求所谓人人平等这个不可能的目标,要求所有人“安分守己”,不要有“非分之想”,这就是典型的“秦制”。
它持续地、系统性地向社会中最优秀、最具进取心、最会创造财富的群体发动攻击。它跟绑匪集团的操作是一样的。之所以打击先进,是因为这些人可以不依靠他们存活。同时,它持续地向社会中最愚钝和懒惰的人伸出橄榄枝,因为这有利于巩固其权利力基础。
它本身就是一种逆淘汰机制。它让最没有道德感和廉耻心的人掌控权柄,让最垃圾的环保极端分子来制定政策;它系统性地惩罚聪慧、进取、勤劳、节俭和家庭美德,激励愚蠢、懒惰、寄生和家庭的瓦解,它将导致整个人类生产的下降和智识的退化,启动社会去文明化和野蛮化进程。
由此,丹麦政府实际上已经不是全体丹麦国民的政府,而是“穷人”的政府。而这个穷人的标准,是由丹麦政府划定的,他们可以永远把穷人划为大多数。只看他们想服务哪些人才有利于巩固自身,并且以打击另外一部分人为代价。
正如伟大的让·巴蒂斯特·萨伊所说:□□是在为自己或是自己偏向的一方提供服务,因此所有支出都是政客和官僚机构的消费支出,而且这种支出是以牺牲纳税公民为代价强制取得的。
而运用民主手段划分人群,诚如斯宾塞的深刻洞见:多数人和少数人的存在,表明了其不道德;通过投票来进行公共安排,意味着满足某些人需求就会牺牲其他人的需求……也就是,不道德的安排。
永远占人群中多数的丹麦穷人,也不要高兴太早。持续对财富发动攻击,将系统性地提升全社会时间偏好,由此消耗储蓄、减少投资、降低实际工资率。也就是不断地走向贫困化。从来没有哪个国家,可以依靠打击财富创造而造福穷人,可以依靠平等主义而走向繁荣。
况且,富人总是有比穷人更多的办法,他们的富不是没理由的,而是因为他们更加具有远见卓识。他们的实力也让其更有用脚投票的可能。因此,当宿主逃离,寄生虫也就只剩下死路一条。
丹麦抑郁症、自杀率冠绝全球,不是因为纬度高、气候问题,而是因为干预主义窒息了整个社会的活力,永远看不到上升的希望,也不能去奋斗,谁奋斗就打击谁,那就只能今朝有酒今朝醉,持续地消耗资本,躺平比烂。然后就抑郁了。那所谓“全球最幸福的国家”排名,只不过是在童话中寻找心理慰藉;也许只有在自杀的时候,才回到了行动人的真实世界:在这样的环境下活着的价值还不如死去。
丹麦人,如果不反思自己的福利国家和环保暴力主义观念,就永远不配开汽车,就会一直抑郁下去。整个欧洲,急需要一场观念的彻底变革,拥抱自由放任的市场经济,否则就毫无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