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患寡而患不均,真的吗?

我们的统治传统是孔子的不患寡而患不均,但实际上平均的寡是很难维持统治的,问题的关键在于如何解决寡。
只有生产更多的商品与服务,即便个人财富差距很大,那处在底层的人所享受到的物质待遇,也会高于过去的精英阶层,那么除了嫉妒心作怪以外,这又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
经济学知识是关于人的行动的因果性知识,是揭示经济发展规律的科学,它与个人的价值偏好与各种意识形态都没多大关系。
无论左右,都不得不承认一点,是普遍的观念在决定行动,某种策略被执行,一定是基于大多数人的观念认同。
没有一个政客登上演讲台,高呼跟随我,我给你们平等的贫穷,他们无一例外,都在向民众许诺未来的经济增长与幸福生活。
那么,经济学知识就应该成为他们共同要掌握的科学,有时候跟随民意未必能达到他们的承诺,除非他们志不在此。
经济要发展关键在于生产,而不在于分配,随顺要求均等的舆论,就要做好应对民心之欲壑难填、不断加码的准备。
没有一个要求均等的人,说得是和别人一样少,都是要求与别人一样多。只要登上抖音看看相关视频,在社会保障方面,有要求军公教与老农民一样少的吗?都是要求后者与前者一样高嘛。
经济下行压力越大,要求再分配,要求均等的呼声越高,而解决之道只有一条,持续不断进行市场化改革。
一个更坏的结果可能是全过程M煮,利维坦失去了任何坚决执行策略的决心,(无论对错)只是单纯的跟随大多数的意见,那再分配就只可能愈演愈烈。
最后,再分享一点读书心得吧!
正如亚历克斯·科津斯基法官写道:
然而,什么是财产?这并非一个易于回答的问题。我仍记得,在第一年财产学课程的第一天课堂上,教授便提出了一个基本问题:财产权究竟是什么?我毫不犹豫地举起手,甚至不等教授点名,便大声回答道:“财产权界定了人与财产之间的法律关系。”
** **
克里尔教授(Professor Krier)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久久地注视着我。最终,他开口说道:“这真是奇怪,科津斯基先生。你总是与无生命的物体建立联系吗?我所认识的大部分人,通常都是与其他人建立关系的。”
** **
那当然不是我最后一次在课堂上说蠢话,但我确实从中吸取了教训。当然,财产权本质上是人与人之间的一种关系。它至少明确了个人在多大程度上可以排除他人使用和享有其物品及服务……
** **
以上摘自金塞拉的《自由社会的法律根基》,感受颇深。
我以前理解产权,更多的也是从人对物的角度,实际上产权永远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